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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浪翻滚,像是起伏的浪花,高低错落着运动,从上到下,吞没了所有。
随着一声难忍的低咛,温墨微微直起腰看她,堪堪停住两秒,人就倏然落回柔软的床上,嘤咛声不绝于耳。
难耐地伸手探入她的秀发,不知是想要将人推远,还是想要将人扣紧。
对于温墨的第一次,左谨怕她疼,忍着羞耻之感,用尽自己能做到的所有取悦手段,想让温女士快乐,因自己而产生的快乐。
半个小时过去,温墨早已双眼迷离,咬着唇瞧天花板,那还没有拆去的夜空,幽静高远。
一小时过去,嘤咛之声透着嘶哑,人慵懒而娇软,长腿无力地踢着纠缠不休的左女士,糯糯之音溢出:“可以了,请停下,我够了——”
左谨这会儿已然魔怔,根本就听不到那弱弱的声音。弱弱的反抗在此时,也是情人的小情调,诱惑得大脑失去思考能力的人,变得更加热情。
温墨的手无力地抓紧床单,随着体内的情.潮涌动,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多出一片片惊人的皱褶。
左谨在学校是个学霸,在影视圈是实力与流量齐飞的视后,在情.事上是个好学生,有了开头的指引,就再也收不住。
将过往温墨用在她身上的招儿,有样学样地一一返还,翻来覆去地折腾。虽说还略显生涩,却也不是温墨一次可以承受得住。
啜泣之音飘出,眼角盛放着艳丽桃色,勾得左谨魂儿都没了,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就是觉得怎么都要不够,浑身细胞、条条经脉都充满一股子奇异的力量,促使她一次一次地缠上去。
原来,去占有一个人,是这种入骨的滋味,和承受方一相比,各有各的美妙。
一个是倾向于生理的满足,一个是倾向于心理的满足,后者比前者更能摧枯拉朽地将人拉入堕落的深渊。
三个小时过去,温墨哭哭啼啼地反抗着,连手都没得力气抬起推她。
委屈得要命,微不可听的哼唧破碎地发出。
吃饱喝足的左谨,红着脸将人抱在怀里哄着,可手下依旧没闲着,语声像是能柔出水:“慢慢来,稳定情绪,别太激动,嗯!”
温墨茶色眸子里湿润一片,绯色眼尾泪水漫过,滑入被汗水濡湿的秀发之中。
想要说些话儿,可没得丝毫力气,只能在痛也愉悦的交替中游荡,承受持续不断的酥麻。
这一夜,温墨总算知道什么叫“人不可貌相”,被平日里左女士的姿态骗了,还被欺骗得彻底。
体力好了不起吗?指力、臂力好了不起吗……
在这样乱七八糟的想法里,于天际泛白时,温墨抵挡不住排山倒海而来的疲倦,沉沉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