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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予呢?”霍棋又问。
“贼人冷箭,首先射向郭议郎,我等与贼人交手,中了迷尘,醒后发现郭议郎已不见踪影,想必议郎定是佯装中箭,以伺机追寻贼人行迹。”魏骏禀道。
霍棋颔首:“可还有其他线索?”
“有!”魏骏说着从袖中掏出一枚箭簇,递于霍棋,“我等遭遇伏击时,射来的便是此箭。”
霍棋取过箭簇,细细观看,这形制,并不像溱国所有。霍棋将箭簇收好,又从怀中掏出一绢帛书信,交给魏骏:“换身衣物,速将此信密呈沈府。”
“诺!”魏骏领命而去。
乐央宫。
赵珚独坐案前,从袖中掏出藏着的匕首,轻轻抚摸。
晨时朝会,赵珚自己亦有防备。她先前早已暗中试过身手,重生后,虽身形变小,但武艺尚存。思及暗处之敌,赵珚凝眉,今晨,朝会已过,仍未见豫王有何动作。眼下,自己深居内宫,皇宫周围已严加防守,禁军时刻警觉,究竟……豫王要如何对自己下手?豫王一众,如压在胸口的一块大石,赵珚每每思之,便觉烦躁不安,必得亲手除之,方解心头之恨。
思索间,秦氏端了汤药,步至赵珚身旁。
“陛下,该用药了。”
“怎的又要喝药?”赵珚不悦。
“太医嘱咐,须服三剂。”秦氏回道,“且……沈令君先前再三叮嘱,请陛下务必按时用药,莫要让她忧心。”
赵珚挑眉,瞥了秦氏一眼,冷哼道:“竟用太傅唬朕。”
口中虽这样说,手上还是接过药碗,仰头一口气喝完,取过帕巾擦了唇。口中苦涩,赵珚顿时忆起晨间用完药,沈浔递来的蜜渍梅子,那香甜之气,好似还在鼻尖缠绕。赵珚黯然,沈浔方离宫半日,她竟如此思念,如若,能和沈浔日日相见,时时相守,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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