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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自己又走进死里胡同了。

如果冷听然或者纪初竼也像她这样知道前世的所有事……可她又问得出口吗？

人生真的太难了。

她冲着黑夜重重呼了口气，放在柜子上充电的手机突然亮了屏幕，她疑惑了一下，伸手拨了下来。

纪初竼：［晚安。］

司凝夏：“……”

她没有回，反而点开了在纪初竼名字下方的郑心蕊的聊天页面，这个时间，她并不奢求对方回，但上头却出现了正在输入中的字眼。

她又发了一条：［还没睡？］

郑心蕊：［你不也是？］

“嗯，有点烦。”司凝夏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对一个好几年没见的高中同学谈心，甚至越来越依赖。

她想，有些事情对于不太熟悉的人说，也许会更容易开口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