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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她也很喜欢听纪初竼唱歌,尤如天籁,很享受。自从和冷听然绯闻不断后,她开始觉得难听,完全不想听见她的声音,甚至觉得刺耳不已。
和纪初竼最后一次见面是在她出事的一个月之前了,冷听然被传和纪初竼共赴米国,她跑过去质问,和唯一的朋友、青梅彻底的决裂。
司凝夏心脏一抽,鼻子微微泛酸,她太久没有听见纪初竼如此温柔的声音了,还是那个与自己感情很好的青梅发小,还没有因为冷听然而争吵的声音依旧十分动听。
她吸了吸鼻子,没有说话,怕自己哭出声。
没有得到回应的纪初竼叫了声,“夏夏?”
“嗯。”
纪初竼和司凝夏从小一起长大,只需要一个音调就听出了她的不对劲,急问道:“怎么了?谁欺负你了?现在在哪里?我去接你?”
谁欺负她了?!
不就是她本人吗?
司凝夏嘲讽地勾了勾唇,连吸两口气,缓缓开口,“不用了,在路上,堵车。”
她看不见纪初竼什么表情,电话里只听见平稳的呼吸声。
纪初竼说:“那好,我跟阿姨说一声。”
司凝夏:“嗯。”
“那先挂了,到家再聊。
司凝夏没说话,直接挂断电话。
绿灯。
车子龟速前行,司凝夏再次看出窗外,大脑不受控制地回忆前辈子的事。
忽然,她的目光停在斜对面马路的公交车站牌上。
穿着白色t恤、洗得泛白的宽腿破洞牛仔裤的年轻女人鹤立鸡群地站在那里,手里提着保温瓶,不时伸头张望,一看就知道在等公交。
以目前拥堵来看,不塞上半个小时都冲出不去。
车子往前移动了一些,她的视线偏了,胸口再次传来一阵闷痛,收回视线眼睛已然一阵酸涩。
一滴温热的水珠滴在手背上,她垂眼看去,表情一怔,今天不是第一次见到冷听然了,却是第一次落泪。
她以为自己已经放下了,可这一刻还是抑制不住崩溃。
明明只有五年,却如一辈子般漫长,每做一件事、每到一个地方,对方都存在过痕迹。
司机从后视镜看见司凝夏在骂,有些慌乱地问:“小姐,你怎么了?穿过这条马路,上了高速就没那么堵了,别急啊。”
没想到久违的关心会是来自于陌生人,司凝夏嗤一声,心酸地哭着笑,纤白的手指抹去眼泪。她摇了摇头,“谢谢。”
虽然不懂她在谢什么,不过见她没有继续哭,也松了口气,继续开车。
司凝夏偏头往已经越过的公车站,被别的车子遮住了,只能看见冷听然的头。她彻底收回了视线,垂眼看着自己的手和大腿,在心里狠狠咒骂自己,眼神慢慢变得凛冽。
“我能开窗吗?”司凝夏声音有点湿润,是刚哭过的结果。
司机连忙道:“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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