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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休接过缪之清手中的纸巾,吸了吸自己手心的汗,随即握上缪之清的手:“你没听刚才那牙医说的呀,你这个手术是他做到现在为止数一数二难的!”
“没有吧,他所的就是北郊难。(他说的就是比较难。)”缪之清忍着牙肉肿胀的不适说。
“比较难”和“数一数二难”,即便不是严谨的缪之清,一般人也不会把它们划上等号吧?
??
“是、是吗?”马休不确定地说,“我刚才脑子一片空白,可能是听岔了。那什么,你回去把他说的医嘱写下来,我怕我还有什么弄错了的。”
“嗯。”缪之清点点头。
“你的手......”缪之清早就注意到了,马休的手背上遍布让人揪心的牙印,足见咬的时候有多发狠发力了。
“我自己咬的,克制不住。”那牙医割缪之清牙肉的动作在马休看来就像是在割她的心。
缪之清牵过她的手仔细端详了一番,牙印虽深但没有破皮,也算是万幸了。
“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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