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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芒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卑微过，她只是……开始害怕还是自己一个，害怕失去……害怕夏无芊讨厌她……

以前的温柔的确是伪装，她其实一点都不温柔，连祝冥都评价她很冷血，做某些事情阴狠又疯狂。

比如……她在英国亲手杀死了自己的母亲，还有回到中国过后因为祝冥的人体实验也杀过人。

她杀的是有罪之人，杀人者人恒杀之，她也有罪，她也该死。活了二十几岁，才成为鬼的时候就成为了红衣，后来一步步吞噬厉鬼，最终成为了顶级红衣。

在遇到夏无芊之前，她从来没有体验到被人那么关心的感觉，被人放在心口的感觉……

就像夏无芊所说，她是她的墓碑，怎么能放手，永远都不会放手了。

如果从来没有感受到光明与炙热的温暖，她会永远游荡在黑暗之中。

只是把生前连同死后所有的温柔给了一个人，或许一开始是假的，但在最后的某一段时间、某一刻的温柔绝对是真的。

她们是彼此的初恋，她只是一开始不懂爱……

夏无芊没有看地上的潮汐和骨坠，嘴角强扯出一个笑容：“这样你满意了吗？秦玺说得没错，人和鬼是没有什么好结果的，他要早出现，早说这句话，或许就没这么多事儿了。”

当暖阳再次升起的时刻，经历过的东西都会变成过去，永远停留在了昨天。

那是一段故事，有着深刻的烙印，灼烧着破碎不堪的心。

可能要等到许多年后才真正明白，原来成长所需要付出的代价如此惨烈，这一路上摔得好惨……

深吸了一口气：“我喜欢的人在我心中应该是完美无缺，至少不会骗我，你踩到了我的底线，我恨你都来不及，更加不可能原谅你。”

祝芒脸色就没好看过，身体前倾，许多金色的发丝都已经贴到了对方的身上，凑近她道：“如果我非要缠着你呢？”

“那结果绝对不会是你想要的。”夏无芊偏了偏头，躲过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