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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曾经的大明星，白缈觉得自己还是应该保留一些形象的，即便她也知道，她在看直播的观众心里早就已经完全没有形象可言，但她还是固执地坚持着。

跟他们比起来，从前自己的粉丝们真是再可爱不过了。

白·曾经大明星·缈的内心如此感叹道。

与思绪已经飘出几十万年外的白缈不同，云霄见到白缈之后，心中只有两件事。一件事是虽然看开了，但还是希望成为白缈的徒弟，另一件事就是……她实在分不清怎么做菜才是有灵魂，而怎么做菜是没有灵魂的。毕竟用着同样的方法，说实话她不太分得清。

于是，云霄深呼吸了一下，鼓起勇气将这个问题问了出来。

然而白缈是什么人？演过许多角色、甚至认真到背下其他演员的台词的她，大概是个胡编乱造的能手了。只见她不慌不忙地伸手，随后还是选择拿起一旁的菜刀，拍了拍案板上的那一坨肉泥：“云霄你看，这肉泥，是有形还是无形？”

“有形。”云霄看着肉糜思索了半天，回答出了肯定的答案。即便知道白缈这样问一定是有她自己的用意在，但在云霄看来，那坨肉糜眼能见、手能触，那必定是有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