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2/2)
正在把他往殿内拽去!
塞北王对他百依百顺,虽然觉得有点好笑,倒也配合。
难怪刚才要在外间吃饭,难不成内殿暗藏玄机?塞北王饶有兴趣地只想看看殷宁在耍什么小花招。
但步入内殿后他环顾四周,却发现一切陈设都没有什么特别。
塞北王刚才出去弄晚膳的时候抬头注意到月旁有晕,想必夜里要起大风,便将内外殿之间的帘子放下来,门也拴好。
他这边正做着,身边的烛火忽然暗下来。他只当是哪里窗子没关好拴住门便想回头找一找,没想到是殷宁弯着腰将灯罩拿开,显然那蜡烛是他吹灭的。
“你晚上不看书了?”塞北王狐疑地走过去,将愣在原地的殷宁手里灯罩放回去,“身体不舒服?”
殷宁摇摇头,执意走到另一边窗台上,将那盏灯也熄灭。
这么一来,殿内的蜡烛很快就只剩下离床榻最远的那盏,一灯如豆,透过朦胧窗纱染出满室的活色生香。
塞北王心里忽然生了一个荒唐的念头,他生咽了下口水,手被殷宁牵引着探至他腰间衣带。
“成渊,你......”
塞北王心里忽然生了一个荒唐的念头,他生咽了下口水,手被殷宁牵引着探至他腰间衣带。
“成渊,你......”
殷宁从没觉得这么窘迫过,话说了一半也就止住了话头,只手上用力,将塞北王那胳膊往自己腰间带去。
他反感得很,在来塞北的路上被那公公逼迫着看画本,抵触至极,甚至一想起那东西连饭都吃不下。
后来塞北王对他尊重有加,自然再也没让他碰那些。
如今再想起来,将那时看过的东西往自己和塞北王身上一套......
不知为何,竟然只余羞赧,而无不忿。心里更是莽撞乱跳,情动不能自已。
塞北王目光灼灼,如塞北荒原上捕食的鹰隼盯住了鲜嫩猎物,触到殷宁衣带的同时另一只手从他肩上下滑,带着火热温度落在他腰间。
殷宁顿时觉得站都站不稳,呼出来的气都带着湿热。他只觉得胸膛里的一颗心前所未有地疯狂跳动着,似乎要破体而出,扑到塞北王身上去一样。。
但即使如此,他也没移开目光,就那么可怜巴巴地盯着塞北王。这勾引人的事儿他头一次做,很是生疏苦手。
“宁儿,宁儿。”塞北王盯着他,抿着的嘴唇轻启,呢喃低语,却是听在耳朵里就能将人点燃的声音。
这人的胳臂和胸膛有如铜墙铁壁,还是被火烤着的那种。殷宁深陷其中,鼻尖全是对方身上的气息。
说来奇怪,塞北王身上并无体味,也不用熏香。往日他哄殷宁睡午觉,殷宁和他亲密无间也只能闻到非常轻的一股子刀剑的那种只能意会不能言传的寒铁味道。
和他的怀抱不同,这味道肃杀阴冷。也是在闻到这股味道时,殷宁恍惚间才会想到一瞬,抱着他的人是塞北之王,是大熙皇帝都畏惧忌惮的人。
这时候,那寒铁的味道伴着孔武有力的气势扑面而来,殷宁顿时觉得这个人性感至极,还没挨着床腿就软了。
塞北王看着他这幅样子,还有什么猜不到想不清的,再也不多废话,单膝抵着床沿就把人压了上去。
殷宁头晕目眩,一番大浪之际,喘息都支离破碎,唯有尽力攀附面前的人。
塞北地苦寒,荒凉,他举目无亲。
面前人温柔,可靠,满腔热忱。
在难忍疼痛之时,面对塞北王担忧的目光,他皱着眉头,抱紧身上的人,将双唇迎了过去。
胸前的两点被成渊轮番欺负着,用牙齿威胁轻咬,还在殷宁最紧张的时候换成舌头,将粗糙舌苔擦过被已经被咬得肿起来、极为敏感的乳头。
“慢、慢一点……”殷宁实在承受不住这样荒唐且陌生的诡异感觉,无意识地将手指插进塞北王发中,却也记得不弄疼他,引得塞北王抬眼看了他一眼。
“慢一点?”他轻笑一声,低沉声音在胸膛回荡着,“宁儿,这才到哪儿呢,这不算快。”
贴在他胸前的殷宁也不知道是被贴着自己的胸膛这发颤还是这句话的本意弄得,像是怕冷般哆嗦了一下,很是讨好地去摸他的脸。
殷宁是个书生,那只需执笔的手养得细细嫩嫩没有半点瑕疵,轻轻贴在塞北王脸上。
昏暗烛光里,他也动情,眼里倒是露出点媚意。
他不过是这么摸了对方一下,便觉得抵在自己腿根的那火热东西猛跳,硬硬地顶了过来。
塞北王将殷宁身上的衣服彻底除去,让他像是剥开了外面沾带着绒毛外皮熟透了的水蜜桃一般带着莹润水泽暴露在空气和自己的目光下。
“!”殷宁忽然瞪大了眼睛,下意识地想躲。
塞北王居高临下地直起身子,置身于他腿间,似是在给他最后一个逃离的机会。
殷宁双手并未被禁锢,却牢记着盛医官的叮瞩。他在反射性地乱抓了两下之后,隐忍着垂下来,最终落在了塞北王的腰侧。
塞北王再忍不住,再次伏身下去,从殷宁的颈侧一路吻到小腹。殷宁也是马上要及冠的人,少年身体虽然不算非常强壮,和塞北王相比更是显得柔弱,但也已经长幵开,有了成年男子那样成熟流畅的线条。
塞北王的唇舌湿热,殷宁浑身都被情欲小火点燃,被他碰过的地方似乎是得以解渴,又似乎是越发渴求。
因为他肋下的软肉格外敏感,被吻到的时候便想要缩成—团。
塞北王哪里允许,他看出殷宁怕被这样弄,变本加厉地在他那里又吸又吮,还用牙齿叼住一小块柔软皮肉磨了磨。
“啊——不、不要,成渊、呃啊!”殷宁被扣着手,躲都躲不掉,只能敞开肚皮任人蹂躏,予熙卜宍他只能崩溃地向这作恶者求饶,“好难受,成渊……我好难受。”
塞北王轻轻地将手往下探去,摸到他的那话儿也已然昂首,带着一手湿润上来得意地显摆:“扯谎,这能是难受?”
殷宁几个月前还是满口仁义礼智信不输任何一个老夫子的刻板书生,哪里经得起这样臊他。可是这时候我为鱼肉,想捂脸都捂不住,恨不得晈他一口:“你、你、你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