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2/4)
殷宁大惊失色:“相公?!”
塞北王非常坦然,中原不都这么叫吗?
刚被带领着走到门口、想要来请示和亲礼宴是否如期举办的大熙使臣同样大惊失色,拉着塞北将领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殷宁此时心情极度复杂,他奉旨前来和亲,本以为自己肯定是要被压的那个。
这一路上所学的也都是承欢人下的东西。
他之前之所以接受不了这项旨意,多半是为着伏身于别的男人身下、实在屈辱,一时转不过这个弯来。
但如今他听着塞北王一口一个真情实意的“相公”,表情渐渐迷幻起来。
原来这一遭和亲,非嫁乃娶啊!
这天之骄子、令人闻风丧胆的塞北王,堪比世间最威猛雄壮的一头猛虎,在床上要被自己摆布、让自己疼爱了?
这感觉就仿佛他已经把塞北的土地踩在了脚下。
可是——
殷宁并不高兴,他甚至更加忧虑。
对于自己要在上面的这个突发情况,他毫无经验或准备。要想服侍好塞北王,恐怕就越发难了。
第8章用膳
塞北王浑然不觉自己简简单单的一声相公,心意已经全然被误解。
他一方面牵挂着殷宁的伤势,觉得应当早些医治,另一方面又见他憔悴消瘦,怕他饥渴。这下子倒自乱阵脚,拿不准该是先召医官还是先叫厨子。
“相公额头还疼不疼?”他平时杀伐决断,即使在殷宁面前已经尽量将语气放得轻柔,还是带着股子说一不二的味道。
“不、不疼了,嘶。”殷宁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额头上,发现已经起了一个小包,乍碰到被疼得龇牙咧嘴。
但他无论如何都想不起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伤到了额头。
塞北王见状直皱眉,明明还疼说不疼,这算不算欺君之罪?
殷宁察言观色色,惶恐不敢再说话。
“来人,传膳。大典择日再办。”塞北王命人先把膳食热过呈上来,并安排得力的手下去处置成亲未遂的一干事务。
“大王,那大典延至明日么?”因塞北宫殿不喜设置屏风隔绝,负责此事的官员不敢进内殿,隔着墙在外屋请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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