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1/3)
江莱把书抢了回来:“你不是要期末考试了吗,怎么还不复习?”
江蓁嘟囔:“我有点发烧,不太舒服。”
江莱都懒得管她:“每次考试都生病,找借口也不知道找个好点的。”
江蓁摸摸额头,晕乎乎的。
“我真的不太舒服,得去睡会儿。”
江莱和岑谬都以为江蓁只不过是普通发烧,吃点药就能好。
却没想到那信誓旦旦要好好盯着她们的江蓁并没有跨过自己的十八岁,暗自的喜欢从两个人的秘密重新变成岑谬一个人的秘密。
在岑谬漫长的心理治疗过程中,她的精神支柱就是那短暂又美好的几年。没有生离死别的几年。
她反复地回忆着江蓁说的一些话,琢磨得久了,竟无师自通地摸清了江莱的想法,很多都是以前她不了解的部分。像孩童一般的执着,藏在淡然面孔下的生动活泼,躲在老成背后的稚嫩。
矛盾又相辅相成。
岑谬过去都是带着浓重的歉意的去喜欢江莱的,她的爱沉甸甸的,包含了太多浑浊的东西,有小时候缺失的那份家庭的爱,有羞耻的青春期荷尔蒙作祟,有每一次的悲伤,脆弱和无助。
这些浑浊的东西让她的爱不断下沉,她有时候甚至认为自己那不是爱,只是太想得到一个人的拯救,希望有人能让她从绝望的境地逃离。
现在她发现,那心脏处永远沉甸甸的,或许不是浑浊的东西,也不是什么拉她进入深渊的负重。而是两个人之前的牵挂太深,纠缠在一起,理不清楚,也剪不开,最后成了一种心甘情愿的责任。每份重量拉向的并不是深渊而是彼此。
就像此刻,已经对岑谬单方面冷落了十一小时三十二分的江莱,正一勺一勺斯文地盛着饭。
江蓁曾经说过,她这宝贝妹妹容易心软,就算狠心生个气,也气不过半天。
果不其然,江莱卡着点,向她座位对面的岑谬问道:“你的病怎么样了?好些了吗?”
岑谬点头如捣蒜:“已经好了,去医院再复诊一次就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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