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第一百八八章(1/2)
第一百八八章/
独自开车穿过送被阔叶树包裹的街道时,铃木的内心十分平静。10分钟前,他被敬爱的津岛议员从本家“驱逐”出去。
情况是这样的,正当他踟蹰着是否要进入津岛家,会不会看见什么不该知道的事情时,文治桑将他拉至一旁,压低嗓子吩咐道:“喂,铃木君,你先回酒店吧。”
铃木心头大喜,就算是他,知道更多秘密后,文治桑也是会恼羞成怒的,为自身安危考虑,他完全不想知道修治君的私生活了!
“没问题吗,文治桑?”铃木压低声音道,“明天的工作……”
文治立刻道:“明天早上来接我就行,”他说,“记住,停在后门就行,绝对、绝对不要进来,知道吗?”
铃木立刻道:“没问题!”
他以最快速度躲进车库,撤离现场,双手把握住方向盘时,铃木着实松了口气:他知道了太多不应知晓的秘密。
‘哎,文治桑不会因为这种事迁怒我吧,不,他不是这种人。’
车辆缓缓行驶,街道两旁的阔叶树不断倒退,这里有限速,铃木开得不快,不知怎的,他又回想起甚尔跟织田作的模样,连带着仅见过几次的叶藏,都牢牢刻印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日本这国家,开放与保守并存,秋叶原街头,甚至能看见穿水手服的老爷爷,每当夜色降临,人妖酒吧、牛郎店、风俗屋更是层出不穷,与此同时,他们又极端保守,普通民众对同性恋接受度不高,他们甚至不能接受女性穿着吊带与热裤上街,更不用说是牵手的男性了。
铃木是议员秘书,虽听说过某某议员出入声色场所的事,可他的顶头上司文治,作风异常清白,从不乱搞男女关系,突然撞进成年人频道,他很不适应。
尤其想到叶藏竟然将织田作跟甚尔摆在一起,一方面是高大俊朗的盐系帅哥,一方面是看上去就性致颇高,荷尔蒙满满的甚尔。
最后他只能感叹:‘这就是艺术家吗?’
他想起叶藏柔弱的小身板,脑中又闪过另一个念头:‘修治君真了不起啊,他的身体真的大丈夫吗?’
‘那可是3、3……’
后面那个“P”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正当铃木胡思乱想时,街道旁的两人猛撞进他的眼中。
正是叶藏跟中也!
*
与才来这世界时不同,中也穿着休闲服,他的礼帽也被叶藏收了起来,此时,两人并肩散步,像是两名大学生。
阿叶说带中也买衣服,自然不是去奢侈品店铺,津轻的商业并不发达,这里的商业都市是弘前市,但就算在弘前,能逛的店也不过就是大创百货,这种店的三四层多售卖马克杯、厨具之类的小用品,像大丸百货那样的综合性mall,起码要到名古屋才能看见。
与之相对的,当地有许多百年老店,都是一对一定制服务,和服洋服应有尽有,中原中也的西装都是特别定制的,阿叶对本地的商铺很了解,带中也去的那家,剪裁细节都符合对方的要求。
除此之外,他还顶不住阿叶的迷魂汤,定了好几套和服。
中也本身对衣服没什么追求,他对阿叶说:“算了吧,和服定了也没有机会穿,前年定的正装,到现在都摆在礼盒里落灰。”他都没挂起来。
叶藏却很坚持,他用天真的语言打动中也。
“去看花火大会,浴衣会更应景。”
他说:“就算只能穿一下,我也想看中原先生穿和服的样子。”
“你穿和服很帅哦。”
都这样说了,中也怎么拒绝,他深吸口气,无奈笑道:“好吧。”
阿叶又花出去一笔钱。
他花钱时笑眯眯的,显得心情很好,中也问他怎么高兴了,他回答说:“因为可以帮中原先生花钱。”他身后飘着小花,“这种感觉,就像是我在养着中原先生一样。”
他对中也说:“能这样跟中原先生相处,很开心。”
中也知道,阿叶是想负责养家的,一方面,他知道自己性格过于柔弱,难以担当许多事,另一方面,他也在不断努力,听见他这么说,中也一点儿都没觉得自己的地位受到挑战,他高兴极了。
‘变得开朗了啊,阿叶。’
非常欣慰。
*
铃木看着中也跟叶藏,眼球都要脱眶了。
‘冷静、冷静。’他深吸一口气,‘只是跟同性友人走在一起罢了,这都认为他们有什么,我的思想也太龌龊了。’
‘应该是普通朋友吧,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什么的。’
正当他进行激烈思想斗争时,叶藏的问候声钻进耳中。
“哎?这不是铃木桑吗?”
铃木本来开车就慢,现在还因等红绿灯停车,这红绿灯很长,足足有150秒,阿叶看见他,招呼了一声。
铃木不得不降下车窗道:“修治君,好久不见。”
“铃木桑在这里,哥哥回家了吗?”他问得很急,铃木从阿叶脸上捕捉到一丝不自然的神色。
这让他在心中不住尖叫。
‘果然!果然出问题了!’
铃木面上还是很自然的,他甚至露出了社交笑容道:“哎,是的,文治桑已经回家了,是禅院先生给我们开门的。”
他状似不经意道:“上午演讲时就看见修治君你了,是去XX商业街买菜吗?”
阿叶:“……哎,想要做点家常料理。”
连声音都变弱了。
铃木:‘为了文治桑的家庭,我真是煞费苦心,连这种细节都告诉修治君了,跟男友约会被撞见就算了,这位不知名的竹马君千万不能被发现。’
‘4……P那什么太刺激了,文治桑受不了啊!’
……
“抱歉。”文治木着一张脸。
“谁来解释一下,他们俩是什么情况。”他手指的,正是昏睡的七海建人跟灰原雄。
娜娜明跟灰原是正经咒术师,不能真顺着叶藏的意思被软禁,他们是出千方百计,想要逃跑,甚尔抓他们两次就烦了,干脆一人一个手刀,放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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