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晋悼公 第25节 迁延之役（5）（3/4）

“元帅，明天是否要继续向雍城推进？”栾黡沉着脸问荀偃。

荀偃哪里有答案？他也已经被秦国人的下毒手段给吓怕了。“要不，我们再开会商议一下吧。”荀偃貌似很喜欢开会。

“算了算了，大家累了，想早点休息。你就告诉大家一场，明天怎么办就行。”栾黡几乎不给荀偃面子了。

“明天......这个明天就这样吧，大家以我马首是瞻就行了。”荀偃很不高兴。

原话是“鸡鸣而驾，塞井夷灶，唯余马首是瞻”。意思就是，明天天一亮，大家都将水井给填了，将灶夷平了，准备好战车，最后看本元帅的马头朝向哪里，军队便向哪里进发。

成语马首是瞻，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由晋国中军元帅荀偃发明了。

大家面面相觑，但谁也不想发表意见。明天，那就看明天你荀元帅的马头朝哪里了。

栾黡回到自己的营帐，将下军佐魏绛以及各将领们召集了起来，对大家说：“自古至今，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发布命令的，主帅不拿主意，却由马来决定？既然要撤军，那就干脆点，明天我们先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