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2/4)
就像是今天的师父,温故哭得鼻子泛酸,心里还是很委屈,他很努力去照顾别人,却总是被人讨厌。
是不是因为太喜欢哭了?
想到这,温故用袖子角擦擦眼泪,拿起桌上的留影镜。
镜子里元九渊俊秀的脸被他哭成大花猫,乌黑浓密的睫毛黏连在一起,深邃的眼窝湿漉漉泛着潮意,眼尾和鼻尖像擦了胭脂似的。
温故抿住嘴唇,紧紧攥住拳头,鼓励自己不能再哭了,眼泪是毒,再哭元九渊的福源机遇全要被哭走了。
突然,镜子中他身后出现一道暗红的身影。
温故吓得手一抖,立即扭过脖子,冷不防地再次撞上重真人清寒孤傲的面容。
白衣如雪的道袍上竟披着一件红色绒毛披风,火鼠的皮**纤细浓密,色彩均匀亮眼,宛如烧得最烈的火心,漂亮夺目,但披在素净清雅的白鹤道袍上,有种眼花缭乱感。
“真人……”温故轻轻抽着鼻子,经过眼泪的洗礼,他的眸子清亮干净,乖乖的讨巧。
重真人顿住,温故直勾勾地望着他,眼底的委屈、难过渐渐退却,变成呼之欲出的喜悦,嘴角跟着扬起小弧度。
“我路过此地,便来看看你。”重真人撇过头,望向窗外葱郁竹林,刻意避开他的眼神。
温故眨眨眼,后山是千鹤峰最偏僻的地方,师父要去什么地方才能路过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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