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第 12 章（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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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乐坊的营业时间很长，但表演只持续到晚上九点。

今晚的最后一曲《喀秋莎》前奏响起的时候，舞台前公共桌区的某个角落悄然坐下了一桌人。

万乐坊还在的最大掌事人立刻谄媚地凑过去：“三公子欢迎欢迎，您怎么来这边坐了，甲一房间还为您备着呢……”

竖起的手制止了他下面的话。

“不用。”三公子当着他面翘起了腿，嗓音居高临下，“我就坐在这。”

掌事人僵了一下，似是不知怎么应对才好，旁边的跟班冷声道：“三少爷说他就要坐这。”

“是、是。”掌事人点头哈腰，“三公子您吃好玩好，吃好玩好，有事尽管叫我！”很有眼力界地退开了。

娜塔莎唱《喀秋莎》的时候其实没有看起来的这么认真，她忍不住走神地想到，她跟经理报备过这么多俄语歌法语歌，结果经理还有华夏的听众竟然最喜欢这首《喀秋莎》。她超怀疑华夏人的审美，俄语的大卷舌音哪有法语歌浪漫缱绻，而且听众那边反馈过来《喀秋莎》竟然比《玫瑰人生Lavieenrose》更好……可恶，明明她自认的压箱底的撒手锏就是这首法语歌的，她唱得超棒的！华夏人的审美点是点歪了吧？！

当然，她也承认《喀秋莎》是俄罗斯的经典民谣啦，她也很喜欢它，而且进可当战时军歌，退可二次元萌化。她有次用恶搞的萌系唱法谁知道还第一次唱出来了歌迷……她已经很知道这个世界没有二次元文化了，不用再提醒她了……

不知为什么，她今天有些不在状态，就好像冥冥中有什么预感。

随意地扫了眼舞台下方的地界，不过因为舞台灯光的原因，舞台外的地方在她眼中全是黑暗的。

而就在她看不到的地方——

敖丙略带阴鸷的视线一直注视着舞台正中心的人，样子执着极了，像是眼睛都不愿眨一下，那眼神专注到几乎都化为了实质，可偏生台上那人一点也察觉不到。

那死死盯着人的样子叫在远处关注着这位爷的掌事人心惊胆跳，心道东海市难道又要有什么风浪了不成。以他的脑子自然没法将这位大爷恶劣的心情和一个供人欢笑的小小戏子联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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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终人散。

喀莎早就结束工作了，本来担心她还不敢先走，再被她再三提醒了“超越者”关键词后方才将信将疑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