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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公子,我带您去厨房。”刘铭上前说道。
“好。”
等宇文清的身影消失后,向南立刻闪身出了凉亭,负手站在一旁。而凉亭里的两人,眼神变得非常危险。
瞬间,两人动手了。
在厨房里正做菜的宇文清绝对想不到就这么会儿的功法,另外两人就已经打得难解难分了。至于有所预料的刘铭,他觉得守在宇文公子身边要安全的多。
当宇文清跟着端菜的下人来到凉亭那里,正好看到打的激烈的两人分开了身形,而刘慕威嘴边的血迹十分的明显。
“刘兄,你怎么了?”
刘慕威单手捂着胸口,“疼。”
宇文清想要跑去看看,被司马南鸣跟拦住了。
“你们俩刚才干什么了,刘公子怎么受伤了?”
“切磋功夫。”司马南鸣面无表情的说。
“切磋?不应该点到即止吗?”
“失手。”
宇文清,“……”
“刘兄,你没事吧?”宇文清知道肯定是刘慕威做了什么事情惹恼了司马南鸣了,在他看来司马南鸣虽然性格冰冷了些,但绝对不是蛮不讲理的人。
刘慕威见宇文清只是询问也没再要往他这边来,眼里闪过失落,他假装咳嗽了两声,“没事,我还要尝尝清弟的手艺呢。”
因为打也打了,在吃饭的时候司马南鸣没再做什么,两人也没再紧挨着宇文清坐,让宇文清觉得轻松了不少。
刘慕威去过很多地方,听他讲着各种趣闻,这顿饭他们吃的异常的平顺。至于宇文清所做的糖拌西红柿,西红柿炒鸡蛋,西红柿炖牛肉这几个菜则完全成了配角。
心情愉快的离开了刘家,“我真想也去看看刘兄说的那些地方。”
“以后我陪你去。”司马南鸣很自然的接了一句。
宇文清只是笑笑没说什么。司马南鸣也不失望,他十分坚信人是自己的。
刘慕威站在门口看着宇文清离开的身影,站在他身后的刘铭看着这番情景,忍不住皱了下眉头,“公子,这次你不会是玩真的吧?”顿了下,“他只是会做菜而已。”
“是吗?只是吗?”
“好吧,除此之外他性格很好,待人温和,跟他相处会非常的轻松。”
“是不是和我爹爹很像?”
“还真是和主夫挺像的。”
“我一直都像我爹爹那么好的人,怎么会嫁给我父亲那种人呢。所以……”
对于自家公子总是看不上自家主子这件事,刘铭一直觉得挺无语的,谁让这两人一直都在争主夫的注意。
“所以您想娶宇文公子,但请别忘了他身边那位占有欲极强,并且攻击力也极强的司公子。而且……主人一直致力于把您嫁出去的。”
“他休想!想独霸爹爹,门都没有!”
☆、66
第六十六章表白
从方卓那里拿到弹棉花的工具之后,宇文清想了一下,还是不要让刘毅做了,毕竟他最近也不清闲,盘炕的大任可在对方肩上压着呢。但如果这样的话,这弹棉花的工具肯定是要出自别的匠人之手了。
他拿着自己手抄的图纸,找到向南:“麻烦你帮我去找个匠人,把这样东西做出来。注意事项,我都已经在纸上写着了。”在他心里还是向南做事比较靠谱。
向南接过图纸,没什么考虑便答应了,“好。”
今日惊雷惊雨也都在,不用担心帝君的安全问题。他拿着图纸便出门办事了。
这件事吩咐好之后,宇文清又去了后院看看刘毅那里的进展怎么样了。
“主子,这炕不要几日就能建成了。”刘毅的声音里带着兴奋,虽然一开始听到一烧就热的床还十分的惊奇,经过这些日子的研究,他就只剩下佩服于这种构思的巧妙了。
宇文清对于动手无能为力,毕竟无论是盘炕还是烧炕,都是个技术活。他也只能口头表扬一下,“做的不错。”如今都已经能看出雏形了。
除了表扬,宇文清也给不了什么建设性的意见,看了一番后只得出去了。
宇文清一出门,便看到白花花的一片,晒满了棉花的后院,司马南鸣此刻则在凉亭里研究围棋,这让他犹豫着要不要过去。
“主子,你愣在这里干什么呢?”小可跑到宇文清身边,拉着他往凉亭走。小可虽然迟钝,也看出了自家主子与司马南鸣之间关系的变化。在他看来,司马南鸣就是一个极为奸诈的人,他家主子这样简单的人肯定是斗不过对方的,既然早就注定了逃不过他的手掌心,还是早点放弃挣扎的好。
“主子,你买那么多的白花到底是有什么打算啊。要不要给我透露那么一点点?”他实在好奇的厉害。
“我暂时还不能确定自己的想法,等成功了再告诉你。”宇文清故意吊对方胃口。
“那还需要等多久啊?”主子这样的行为弄得他心痒痒。
这个要等多久,“等工具做出来后再说吧。”
“主子,你这样保持神秘,会让我吃不下睡不着的。”
宇文清用怀疑的眼神看向他,“别人可能,至于你,太没有说服力了。”整就一只贪吃贪睡的小猪嘛。可惜,“你吃了那么多怎么就不长肉呢?”他捏了捏对方的小脸。
任宇文清在自己脸上乱来,“那说明我吃的还不够嘛,主子,您就再给我做些还吃的吧。多吃点就胖了。”那眼神期待的可以。
“我不是厨师,会的不多。”宇文清故意很惋惜的说。他思考着是不是要让方卓帮他找几本菜谱来着。
“没关系,不用做新的。我喜欢大盘鸡,辣的好过瘾。”所以,咱们中午做这个吧!眼神期待。
“吃多了上火,吃几天清淡的吧,别忘了嘴巴长泡泡的是谁。”
“主子……”幽怨的眼神。
“乖,来日方长。”
两人来到凉亭,本来坐着的惊雷惊雨立刻起身让位,顺便把向北也拉了起来,“主子,我们去忙了。”
“我们有什么可忙的?”向北疑惑,被司马南鸣射过来的眼神立刻禁了声。跟着惊雨马上闪人,免得帝君给他找事做。那些因为他没有眼色而产生的悲惨经历,他不想再体验一番。
个人纷纷找了借口离开,整个凉亭瞬间就只剩下他们两人。
宇文清在司马南鸣对面坐了下来,绝对是离司马南鸣最远的地方。
司马南鸣,“下棋吧。”
宇文清,“好。”
两人一起收拾棋子。
司马南鸣看着宇文清微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