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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你说话啊!急死人!”
“浅渊,别问了。”
临之舟望着二人,蹙着眉头道:“我去找弄影问清楚。闻琴、解佩,好好照顾好二位客人!”“奴婢遵命!”
“你们好好休息,我先去了。”
“好。”不管怎么说浅渊还是感激他,临之遥看样子是什么也不肯说了。
临之舟正要走,临之遥忽然叫住他:“舟!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你的武功,到底是怎么……”
“遥?!”临之舟猛地转身,惊诧的看着他,“弄影,她说了些什么?”
临之遥摇摇头:“她没说什么。你当年究竟是——”
“不要说了!”临之舟忽然提高了嗓门,所有人都吃惊,他一向是谦谦君子,温和有礼,这样的反应实在反常!临之舟也意识到自己失态,竭力用平静的声音说:“都过去那么久了,多说无益,我也不想再提起,总之你不要问了。你好好休息,我去找弄影。”
众人都一一离开,留下浅渊和临之遥沉默相对,各怀心思。
入夜,浅渊等临之遥睡着,去找临之舟,想问问邹影到底怎么回事,不料被拒之门外。五儿依旧是顶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生硬道:“谷主身体不适已经歇下,公子请回!”
浅渊无法,只得回房。夜里临之遥睡得一直不踏实,可能是做恶梦,浅渊把他搂在怀里为他顺气,望着窗外的明月清辉睡意全无。
浅渊没见着临之舟,临之遥却背着浅渊去见了他,也不知临之舟跟他说了什么,出来后面色灰败至极,浅渊多番追问他只是摇头,什么也不说,如此压抑的过了两日,浅渊急躁得不行,临之遥还是什么也不说,临之舟闭门不见任何人。
到第三天临之遥突然恢复了笑颜,早晨起床后高高兴兴陪浅渊吃饭,拉着他在谷中闲逛,又要求看他舞剑,浅渊虽然觉得奇怪,但也乐见他恢复了精神,一一满足他的要求。
到夜间临之遥更是格外热情,先是在温泉里主动勾引浅渊,也不似平日害羞怕被人听见,分开腿跨坐在他身上拔高了腰肢,叫床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浅渊被他这样前所未有的姿态迷得七荤八素,受他感染,也纵情深入,肆意纠缠。
在温泉里做了两次,回到床上临之遥似乎更加饥渴,不停的媚声叫着“不够!我还要!再深一点!再用力一点!快点!”浅渊觉得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要跟怀里的人融为一体,然后一起化作齑粉!最后也不知做了几次,二人都射不出东西来了,也顾不得一身的粘腻的汗水精水,四肢交缠相拥着昏睡过去。
早晨醒来,还未睁眼,发现怀里空空,习惯性的把手伸向枕边,却只触到一串冰凉的串珠。
临之遥走了。不辞而别。
“你说过不离开的……”浅渊紧紧握着手心里的紫檀串珠,指节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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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棉被包着冰好像管不了太久,等我回头查查资料再改改,亲们有好的建议也告诉我~谢谢~
三一
浅渊感觉脑子里的发条似乎越拧越紧,多年没有犯的老毛病似乎有些蠢蠢欲动起来,他一直以为这毛病已经被家明哥治好了,原来没有吗?
“姚远,你可要挺住!”浅渊定定神,把串珠收进怀里。遥一定出了什么大事,不然绝对不会不辞而别,他那么爱我,为了我命也可以不要,怎么舍得离开?等等,他真的爱我吗?可他从来没有说过!就连“喜欢”也没有说过!难道他是骗我的?他为什么骗我?……STOP!STOP!姚远!镇定!镇定!你爱他不是吗,爱他就要相信他!从现在开始不许胡思乱想,去找到他,问一问,就都清楚了!现在站起来,去找临之舟!
临之舟还是不肯见他,只派五儿来打发,浅渊看着那张万年没有表情的脸,额上青筋暴露!拳头握住又放开,对着院门大吼:“临之舟!他不见了!”
果然不一会儿人就出来了。
临之舟面色比平时更加苍白,眉间多了一丝阴翳,姿态却还是一贯的优雅动人,慢慢踱到浅渊面前:“你说他不见了?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不见了!走了!什么也没说,不辞而别!临之舟,你到底跟他说了些什么?!”
临之舟笑笑,一瞬间忽然妩媚起来:“哼,姚少侠在我这里大吼大叫算什么意思!你的人,你自己没看好,倒赖在我头上来了!”临之舟这话倒是叫浅渊清醒了些。知道遥走了,连神仙脸也懒得装了么?这人一定是知道遥的下落!
“谷主莫怪!我也是一时心急,毕竟遥他发过誓,永远不离开我的,现下突然失踪,我自然觉得古怪,还请谷主指点迷津!晚辈感激不尽!”
临之舟果然面色大变,盯住他好一会,道:“遥一生高傲,居然肯雌伏于你,倒叫人好不意外!不过他既然决定瞒着你,我没理由忤逆了他的意愿。若你待他是真心,天涯海角也能找到!五儿!送姚少侠下山!”说完转身进去了。
浅渊愈加肯定临之遥有苦衷,可是有什么事情不能跟他商量,一定要背着他自己去做?还把定情信物都退还给他!莫非,莫非此事有性命之虞?!遥,你对我这么没信心吗?就是陪你去死我姚远也毫无怨言啊!
五儿带着浅渊沿着厚雪谷背后一条小径,大半天就到了灵山脚下,然后什么也没说就回去了。浅渊回头望一眼暮色苍茫的雪山,然后向前面的小镇赶去。临之遥外貌特别,见过的人一定不会忘记,去面前打听一下,也许会有消息;不料刚刚走进小小的风雪客栈里遇见了熟人。
“远弟!”白衣的青年剑客气度从容的独自坐在进门处的一张桌子边,桌上放着一壶茶,一只斗笠。
“纪大哥?你怎么会在这里?”浅渊蹙眉,难道他们还在追杀临之遥吗?
“我在等你。”
“等我?!”他怎么知道我会来这里。
“我受人之托,带你去一个地方。”
浅渊隐约觉得纪铭有些不一样,又说不出是哪里:“什么地方?”
纪铭喝一口茶:“南疆。”
这下似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