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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人?还是无法勃起了呢?想想真是可悲。为什么?什么原因?无法想像十几、二十
岁出头的年轻男人,和女人一起在床上竟然不会有什么感觉。这绝对有问题!
即使平常会因为男人只想满足他的肉体需求而感到生气,但对方突然不想要时,就会
产生一种无法说明的不安及焦燥感。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早知道就不要问他不和我睡觉的原因,那是个令我後悔的烂理由。
「是寂寞的玻」(淋病气,意思为寂寞的病)「咦…什么?」
「……」
刚开始他这样说的时候,我还天真的以为他是得到容易感到孤单的病,可能是像躁郁
病那般忧郁的症状,说真的,那应该是一想就知道的事,并不是因为我单纯,而是因为我
不懂汉字的关系。没错,他得的是「淋补。
我带著身无分文的他到中目黑区的共济病院泌尿科,而那个地方对我们来说是最高级
的医院。
没有保险证的他,诊疗费要两万元。出钱的时候虽然很痛,但想到信一和其他的女人
睡觉心更痛,我心中对他的不信任感一下子爆增,接著变成狂烈地嫉妒。到目前为止虽然
有察觉到,但是我一直没有询问他的职业,这时却执著地开始想要了解他的全部。
可是不管我怎么问他都不说,而且我深怕再问下去的话就会失去信一。唯一有线索的,
就只有石川先生了,可是石川先生也是什么都不说。不能成为偷窥者,又没有钱请私家侦
探,真是痛苦,因为没有什么事比被隐瞒更痛苦的了。即使是个随便的女人,也有无法断
绝的思念和心,我觉得我深深地被伤害了。
「你把我当作随便的女人吗?」
一再追问的结果,所问出来的就是在新宿二丁目的那家店。
信一就是在那里工作。
时常可以在路树和电线杆上看到,贴有「服务生日薪两万元以上」的徵人广告。这些
徵人广告可不是一般的徵人广告,而是信一所工作的那家店的广告。只要在金钱方面有困
难的男人或是处境非常困难的男人,看到这张「服务生日薪两万元以上」的广告都会想来
试试。面试时很重视长相,一旦被采用的话,就会在连要做什么都不知道的状态下,於短
短的一两个星期之间,就一直被带著到处去和老板的常客打招呼。然後就好像一般的风月
场所一样,还有所谓的研修,那就是从爱抚老板的身体开始。
石川先生就是在那买男人。原来石川先生是同性恋。
而信一就是石川先生所买的男人之一。
我对这些事完全都不知道,原来还以为他是石川先生的朋友,因此才喜欢上这个年轻
男子的。然後那个坐在石川先生副驾驶座上完美的信一,原来是在新宿二丁目卖身的男
人!!
「什么?」
我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惊讶到连悲伤的时间都没有。
「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我逼问著信一。
「喂,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说啊!」
「……」
「为什么去做这种事呢?为什么对我隐瞒?」
「……」
他终於开口了。
有将他脱下来的内裤放到嘴巴,好像吃著美食般一直咬著内裤的变态;也有在旅馆中
休息的两个小时内,一直用嘴巴爱抚他下半身的变态;也有强迫信一自慰给他看的老头。
「我不想干了…」
信一在我面前哭泣。
我那时正对信一著迷。当时他因为欠人家钱,所以无法不继续工作,我想替他偿还这
笔钱,至少可以让他辞去这份工作。我也曾是公关小姐,所以每个月对男人花个几十万
日元也不会感到痛。自己的黄金珠宝和外国名牌的皮包,如果可以忍耐不奢侈的话,这些
都不算什么。就这样,我开始给他钱,他也就把工作辞掉了。
这个借款到底是不是真的有就不得而知了。只是他的要求愈来愈变本加厉,好啦~我
要那个、我要这个、我想去国外旅游等等,开始要求奢华的生活。即使我知道被利用了,
但是因为希望可以将他留在我的身边,所以还是尽可能的满足他的需求。结果他虽然停止
了卖肉,但我却开始变成和极为讨厌的老头睡觉以赚取金钱的女人。
不是中年的啤酒肚、缺乏水分的松弛皮肤,就是油油亮亮的脸和一靠近就一定会闻到
的刺鼻发油味。还不只如此,过了40岁之後,身体就会自然地分泌出一种味道,这就是中
年老头。
但即使在这种生理性厌恶的人种面前,我还是张开了我的双腿。
吹在我耳边的鼻息比年轻男人更强烈,即使我为了避免他们的亲吻而将身体转过去,
但他们仍然会像爬虫类一般地将舌头伸到我的耳朵面。「哔喳、哔喳、哔喳。」唾液的声
音就在我耳边响著。男人的舌头执拗地在我的耳根及脖子徘徊,让我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深深的觉得,与其脸上被舔,还不如下半身被舔来得舒服。接著我的衬衫扣子被解开,男
人肥厚的湿手掌伸进来,凹凸不平的手掌在内衣上抚弄著乳头。接著解开胸罩,男人便张
开手抓住乳房,用手指开始在乳头加速摩擦。衬衫被脱掉後,就把我压倒在床上,男人的
手指隔著内裤抚摸。「矮」差不多要开始装作有感觉的时候了,和中年人的前戏越快结束
越好,希望他们早一点插入,早一点射出。这个想法立刻转换成语言∶「拜托、赶快插进
来~」男人立刻就把内裤脱掉,将口水涂在我乾燥的阴部,然後就硬插了进来。邋遢垂下
的肉在压在身上,喘息的声音如同受伤的声音。总之,我就是希望早一点可以结束。
而我,不知道忍受了多少次和这样的中年老头做爱,每一次都得到大额的收入。
如往常一般,戴著白手套的司机打开礼车的後门,两人坐著车向赤阪开去。只是今天
是众所周知的大企业董事长,从精心设计高格调的一个房间,来到了一个极为漂亮的日本
式庭园。在客厅高雅的桌子上,老头很自然似地放著三百万日元的钞票,说了一句「拿去
吧!」然後就去淋裕在我的心中,「老头」己经升格为「乾爹」了。
在这之後,两个人的身体理所当然的叠在一起了。跟乾爹睡并不觉得讨厌,只希望有
一天他可以答应给我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