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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高高在上,有点权,有点钱,好像全世界跟他们家一样,照你们北方话假牛×大了。什么事都有个比较,中国人玩虚伪,我有所指你不介意吧?”兆龙挠挠头,微笑地与她对饮一杯。“又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是对女人讲的,用在某些男人身上同样适用。不是吹,老姐我绝对高档次,有的不少的高官在电视上装大丫挺的,想起以前在我面前的孙子样,让人起鸡皮疙瘩,败类的败类。最可气的要打折,玩得起玩不起呀?玩不起别玩,让他生的孩子没屁眼,断子绝孙。就说这大抄和扫黄,你们倒是清干净呀,越清越多,越扫越多。为什么呀?男人需要我们的下贱,可他们也强不到哪去,一边喊着口号,一边骑在我们身上,你说他们是什么?猪狗不如。”冉梅说得有声有色,甚至牙齿狠狠咬着嘴唇恨之入骨。
第五章第196节狠狠地宰你
“看看人家外国,是白的黑不了,是黑的白不了,挂牌服务,法律保护。当然,社会制度不同,咱也理解,但是,既然你没有解决和根除的能力,强努不吐血才怪。人是很奇怪的,越是禁止的、不让干的,越要冒险去做。男人是潇洒,完事走人大吉,而我们东躲西藏,在夹缝中游离,提心吊胆不说,受的王八气更觉得不幸和委屈,可又摆脱不了,人陷进去拔都拔不出来。经过一段时间的磨炼,我突然意识到,全没有必要牺牲自己,我有自己的优势,可以应付各类混蛋,并且有极好的姐们儿基础,组织谈不上,起码团结个几十人,领导她们,富富有余。社会不保护我们的利益,自己保护自己,姐们儿的付出必须得到回报,她们有权利得到自己的血汗钱。电影里叫‘老鸨子’,叫什么都无所谓,她们心安理得给,我心安理得收,于是……”“于是,我很荣幸地认识了您。梅姐,把酒干掉,不是有句话吗?要生存,先把眼泪擦干,走过去,前面是个天,这话有劲,人有轮回,你的苦日子到此结束。”“兆龙,托你的福,但愿如此。”冉梅的话平凡而朴实,用一种愤恨表达着自己渴望热爱生活的心声,虽然恨得咬着牙讲的,但是绝对是真理,着实让兆龙感动了一把:自己的路走的是对的,自己更有责任去拉易军一把。在哈德门的带领下,兆龙在四宝子的家门口见到了他本人。这哥们儿在门口设了个小百货店,一板一眼地挺本分。兆龙上前一步:“宝子,能折能弯是个爷们儿,听说了,想看看你。”四宝子边修车边回答:“多谢,不是没辙,而是确实想收山,没意思,再折腾谁都对不起,也对不起自己,更何况,半斤八两分量不够,不是咱玩的天下。岁月不饶人,风光的日子好是好,但睡觉不踏实,穷忍着,富耐着,睡不着咱眯着。兄弟,情咱领,提到坏,老哥有点资格,你兆龙值得我劝一句,听不听、对不对全凭你自己记住。花无百日好,月无百日圆,得饶人处且饶人。还有,越往高处走,把握不住,摔得越狠,这社会不是你一个人的,得住且住。”兆龙的本意想甩五千块钱,走个不大不小的面,如此一说,改变主意,拱拱手:“宝子,保重。”四宝子直起腰:“兄弟,你也保重,手里有活儿,不送。哈德门,好好活着。”兆龙还没把四宝的话过滤完,回去又接受了费青青召开的家庭批斗会:“兆龙,这么长的时间,该干的没少干,至于钱嘛和事是并行的,以前我没说过你什么,现在有必要提醒你的你究竟干到哪一站是个头?哥们儿仗义你离不开,可事呢?我认为适可而止,不是没有活路了,真到那份上,费青青也不是贪生怕死之辈,我并着膀子跟你干。不是那么回事,当初,你们在圈里那么忍,图的是什么?活着出来,现在干的,图的又是什么?过好日子,可做得太过,好日子就没了,不是妨你们,做的那些事情瞒不过我,哪一件不是撮着雷,我没有说教的毛病,更不可能教训你,只是提醒,利与弊都在桌面上,谁也不比谁傻三分,谁也不会转不过磨磨,谁也能想得开,这形势,不是大好,而是任你充分发挥,充分表演,充分折腾,最后充分收拾你。这个社会没有变质,只是坏在少数人手里,时机到了,他们会死得很难看,下场好不了哪去。”兆龙耐心听完:“你提得真好,实际上老早我就考虑多次,决心有,但得有个恰当的机会,跟易军好好地谈一谈。放心,出圈的事儿,我肯定控制严密,危险的我肯定要阻止。”费青青充满着极大的柔情:“兆龙,你长寿是我福分,你出事我牵肠挂肚,提心揪心的日子我过怕了,真要是那样,不单我,也对不起英子姐,我的承诺也是一句空话。”说着,她泪水夺眶而出,自然地抱住兆龙。他刚拍拍她的肩想说一些安慰她的话,易军带着黑头他们大大咧咧地逮个正着。易军拍着掌:“看个小电影,不错。”费青青骂他:“缺德吧你,死小子。”“嫂子,里外人不分是不是?下回有事眼泪别不值钱,再这么没出息,别说我不管你。兆龙,知道怜香惜玉,早干吗去了?”兆龙对自己的兄弟无可奈何苦笑着说:“你小子也好不了哪去,你呢,想开心找对人,别拿我开涮,我看,这些人呀,你也就对我横,我是你的开心一刻是不是?”易军特得意:“知道就好,觉得不对劲,掉个呀,我当哥呀,怎么挤对我都无所谓,是不是弟妹?”话是冲着费青青说的。“是你个头呀,还弟妹?真敢开牙。”费青青可不管那么多,过去就是一顿粉拳。易军开心一乐:“舒服,这儿,那儿,好,使劲,使劲呀。”招得安火丽、芮蕊、计纯文都上去占便宜,只有叶月一个人抿着嘴偷着乐,易军边挨打边嚷道:“看来叶月是本哥们儿的惟一死党,你们良心的没有。”费青青说:“易军,请客,饶不了你小子,狠狠地宰你。”易军梗着脖子:“宰就宰,谁怕谁,不就多几双筷子吗?只当付了小费。”叶月也参与进来:“把我们当成什么?再说一遍,敲掉你的牙。”易军说:“口误,口误,打住,服了还不行吗?恨人不死是吧?”
第五章第197节点了“随便”的菜
什刹海的烤肉季。易军对大啃特嚼的众人发布自己新的想法:“诸位,嘴别闲着,手动着,竖起耳朵听起来,经过本哥们儿深思熟虑的思考现在定盘,为了爱国,净化首都的环境,将原先夜总会的经营取消,兆龙,你的眼睛瞪小点,别那么大,你的辛苦不白费,不会浪费宝贵的资源,接收的人全部带到海威,全体南下。大干五个月,然后收山,兆龙,这不正是你所要达到的效果吗?”兆龙没言语。赌场依然火爆,赌徒们的钱就好像是大风刮来的,将大把大把的“废纸”流入庄家的口袋。易军和兆龙正在巡视,发现一男一女正在现场出售香烟和饮料,因为没有穿服务装,相当引人注目,易军叫过叶月询问此事。叶月堆着微笑:“这是你开赌场的新生事物,这两个人是夫妻,输了十万元愣是没摸过牌,找我商量卖东西,想糊口并且准备翻翻本钱,是不是处理得不当?”易军摇摇头:“拿筹码。”那影心神领会边付筹码边喊:“老板亲自博彩,买定离手,看看公司赢老板,还是老板赢公司。”一下子吸引不少人,人们纷纷下注。易军吩咐叶月叫过那对夫妇,对其中的女人问:“大姐,庄还是闲?”女人看了看前面的多局纪录,易军继续鼓励她:“大姐,女人心细,您输钱很不幸,据我分析,肯定是这位老大哥的失误造成的,今天,是你大姐解放的一天,你感觉押,输算我的,赢算你的,这么多人作证,决不反悔。”女人似乎有了支持,信心倍增:“庄。”易军将五千的筹码扔上去,开牌,庄八,闲二缩水,庄赢。易军继续鼓励:“大姐,下什么?”“庄。”闲九点,庄也九点,加牌,闲继续缩水,第三把大姐继续押庄,同样取胜。易军拿着筹码:“大姐,这五千是本钱,是公司的应归还,剩下的全是您的回报,希望您玩得开心,祝大家开心发财。那姐,继续吧。”赌场又掀起高潮。一周后,夫妻俩又卖起了东西。兆龙发表言论:“狗能改吃屎那才叫邪性,易军,好心不得好报吧,这赌害人呀。”易军自有见解:“人不能强求,你拉他往人堆里走,他不价,谁也没办法,玉皇大帝也救不了,什么人就是什么人,之所以这么做,让你们明白这个道理,杀猪的你让他绣花,书生你让当刽子手,成吗?赌就是人的天性也是最大的诱惑,人脱离不了世俗,除非是神经病,可神经病他也得吃,也得拉,所以说,人,不可能没有缺点、没有软肋,抓住其要害,为我所用。当然,这傻子咱们是用不上。”易军又掀起贩毒的狂风恶浪,而且每次都交易量奇大,一反常规的他,毫无保留地将全部“飞碟”放飞出去。每年的6月26日,是世界禁毒日,全国各地都在这一天毫无例外地枪毙一批臭名远扬的毒贩,焚烧大量缴获的毒品,以声势浩大的禁毒活动,显示强大的震慑威力,而易军恰恰就选择这一天作为最佳出击时间,大肆贩卖,其胆量和谋算真是别出心裁,用意十足,出奇的逆向思维。与此同时,让他多年觉得困惑、彷徨,时时牵挂与矛盾相加,无所对策的事情终于真实地面对他了——女囚出狱了。当他站在监狱大门前等待之时,心中的热浪阵阵涌起,心情格外地复杂,以聪明才智著称的他,甚至都想不出第一句话应该如何开口。当他抽第三十八棵烟时,铁门洞开,一身洁白素裹的她,缓步走出,对监狱深深地一鞠躬,转身向易军走来。二人双目相对,易军的心口窝跳动急促,拼命地搓着自己的双手,竟然一句话也讲不出。女囚美丽的大眼睛深潭如水,悄声细语:“我知道你会来,找个地方我们谈谈好吗?”这时候易军的智商绝对是最低级的,像个小学生跟在家长的后面,乖乖地跟在女囚的背后走着,他们一直默默无语,竟然走到前门大街。易军如梦初醒这才意识到什么,将女囚让进全聚德烤鸭店。没有任何修饰的女囚,其耀眼的美丽以及易军俊美的搭配,引起就餐的众人纷纷争睹风采,暗暗称奇。天造地配的最佳组合,这时,再是木头人,也觉察到周围火辣辣的目光,女囚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更加灿烂无比,令人神怡。易军傻傻地对服务小姐说:“您随便上。”可笑得很,就餐哪有随便的菜,可小姐还是宽容这对特殊的顾客,第一次自作主张为客人点了“随便”的菜。女囚拿出一个银行存折,放在餐桌上:“一共是十四年零一个月,三十三万八千元,现在如数奉还,感谢你在危难之中帮助我。”易军没有任何反应。“这么多年惩罚,是我罪有应得,老天已经报应,请你尊重我的意愿,走我自己的路,至于结果如何,是自己的选择。你的手帕我留作纪念,可以吗?”易军拿着烟抽了一下,点点头。“难得你的一片心,承领。不过,我没有资格跟你坐在一起,保重。”女囚飘然而去,易军愣愣地坐在那里,对她的礼遇着实领略了一番,留下更多的无奈和遗憾。服务小姐兴冲冲地端上佳肴,已是一个无言的结局,她更看到易军的扭曲的脸,非常恐怖的一张脸。回到海威,易军已经七十二小时足不出户,将自己封闭在办公室内,严令任何人不许打扰他,否则后果自负。门虽然没锁,没有人敢越雷池一步,但兆龙是个例外,他同样没有劝阻,哥们儿的发泄由来已久,终于疯狂爆发,兆龙确定,哥们儿的秘密不久将浮出水面,他会主动找自己的,只是时间长短而已,自己只需要等待。
第五章第198节永远背在我的身上
果不其然,叶月请兆龙过去,办公室内狼藉一片,烟头遍地开花,啤酒罐散落其间,易军蓬头散发,眼窝深陷,一只手端着酒罐,一只手拿着五四手枪,枪口对着自己的头部,敲击着。兆龙走过去:“把枪放下,要想说就好好说。”易军听话地将枪扔在桌上。兆龙说:“说吧。”易军示意他喝酒,兆龙断然拒绝:“打住,喝猫尿你一个人灌吧,一个人犯晕还不够呀?”易军诉说衷肠:“她叫欧阳可心,从小学到中学,我们都在一起,而且邻桌,那时候也傻狗屁不懂,抱一下就牛×死了。你别乐,比我强不了哪去。毕业之后,我、可心、奇强三个人形影不离,反正也无聊得很,整天就是胡×乱侃,无所事事。等到哥们儿醒悟,毅然闯荡之时,可心和我生平第一次没回家,在陶然亭公园私定终身,信誓旦旦地永不分离。哥们儿也发誓:闯荡两年非她不聚,可心也削发表示:非我不嫁,哥们儿特神圣。你丫不许笑啊,她让我摸了一把乳房,说是已经占有了她,不能负她,否则杀了我。现在想起来,那时候,真他妈的够傻的。”兆龙说:“更傻的事还在后面呢,你往外撂吧你。”“没错,哥们儿郑重地将可心托付给奇强,然后不知深浅一头扎进倒腾之列。你也知道,那时候通讯工具极少,所以联络起来很麻烦,加上开始操练一头雾水,像没头苍蝇一样,到处乱飞,肯定万事开头难,加上一心一意扑在搂钱上,忽略了对可心的关爱。起先两个月一次,回去看看,再后来生意有起色,忙得不亦乐乎,次数逐渐减少,哥们儿正在崛起之时,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