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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使神差的,他弯下腰在高雄有些吃惊的眼神中张嘴轻啮了一下那翔鹤变得通红的耳垂,随后双手扶着她的手臂在她耳边说道:“翔鹤你的话我有点听不懂呢!”
“别,别这样,提督!”嘴上说着不要,翔鹤整个身子却软软地向着孙文倒去,仰着头紧闭双眼的她眉毛颤动着,语气与其说是在拒绝,倒不如说是在隐晦地对着孙文发出邀请。
翔鹤的动作让孙文的呼吸也变得粗重了几分,不过他倒还算是清醒,没有继续挑逗翔鹤,反而双手捏着对方的脸颊稍稍用力,把翔鹤的理智从那种难以自持的爱慕中带了回来。
对着放开了自己坐到一边的孙文,翔鹤红着脸看了一眼已经擦干了眼泪正捂着嘴像是在笑的高雄,随后低着头一边整理着自己的浴衣一边开口对着孙文道歉说:“抱歉提督,刚才是我失态了。”
“失态了?没有啊!”孙文满不在乎的摆摆手,随后迎着翔鹤羞涩中带着感激的目光又嘿嘿嘿地笑了起来,“反正我记住了,下次在厨房或者公园里的时候,我要好好跟你讨论一下怜惜这个词语的用法。”
就在红着脸的翔鹤头快埋到桌子底下的时候,还是高雄出声打断了变得有些异样火热的气氛。
高雄伸手拉住了孙文的右手,在对方的目光看向自己之后才摇摇头:“提督,麻烦您注意一下言行。我们就算为您赴死也心甘情愿,但这并不代表我们没有尊严。”
说着高雄又跪坐着像个武士一样双手放在膝盖上对着孙文躬下了身子,“提督,对您说出这么失礼的话真是十分抱歉。”
披散着长发弯腰低着头的高雄看上去就像是黑发版的翔鹤一样,除了那身上与众不同的干练气息之外,就连说话的语调都有那么一点相似。孙文想着伸手摸了摸她脑后乌黑的长发,点头说:“是我不好,高雄你说的很对。”
等到被摸得有些不好意思的高雄不自然地躲回了原位坐好,孙文又伸出另一只手拉起了翔鹤右手的袖摆一边对她示意一边道歉说,“刚才的事情真不好意思,的确是我疏忽了。”
说着孙文稍微让开了一点身子摇着头打断了开口想要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的翔鹤,对着她招招手又像是意犹未尽地说道:“就别说我不喜欢听的话了,翔鹤你过来让我帮你梳头吧?”
翔鹤红着脸坐在那儿想了一下,随后乖巧地那些木梳和化妆盒坐到了孙文的身边,将两个小物件放在了对方面前,翔鹤低着头轻声说了一句“提督麻烦您了。”之后就背过身去,背过身去将自己那一头披散着一直拖到榻榻米上的长发交给了他。
翔鹤的头发很顺滑,那种质感就像是褐色的丝绸一样,每当孙文蘸着有些滑腻的保养液用木梳接触到她长发下的头皮的时候,翔鹤总会忍不住颤抖着轻轻呻吟。
翔鹤紧闭着双眼感受着自己肩膀上那只手掌传来的温暖,还有梳理头发时有些敏感的触觉,心中满是羞怯。
被妹妹成为老婆婆的她,确实有很多像是老婆婆一样奇怪的想法。就像是孙文给他梳头一样,在孙文看来平平无奇的动作,在她眼中却是不下于爱抚的亲密动作。
不一会儿,在高雄若有所思的目光中,红透了脸的翔鹤娇柔地被孙文扶着转过了身来,双手抱着孙文递过来的木梳将它放在胸口,她眼含秋水地微微颤动着身子对自己那个依旧看上去有些后知后觉的提督感谢道:“提督,谢、谢谢您了!”
“不用谢!”对着眉目含情有温婉可人的翔鹤孙文咽了一口口水,随后有些尴尬的站了起来。
刚才孙文可真的只是因为自己特别喜欢黑长直而要求给翔鹤梳头的,而且他帮翔鹤梳头的时候光顾着体验那种非凡的触感了,一点歪心思都没动,猝不及防地被一张羞怯的翔鹤这么注视着,他自然有些尴尬和莫名。
想着他对着高雄点点头,随后拍了拍翔鹤的脑袋,又仔细的体验了一下那绝妙的发质,便对着两人告辞说:“没什么事我就走了?”
听到了孙文的话,高雄和翔鹤不约而同的起身快步走到了门口一左一右挡住了孙文的去路。
“提督,夜深雾重,你穿的这么轻薄会着凉的。”翔鹤说着犹豫了一下,随后吞吞吐吐地继续道,“还是,还是请留下来住一夜吧?”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
一泊
听到了翔鹤的挽留,孙文的第一反应不是思考答应或者拒绝,而是转头看向了另一边的高雄。没想到高雄竟然还点着头一脸赞同地对着他一边躬身行礼一边说道:“翔鹤姐姐说的很有道理,如果让提督您在今夜受凉的话,那绝对是我们的失职。”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今天晚上,我这个大男人,留在你们这里过夜,这样真的好吗?”孙文说话的时候特意加重了口音,还在每个关键点上用了特别的顿句。
“确实……”高雄想了一下退身进了浴室,不一会她便拿着一个放着她那套非常显眼的黑白红三色制服的篮子重新出现在了孙文面前鞠躬说道,“被您这么一说的确是我失礼了,那我就不打扰您与翔鹤姐姐了。”说着高雄对着红着脸欲言又止地看着孙文的翔鹤点点头,随后就准备离开。
而孙文看到高雄的动作立刻上前一部抓住了她的胳膊,“你在想什么呢!这么晚了你回去不也是一样容易受凉?”
被孙文拉着的高雄虽然没有挣扎,但立场却丝毫没有改变:“舰娘跟普通人是不一样的!”
这时听到了孙文刚才的话像是松了一口气的翔鹤也赶忙上前拉住了高雄的胳膊:“这么晚了你就别回去了,难得可以跟提督在一起请不要就这么轻易地放弃啊!况且你的房间好几天都没人住,回去也没办法睡吧?”
看高雄听了翔鹤的劝说之后神色犹豫了起来,孙文直接伸手夺过了她手中的竹篮,将它放到了依旧散发着些许馨香的浴室之中,随后又拉着高雄说道:“高雄,要是你走了的话,翔鹤那种性子是留不住我的!”
“这,那我就打扰了。”
三人又重新回到了客厅里,虽然之前说什么要睡觉之类的,但面对着两个大美女的时候,孙文嘴里的那句“我们睡觉吧!”这样的话却怎么都说不出口了。
所以孙文便又坐在那儿一边看着高雄咬着头绳重新开始扎头发,一边喝起了之前泡的茶,顺便还乘着低头的时候偷看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