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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地塞进宋队嘴里。宋队很不满地瞪起眼，看看烟不说话了，吸了一口，满意地眯起眼睛。“对了，”颇享受了一会儿，宋队想起件事来，“你们上去的时候看到留守医院的小裴了吧？”

“当然，那个人差点把我们困死在电梯里。”他对那个警察实在没有好印象。

“别怪他了，这次案子死者有他父亲。”

“什么？——啊！”老古恍然大悟，世界出乎意料的小，裴警官，裴世杰……

“我就说嘛，别给我装了，你们明明认识这次爆炸里的人。”宋队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引得老古瞳孔骤然紧缩，拿烟的手停在空中。“紧张什么，我车上没监控没录音，没打算抓你们。”宋队叼着烟加了一句，乐得捕捉老古一闪而过的窘态，“不过你还是跟我说说吧，能说多少说多少。”

“我无所谓，”老古开口了，给自己点上一支烟，“霓夏在这件事上挺冤的。”他略去了霓夏跟魏平的联系及真实身份，只当她是握有机密四处逃亡的懵懂小女人，其他的事情全都照实讲了一遍。半晌，宋队才开口：“我就说那辆车是你给我毁的吧！”

“我说了那么多你就听出这么点破事吗？”

“得得得，我不跟你废话了，那个女死者你打算怎么办？如果你要处理她的遗体，那么你的就要把刚才说的事情落在纸面上了。”宋队把车停在警察局门前，收起笑脸，一本正经地对老古说明利害。“给你点时间想想清楚吧，纸面上的东西就不好办了，你哥当初特地……”

老古点点头，跟着宋队回办公室。办公室里只剩下一个留守的警察，站起来招呼了一声：“队长，新发现了些证物，在那张桌子上。”宋队点点头，朝桌子走过去。桌面上码着大大小小几件几乎成焦炭的东西，装在透明的袋子里。随意瞟了几眼，老古被一件证物吸引过去。他拿起袋子举到眼前，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似乎是有生命的东西，红色小珊瑚珠随着老古的动作，在袋子里簇簇抖动。

“你见过？”

老古沉默不语。

“这条链子哪儿来的？”宋队提高声音问值班警察。

“哦，是路人在案发现场附近捡的，上面有灼烧的痕迹，我们怀疑是女伤者的物品就带回来了。”

宋队凑过去看老古手上的链子。“像路边的东西，十几岁小姑娘家戴的那种，别告诉我这是你的。”老古白了他一眼，这条链子他当然熟悉，是小暖一直带着的，因为挂在边童脚上救了他和霓夏一命，之后一直在霓夏手上，估计是小丫头掉在海滩上的吧。“这个不是证物，是我们后来去现场掉的。”

这么重要的东西丢了都不知道吗，老古摇摇头。嗯？老古突然在一枚叶子后面发现了一个隐隐约约的数字7，和叶子原本精致的纹理不同，像是用尖锐物仓促做的记号，歪歪扭扭。他脑海中灵光一闪，撕开袋子把链子掏出来，一一察看每个挂饰，这些是……他默默把链子放进去，递给刚才没拦住自己拆袋子而一脸郁闷的宋队。

“说了不是证物，你不必紧张。”

“这里你可不是老大啊。”宋队说完觉得有些失言，拉着老古进了自己办公室，“来，跟你说点事。”

白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