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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上,整个人呈为大字型。
撇开这些不谈,不知何时,他双股间的秘穴竟疼痛得很,里头似乎被人插进不知名的异物。
"醒了?睡得挺熟的嘛。"
坐在木倚上的他安然地喝了口茶水,细细地品味著。
"你、你这变态!你到底想做什麽?"
"我想‘做'什麽?你难道看不出来吗?"放下茶杯,他微笑,但眼底却无一丝笑意。"感觉到了吧?放在你体内的东西?"
拔拓刺孤瞪著他。"请你将它拿出来。"
"那可不行。你可知道那东西值多少钱吗?"他伸出两根指头,"它花了我两千两呢!这麽值钱的东西,再多放一会儿吧,让你好好感受它的粗大吧。"
"神经病,马上拿出来!"拔拓刺孤气急了,想打了一拳,偏偏他被困绑住,别说打他,就连起身离开这鬼地方都没办法。
"你知道它用什麽材料打造的吗?"顿了会儿,"是石头,但它和普通的石头又不一样,它很轻,比木头还轻,而它的形状嘛......"他突然邪恶地笑了笑,"就跟你的下头那根一样,不过可比你的大上许多......而且他会吸收人体温度,慢慢发热。"
"没人要你说这些,我命令你,赶快放开我!"
果真如他所讲,他感觉到放在他菊穴里头的异物开始发热,怪异至极,这种热度就好像......好像江煜的异物在他体内时,那烫人的温度一般。这会让他产生某种错觉,似乎在他体内的并非只是个石头,而是──而是──有温度的男根。
江煜脸色一沉,"谁准你用这种口气对我说话?"凶狠地抓住他的头发,往上一扯,痛得拔拓刺孤扭曲了脸。
"凭什麽我不行?我的身分并没有比你低下,我可是位皇子。"他傲然地抬起下颚,只是吃疼而皱起眉头却让他的自傲出现裂缝。。
"皇子?"他嗤笑,鄙夷道:"是啊,是位皇子──亡国皇子!"
"你......"
"还有,已经灭国的国家,现在提出来讲,可真笑掉人大牙。"
灭国......
他撇过脸,心头似乎被人用鞭子抽打著。
"默认了?说不出话来了?像那种小国家能存活那麽久,也真够让人鼓掌致敬了。"他大笑,口气尽是不屑。
握紧拳头,拔拓刺孤转过头瞪他,眼里除了恨之外还是恨。
回应拔拓刺孤的,是江煜脸上的笑容。
"对了,你那里应该还没人用过吧?"长著粗茧的手掌一路下滑,直攻前面紧闭的花穴,当他的手一碰触到那地方,拔拓刺孤惊弓之鸟地扭动身体,"你想干麻?!"
"是处女吧?"他在外头周旋了会儿,拨开外头的两片唇瓣,食指探了进去。
"放、放开我......不要碰了那地方!"他张大眼,拼命扭动身体。
另一手绕过前端,来到後头的穴,拔出深陷於穴里的人形男根,从怀离摸出一颗半个掌心大的夜明珠,往後庭里塞,费了一番功夫才将珠子吞入,然後又拿起人形男根,对准後庭一插,不给拔拓刺孤喘息了空间,直直插到尽头,外头还留著一截。
喂入里头的珠子也因为人形男根的插入而顶向更深处。
拔拓刺孤痛得直冒冷汗,因为巨大的痛感而说不出话来,更别提喊叫。
"你再说出任何一句废话,里头了夜明珠将不会只有一颗。"他冷酷无情地说。
拿出花穴里头的食指,仅掏出硕大的男根,便著衣将男根狠狠地撞入前面的花穴里,插到底,就连那层膜也被他无情的刺破。
"啊──"拔拓刺孤身体突然弓起,随後又倒回床上。
"果真是处子,冲破那层膜感觉真快意。"丝毫不管拔拓刺孤是否还在疼痛,江煜大幅度地摇摆起身体,在紧窒乾涩的洞穴里冲刺。
空气里隐约地可闻见铁锈味,一道鲜明红痕由两人相接的地方缓缓流出。
"啊、啊......好痛......不要......求求你快停下......"
解开他双脚的束缚,江煜曲起拔拓刺孤的膝盖,抬起他的下半身,膝盖几乎顶上胸部,一手来到後头,将人形男根抽出、刺入、抽出、刺入,缓慢地抽插著,随著时间而加快速度。
"怎麽样?前面跟後面的嘴巴都同时被我喂著呢!"
"不......不要再动了......会拿不出来的......夜、夜明珠在好深......好深......"他不想流泪,却无法控制,这种强迫式的恐怖性交,让他头一遭感到恐惧。要是万一夜明珠拿不出来......那该怎麽办?
"拿不出来你就永远含著它吧......这是你的报应,擅自离开的报应!"语毕,他加大手里的动作,狠狠的抽出後,又狠狠的刺进,每一刺的顶入,都让拔拓刺孤喊叫不止。
腰身的动作也未停下,经过漫长的时间後,他将人形男根整只没入後庭後,握住拔拓刺孤的腰,肆意的抽动,深深一刺,他在拔拓刺孤花穴里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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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刚刚写了一篇让自己很雷的青鸟新文,心情还在受创
调适中......
给步动力,给步满满的动力
折翼的青鸟11〔双性生子,慎!!!!!〕修改版
一夜折磨过去,拔拓刺孤醒来已是日上三竿。一如往昔,身体依然酸痛得很,只是身上一贯的黏腻却已被清洗乾净,而身旁也躺著不可能出现的江煜。
他正安稳地睡在拔拓刺孤的身旁,细微而规律的呼吸声缓慢地传入他的耳里。
拔拓刺孤不免暗自吃了惊。
江煜?这时候他怎麽会出现在这?还有,一向黏腻的身体现在却是乾净著,难道......他望了江煜一眼,是江煜帮他清理?
拔拓刺孤坐起身,再次望了江煜一眼,不......怎麽可能,他那种人怎麽可能亲自做这些不符合他身份的事?八成......是让下人或是小红清理的吧......
一想到他这明显被人侵犯而布满青青红红伤痕的身体让其他人看见,拔拓刺孤寒了心,环手仅仅抱紧身体。
天......他该什麽颜面去面对那些人?他身为男孪的是肯定没多久便会在府里传开,到时候全府上上下下的人都会知道他每晚都被江煜做那种事......
不......
拔拓刺孤摸出前天藏入枕下的匕首,上回刺杀不成,这回就算牺牲生命也要杀了他!
在自己名誉扫地之前。b
抽掉匕鞘,刀锋上锐利的光芒在他眼里闪晃了下,不给自己犹豫的时间,他抬起手,而後快速地往江煜的胸口刺入──
握著匕首的手腕被人紧紧扣住,匕首了尖端距离胸口不到一寸,他慌乱地抬眼──
原本熟睡的江育不知何时已睁开眼,噙著笑看他,带著些微的讽刺,而眼底没有一丝笑意。
江煜一把夺下匕首抵上他的喉间,"又打算杀了我?凭你这弱不禁风的身体,未免太不自量力了吧?"
"你......"拔拓刺孤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想做什麽?"
他细细地端看匕首,"不知──这匕首锐不锐利?如果一刀刺入喉咙会立刻死亡吗?"
"你、你要杀我?"
"你还真苛求,你想杀我,我就不能杀你吗?"
"......"
"瞧你紧张的,杀了你,谁来满足我?放心,我不会杀你,但相对的,你得受惩罚。"江煜粗鲁地翻过他的身,匕首移上拔拓刺孤光滑的裸背上。"不如......在这里刻上几个字做纪念如何?"
"你......放开我!你这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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