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簇火焰,情绪有些浮躁,他耐着性子说:“无阙,你离开华华,来跟着我,怎么样?我们兄弟品味很接近,常常交换猎物,这次,我相信他也不会介意的。”
无阙的脸开始泛红,呼吸变得急促,但依然安静地倚在椅背,与岳枫对视,过了一会儿,才口齿含糊地说:“我对你没兴趣!有件事想请教一下,十年前,除夕夜,你没在香港看烟火,而是在本市做过同样的缺德事吧?”
岳枫的眉头纠起,眼神像冰一样的冷:“胡说什么!你一直拖延时间,是想等人来救?别做梦了……哼!”
话音刚落,两名黑衣人按住小采,用匕首挑开她的小短裤,刀尖寒气森森,竟然刺向隐秘部位!
“放过她!你们这群混蛋!没天良!”无阙惊痛地跳起,奋不顾身地与黑衣人们斗在一起。
岳枫拄着拐杖,一步步走近床边,举起一支银光铮亮的手枪,对准小采的胸口,漫不经心地说:“花律师,这支枪是美军最爱的伯莱塔M9型,里面有6发巴拉贝鲁姆弹,我倒要看看,你的身手快,还是枪快!”
小采受刺激过度,啊地一声吓晕过去。
无阙唇色煞白,颓然说:“你赢了!我陪你做……你让所有不相干的人走开!”
“可是,花律师喝了饮料,还这么精神抖擞,我有点不放心啊……”
无阙冷冷地打断他:“把匕首给我。”
“给他,看他玩什么花样。”
无阙接过匕首,对着右臂猛扎下去,又迅速拔出,血珠四处飞溅,他撕下一片床单缚住伤口,俊秀的脸上透出股彪悍之气,带着出人意料的威严:“岳枫,这样行了吧?”
众人被这不怕死的气势吓了一跳,不由退开些。
岳枫背上起了一片寒毛,放柔声音道:“无阙,你过来,我让他们出去就是。”
待众人退到门口,他坐到床沿,将无阙按着跪坐在自己身前:“你真的与众不同,想出放血提神的狠招,我也有点佩服你了,怎么样,好受点了吗?”
他轻轻地抚摸无阙的脸,不由分说地吻下去。
四片唇瓣刚一相触,就产生了奇特的吸力,将岳枫牢牢地黏住,柔软炙热的感觉,挑起了他的好奇心,他试探着伸出舌头,对方居然微微张开嘴,让他顺利的滑了进去,口腔内湿润甜美,唇舌纠缠,有一种难以想象的酥麻感受……
他半闭上眼睛品味,故意将手指戳进无阙臂上的伤口,听见无阙忍痛闷哼,不由得更加愉悦,暗想,其实,把这个人收为己用也不错。
就在似醉非醉之际,无阙的舌头忽然伸了过来,将一颗小丸推进他的喉咙。岳枫猝不及防,呛咳了几下,居然连着唾液吞了下去。
他猛地推开无阙,“你给我吃了什么!”
无阙淡淡地一瞥,跃起身以膝盖撞向他。
岳枫闪电般地挥杖相挡。
只见“咯噔”两声,第一声,无阙腿骨被拐杖击断!
第二声,是岳枫自己的一根肋骨断裂了……他心口一阵悸动,这个家伙,竟这样桀骜不逊!
无阙从血泊里撑起身子,对他嘲讽地一笑:“岳枫,你中的毒,很快会被血液吸收,你只有二十分钟时间,要活命的话,就赶紧滚吧!”
死亡,离得那么遥远,又那么近。
岳枫捂着胸口,低头去寻找对方的眼睛,望进一片幽深无比的黑。
屋外的黑衣人一拥而入,带来另一个坏消息:“大少爷,有人报警,警车正往这里过来。”
“知道了,你们把花律师打昏,搬到那个女孩身上,拍几张照片,发给媒体,标题就是,色急律师情迷未成年少女,呵呵。”
岳枫的嘴角扯起一个漂亮的弧线:“我们是守法的好市民,走吧,别妨碍警方办案。”
无阙身体剧痛,饮料中的迷幻剂麻痹了神志,迷糊中,看见那张卑鄙的脸凑过来,咬住他唇,如情人般呢喃:
“无阙,那晚你笑我残疾,现在,你的腿也废了,不知道华华还会要你吗?我们有缘再见……”
那双妖异的瞳仁闪着狂傲,定格在他的脑海,随着涣散的意识慢慢消逝。
醒来时,他躺在警方拘留所的单人牢房,手伤已包扎妥当,右腿上了石膏,浑身酸软,好像精力都流失殆尽。
这一次,他没觉得沮丧,人生就是这样,栽了跟斗,爬起来再战,对方邪恶,不代表他要降到同样的低水准。
原本,他有机会杀了岳枫,但为这种人吃官司不值得。
日子还长,一切还是未知数。
次日一早,高原与高茗前来探望,告知了大致情形。
当日,高原追踪无阙的手机信号,及时报警,然而,警方赶到时,床上一片血污,故怀疑他强迫未成年人发生关系,不过,小采清醒后一口咬定,凶嫌另有其人,经身体检查,表明他并未涉案,因此,将不对他进行刑事起诉。
过了两天,无阙被悄悄放出看守所。
高原开车送他到寓所,神色尴尬地提起,无阙与小采的不雅照,被有心人士恶意传播,招致大量市民投诉,律师事务所受到压力,已决定与他解聘。
他俨然成了另一个陈冠希。
无阙按着太阳穴,郁郁地问:“小采怎么样?”
高茗说,那小女孩整天神经质地痛哭,需要接受心理治疗。
“给她安排最好的医生,唉。”
高原道:“J教授问你,是否要放弃这次的计划?他可以派别人来接手。”
“现在放弃已经太晚。”无阙沉思了片刻,笑道:“对付岳家的事,进行得如何?”
“进展还不错,不过,最近几天,豪新公司被岳氏重磅还击,失误连连,豪哥忙得焦头烂额。”
下午时,费平来访,证实了同样的消息。他担忧地望着无阙,想不出什么话来安慰对方。
傍晚时分,电话铃声响了一阵,转入留言机,来电者是岳华,口气甜蜜,说着思念的话,估计还没发觉此地的骤变。
这说明,岳枫手段一流,将事情遮掩得密不透风。
无阙反复地听着岳华的几通留话,心中茫然若失。
第二天,他带着高原来到T镇老家。
前年,奶奶过世,埋葬在前面不远的山坡上。
他们住进奶奶留下的祖屋,简陋的房间,各处破败,显出前主人的寒酸。当夜,无阙发起高烧,昏昏沉沉地梦呓:“妈妈,好冷……”
烧到第三天傍晚,他感觉精神好些,就让高原将他推到奶奶坟前,悄悄地退开,守在不远处。
夕阳西下,阳光照在他身上,感觉不到暖意。
他坐在轮椅上,身心俱疲,垂下头睡着了。
梦中,无阙闻到一股熟悉的古龙水淡香。
他一怔,张开眼,发现墓碑前多了一个人,瘦高的背影,融在金色的余晖中,看起来很寂寥,有种不真实感。
作者有话要说:现在,再问一下,岳枫的攻受倾向是......BT攻?
无阙这一次受伤,岳华小攻该怎么做?
风波定
那男人转过身,蹲在轮椅前,漂亮的五官染了一层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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