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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眼,柔情脉脉地笑了:“花花,新年快乐!”
医院附近,不断传来烟花爆开的声音,还有人们的喧闹问候声。
无阙与岳华十指相扣,心里泛起一股陌生的暖流,酸酸软软,挺舒服,他低眉斜斜地飞了一眼,眼底别具艳魅:“新年好!”
岳华眸色转深,有些情难自已的模样,见走廊上无人,就悄悄地凑过来,在无阙的唇边吻了一下,略显矜持而得意地宣布:“花花,今晚,你属于我。”
“岳岳,我不属于任何人。”无阙微笑,淡定自若。
“噢,我欣赏你的勇气。”
岳华玩味地瞧着他,将他的手指含在嘴里,轻轻地咬下去,喳喳有声。
两人对视一笑,像高手过招,眼中神光湛然,火花飞溅,渐渐的,四周冒出浪漫迷离的泡泡……
气氛空前的和谐。
无阙的眼睛瞪得发酸时,治疗室的门忽然打开了,护士带来一个好消息,小采情况稳定,转入特级病房密切观察。
无阙长长地呼出口气,真的是惊魂一日。此刻,只感又乏又饿。
“我们吃夜宵去。”岳华揽着他,走向停车场。
车子滑顺地驶向海边,道旁霓虹灯和烟花相互辉映,游行庆祝的人群,兴奋地喊着新年好,就算是陌生人,也热情地拥抱。
车停在维多利亚湾外环附近,节日的烟火表演,绚丽辉煌,照亮了整个夜空。
岳华的俊脸随着光影时明时暗,眼底闪着晶晶的光,这一刻,他的容颜分外柔和动人。
“花花,以后,我们每年都来这里看烟火,好吗?”
嗓音低柔性感,像音乐,听在耳里,充满了新鲜的震撼力。
无阙不知如何回答,只是笑着,几次想抽出手告辞,却不忍心破坏岳华的喜悦心情。
十年前的除夕夜,为他烙下耻辱之印,十年后,他将面临另一个转折。
真得要放纵欲望,迈向断背山吗?
无阙在过去与未来之间彷徨,直到两人躺在岳华在港公寓的床上,他才发现,岳华已经为他作出选择。
岳华的手,修长漂亮,轻轻抚过他的脸颊。
无阙不由自主地战栗,在黑暗中,感觉脸发烫,身体的火热,顺着手指一路烧了下去,由胸来到腹部,下一刻,那只手按住他的敏感部位,用力地摩挲。
他握着岳华的手,要推开,却不知被什么力量摄住了,没有动弹。
他相信,自己对同性没有兴趣。与岳华相拥纯属意外,都是男人,受欲望所支配,就算做一次也不会怀孕。
不想再逃避,就算是男人之间的相互安慰,就此把恩怨了结。
他松开了手。
“花花,一切交给我。”
岳华的眼睛亮了,俯下身,亲吻落了下来,一寸寸,一片片,唇舌间的热气,填满了无阙的感官,整个身体都被膜拜了一遍,软了,融化成了泥。
“好了,够了……”如果现在喊停,还来得及吗。
“不够,等我一下……”正餐还没上呢。
岳华耐心细致地做了润滑工作,才扶着自己的物事抵在□口,慢慢地,极克制地,送了进去。
很紧,弄得他有点儿疼,几乎进退两难,只好停下,俯身亲吻无阙的嘴唇。
“宝贝,放松一点。”
“宝贝个头!你跟谁说话呢?”无阙蹙着眉头,像受刑一样,紧闭眼睛忍耐。
我不是女人!怎么放松?
岳华笑了,干脆地往里一顶,冲到最深处。
埋在无阙体里的肉刃,凶狠地运动起来,在冲锋,推进,挤动。
充斥着他的是恐怖的刺痛,身体就要裂成碎片,内脏被冲击得翻江倒海。
岳华热切地律动,眼神朦胧,闪着一点奇异的光,如痴如醉,这种紧窄甜美滋味,难以言传,就像置身于天堂。
而无阙,却处在地狱边缘,身体被动地来往摇晃,头撞到床板,砰砰地响,腿被折成奇怪的角度,腰酸疼难挡,内脏好像快捅坏了。
疼痛像海浪,一波接一波地袭来,将他拽入无底的深渊。
额头,背上,不知冒出多少汗水。
他扣着岳华的肩膀,无法自抑地呻吟,诅咒……将岳华家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岳华沉浸在□中,高度亢奋着,无法自拔,他的抽动全凭着本能,没有什么节奏可言,凌乱的,如野兽般,又带着怜爱,好像要把自己最好的东西,通过这种运动挤到无阙的身体里去。
身下的男子,脸泛桃红,身体呈现透明的红晕,细细碎碎的喘息和呻吟,那么诱人,那么煽情。
他知道无阙在痛,可他停不下来,温暖的甬道紧紧含吸着他,是此刻世上最美妙的所在。
“花花,忍一忍,记得我们初见时,你就很勇敢,很特别。”
“痛啊,换你来试试……”无阙狠狠地瞪着他,他的眼神已涣散,面颊被汗水浸湿,透出一层粉红的光亮,格外可口魅人。
岳华将无阙抱到自己的腿上,猛力啃咬着他的嘴唇,交换着唾沫,深深浅浅的接吻,似有难以说明的感情。
他的声音比往常低,磁性而温柔:“花花,你真性感,那个部位超棒,世界级水准……”
无阙望着他,这个家伙在胡扯什么!
岳华的黑眸子深邃有神,平时,他冷酷无情,好像野兽伺伏在左近,稍有风吹草动就会扑来,将你撕成碎片。
而此刻,这双眼睛柔和如春水,令人迷醉,沉溺其中,就会将自己的心肺都掏出来。
无阙脑子里乱成一片,努力的想理出头绪来。
岳华到底想干什么,想从我这里取得什么?
这个男人就像夜一样危险神秘,容纳黑暗,将人压得透不过气来,明明冷漠地警告着别靠近,在你退后时,他却以独特的节奏,与你起舞,似诱惑,似逼迫,一切全在他的掌控。
“花花,花花,别分心。”岳华加快速度,用力冲刺,略显粗暴,立刻唤回他的神智。
无阙只觉得痛,体腔受激痉挛,腹中器官全体衰竭抗议,呼吸都透不上来。
□如火焰焚烧,疼痛到了极限,慢慢感到一丝丝快感,开始汇聚,升腾,难以描绘。
他靠在岳华肩头低喘连连,几乎被这凌虐似的刺激淹没。
他的眼里莹莹有泪,是因为痛,也是因为突发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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