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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然后?
顾优:然后后面的就被你吃掉了!
作者:……
顾优:吐出来!
作者:……
☆、第61章
萧世让还是按捺着心情给鄢凛打了电话,等待接通的途中,一颗心犹如被放在油锅里炸。
他以前可半点不怕鄢凛,现在却越来越怕,还真他娘的奇怪。
用的是顾优的手机打的,所以接起来的速度还行,没等多久,萧世让听到鄢凛那声略低沉的“恩?”时,眼皮跳了跳,“是我,萧世让。”
简单把事情说了下报完地址,然后萧世让不等他回答就紧张地挂了电话。
卧槽他刚刚挂了鄢凛的电话!
鄢凛来得也不慢,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竟然来了。他推门进来,带着冬夜空气里冷冽的味道,衣角仿佛都沾有寒气,萧世让结结巴巴地说:“你……你来了啊……”
鄢凛对他这副模样也有点诧异,他是老虎吗,会撕碎他的四肢嘣嘎嘣嘎吃了他吗?
他直接大步走到顾优旁边,然后坐下来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醒醒。”
萧世让在旁边说,“好像已经睡着了。”
鄢凛看向他,“你应该没开车来吧?”
萧世让受宠若惊,连连摆手,“不,不用管我。”
“……”你想太多了,鄢凛将目光又落回顾优睡着都不安稳的脸上,说,“我的意思是你坐他的车回去,他有我照顾就够了。”
“哦哦……”萧世让识相地起身,“那我先走了。”
走到门外时他忍不住回头看了眼,发现顾优顾混蛋一闻到某男人的味道就醒了,之前跟死猪一样,现在倒是灵活地拉着人的脑袋接吻,他真是要醉了。
这个吻持续了很长时间,直到两人身体都有些蠢蠢欲动,鄢凛握住他揽着自己脖子的手,“不装了?”
顾优看着他,眼神、表情、眉目无一不散发着勾引的气息。
鄢凛也看着他,只问:“我的公主,你是想在这种场合做点什么吗?”
顾优将一只腿搭在鄢凛腿上,另一只蜷起来,慵懒又无力的模样,鄢凛把他另一只腿拉直,和另一只并拢,然后胳膊勾住他的腿窝,左手放在他后背下,用力把人给抱起来移到了腿上,用脸蹭了蹭他温度比他高的脸蛋,“我们走吧?”
“恩,”顾优点头,又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不要抱的。”
鄢凛挑眉,“行。”
他背他出去,沉得,今晚起码得喝了五斤吧?
顾优趴在他背上,头一次觉得视线开阔了起来,呼出的气都顺了不少,他低头在鄢凛耳朵边呵气,还张嘴伸舌头舔舐,鄢凛心里的邪火都快被他给撩拨上来了,沉声道:“你是不知道你身上酒气多重吧?”
顾优嚣张地伸手扯他的头发,还拔了一根。
鄢凛磨牙,将他扔进车后座的时候没刻意小心,直接让他磕了脑袋。
“小人。”顾优捂着脑袋勉强坐直,自己摸索着系安全带,但是弄不好。
鄢凛坐进去关上车门,拂开他的手,三秒搞定。
路上顾优还比较老实,靠在鄢凛身上有些难受地皱着眉,几次干呕,但在鄢凛越来越冷的气场里生生忍住了。后来停车,鄢凛刚给他解开安全带,他奔下车,跑到旁边的花坛里一下子就吐了出来。
鄢凛捏了捏鼻子,醉鬼可真是讨厌啊。
顾优吐完,一下子软了,两手扒着花坛的样子形象全无,他摇摇晃晃站起来,一路走一路揪着花,像个摧花辣手,脆弱的花瓣随着他的行走落了一地。鄢凛过去扶他,他把他推开,骨气一下子上来了,“我自己能走。”然后又开始他的摧残行为。鄢凛在后面跟着,有管家佣人上来想帮忙,被他用眼神制止了。
他看着他状若清醒地摸索回了他们的卧室,摘掉身上多余的手表配饰,优雅转身,脸带微笑地进了浴室。鄢凛在原地呆了会儿,还是决定进去看看,顾优刚刚脱完衣服泡进浴缸里,就是闭着眼身体在无意识下滑,水已经快漫到他鼻子那儿了。
鄢凛快速走过去,把人往上面提了提,他还穿着衣服,就这么一下整个袖子都湿了。顾优睁开眼,梦游似的,涂了一把泡沫在鄢凛头发上,看着他变黑的脸色,拍水大笑,“哈哈哈哈!”
鄢凛憋着气把浴缸里的水放掉一半,直接拿蓬蓬头过来淋,帮他洗澡,用力搓,直把他整个人都搓红。然后擦干套上浴袍,按着他漱口刷牙,最后让他趴在床上,给他吹头发,但没有陪睡。第二天醒来时顾优还是睡在他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摸过来的,但果然时至今日,想一个人睡都变成了奢侈的事。
“头疼。”顾优抱着他的腰呻、吟。
鄢凛面无表情地把他踢了下去。
……
因为已经很久没有被踢下床过了,顾优对这种待遇心有不满,直到下午两人一起去参加宴会,都对鄢凛比较不假辞色,而鄢凛对此也比较安之若素。
是一位德高望重老人八十大寿的宴会,两人相携出现在其他宾客面前时依然是默契十足的样子,礼貌地说了几句动听的话,递上礼物后打算离开去其它地方,被过来攀谈的人绊住一会儿,拒绝了几个邀请,接着一起走到宴会厅外透气。
古老园林式豪宅,曲水流觞,雕栏玉砌,几乎一步一景,就是碰到了一个颇为滑稽的画面。
顾优指着那个抱着一根柱子蹭自己*的熊孩子,问鄢凛,“真不是你遗落在哪个角落的种现在已经长成了一个七八岁就会挠小*的大宝贝?”
鄢凛眉头拧了起来,“顾优你招我抽你是不是?”
顾优倒一点不担心他打他,打两下也受得起,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本来躺在那孩子脚下的一只雪白生物,此刻跟个球一样朝他们滚,不,滑跑了过来,那撒欢儿的样子,太熟悉了。顾优和鄢凛对视了一眼,“shock?”
它两只脚分别扒住他们两人的一根裤腿,勉强直立起来的高度差不多让他们伸手就能摸它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