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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嘴里吐出来的话却是:“你别狡辩了,我前阵子还撞到过你和你公司的一个小明星玩车震,他胸前可跟你家地板一样平整,别告诉我那就是所谓的你喜欢的女人。”
话一说完他就瞟到了一双鞋子,那双鞋子还在动,顺着两条裤腿望上去,就见到了下颚线条十分cool又十分sexy的范冬离。
噢,他的脸色可真不是一般地难看。
萧世让推乔明明,示意他有人来了。
接下来的事情就很难说了,总之说到后面时乔明明脸上的表情十分精彩,气愤、屈辱、难堪、甚至还有羞怯都一一浮现了,就这表现,够他拿一座奥斯卡小金人了。
鄢凛也说不上来自己是什么心情,总之他最后就只点评了一句,“有本事你用自己的枪干掉冬离,我的真不能借你。”
后来到了聚餐地点,一帮朋友们对这些聚会流程都轻车熟路了,该拿酒的拿酒,该支烤肉架的支烤肉架,甚至该打野战的都跑去打野战了,聚会地点无限贴近大自然,山好水好空气好,人的心情自然也就好了起来。
顾优甚至还开口问了鄢凛,让他说下他对范冬离昨晚到底对乔明明干了什么的猜测。
鄢凛专心地串着手里的青菜,一连串了好几串才答:“你先说下你对萧世让表现的评价如何?”
顾优睁眼说瞎话:“阿让就是特别喜欢明明,找他玩耍一下而已。”怎么可能真的是教训人去的呢,教训人干嘛要选在浪漫的喷水池下呢,明显就是两只小狗在嬉闹么,那样可爱。
鄢凛将一截圆滚滚的山药塞进顾优嘴里,冷酷地命令:“你今天早上表现很差,所以现在含好,一分钟后吃掉。”
=皿=!
等到顾优把东西乖乖吃下肚之后,不远处聚在一起打牌的人忽然又加入了几个,顾优一看眼睛就眯了起来,再然后脸色就变得不那么好看了。
鄢凛挑眉,今天是什么日子,星海城这么大地方,两帮人聚个餐都能找到一块草地上来。
范冬离从头到脚都是黑色,跟个幽灵一样,眼神在鄢凛几人身上打飘,飘到乔明明那儿时冒出来森森的寒气,宋繁则笑着朝他们点头。
先来的一帮人是和顾优老熟的人,后来的一帮人是和鄢凛老熟的人,顾优和鄢凛搞上了,于是两帮人就自动产生了交集,一上来就特别自然地勾肩搭背,好像以前从没暗地里给对方下过绊子,你洗牌来我先打,我烤肉来你先吃,一片和谐似锦。
两帮人变成了一个大家庭,每个人都有自己要做的事。
顾优刀工还行,事实上他以前从不做这种婆妈的事,但今天心情有点不同寻常,他切肉的时候手下一直有杀气沸腾,后来不小心切到了手指,至于到底是不是不小心,谁也说不上来,总之鄢凛很快注意到了,他放下牌,嘴里叼着根烟走过来,就这样依然还挺有气质,只不过是带了点儿流氓的气质,有几人见他这样眼睛都快瞪直了。
他拿起顾优几乎被削下来一块肉的手指看了看,然后拿手帕给捂了一会儿,他倒是一点不心疼,只是兴致上来了演一演温柔的戏码,不过绑绷带的时候就又恢复了本性,力道重得顾优嘴里一直不住地嘶着,他伸手拍拍他的脸,样子像在摸宠物,口吻却又语重心长:“你说你怎么就这么不小心呢?”
基本所有人都停了手里的事看着他们两个秀恩爱,瞧着瞧着似乎还有亲上去当场来一发的趋势,不过鄢凛倒是很快放开了人,转身准备继续牌局,然后突然从天而降一把刀,劈在了顾优身旁的架子上,顿时所有人又是虎躯一震。
刀刃还在反射着银白的冷光,既薄又利的刀身轻轻摇晃,但站得很稳。
差点被刀劈了的顾优倒是比其他正在观看的人都要平静,他冰冷地看向若无其事和旁人说笑的宋繁,对方也微微转了脸,但没有和他对上眼神,只是唇角翘起一个弧度,轻蔑又残忍。
作者有话要说:
小妖精们啊小妖精们,乃们到底打算什么时候让我作收变成250~,这么美丽的事情大家一起来实现嘛
话说我有个疑问,从开始到现在一直有看文的宝贝儿喊NP,*不是已经禁止NP了么,我理解有误?
记得掉一只评给凛儿,一个字都成~
☆、第32章
还是迟到了的萧世让出声打破了有些诡异的沉默,他只说了四个字,有病,欠操。
有人咳嗽有人打哈哈,也有顾优的某位朋友,一个长了双桃花眼的男人冲着空气说话:“啧,刀法和枪法一样好,教教我呗。”
然后一杯啤酒浇在了他头发上,他嘴里喊着次奥回头,一看是脸色和他的衬衫一样黑的范冬离,那个奥字就没能吐得太清楚,范冬离也有一双极具标志性的桃花眼,桃花眼和他对视就仿佛在和自己对视,那种感觉特别诡异,尤其是范冬离现在明显心情不好,他不想一言不合打起来破坏气氛。
桃花眼暗想范冬离莫不是被乔明明上身了吧,这么直接粗暴一点面子都不给。
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他们那帮人实在嚣张,这方面鄢凛都比不上他们,起码他就没见过鄢凛众目睽睽之下给人没脸,不过他们四个关系倒是真好,跟葫芦串似的,就没怎么见过他们某个人单独行动。
这个想法刚在脑海里过了一遍,突然那边八风不动没事人似的打着牌的几人发出唏嘘声,然后就是鄢凛淡定的声音:“我胡了。”
他们都觉得该向鄢凛学习这种精神,明明自己“好兄弟”差点劈了自己情人,他倒是一点不觉得有什么,不过也可以理解,谁要是先被一对牛掰的姐妹争来争去差点把命给争没了,估计再碰上为情斗殴都能淡定,反正已经差不多在被争夺中练就了金刚不坏之身,轻易的争端再不能撼动半分。
于是就都该干嘛干嘛了,不过那边的情况实在奇怪,没过几分钟他们又听到一声:“我胡了。”
等喝完一轮酒,再次听到,“对不起,我又胡了。”
有人喷了一口酒,眼见着鄢凛对家的一位青年才俊咬牙切齿地看着鄢凛下家的一位青年才俊,说:“你丫喂牌喂上瘾了是吧?”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他们的赌注很奇怪,反正赢家只有一个,输的三个不用开钱,脱衣服。
生气的人又说:“你一个人脱,脱光了事。”
现在这种天气,有人穿外套有人不穿,碰巧他们那一桌只有鄢凛一个人穿了外套,也已经只剩他一个人衣衫整齐,不过大家身材都不错,光着腚也都颇为美观,输掉裤衩都没什么,反正这里一个女人都没有,全是男的。
大男人嘛,怕什么。
喂牌的人语气云淡风轻,“我只剩一条裤子了,可帮不了你,你得自己脱。”
于是周围的人都见到了奇怪的一面,几个大男人都扭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