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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不给他点教训,很可能不出三日就重蹈覆辙,心也就顺势硬了下去。
在裤子被拿掉时,周思作的表情就像天塌下来了一样,嘴里呵哧呵哧地喘著气,眼睛鼓得大大的,像被拯救自己的公主给红烧了的青蛙王子。"别......"最后一声求饶拖著长长的虚脱的尾音,听上去格外凄凉。
"叫什麼叫,你这样的人最他妈适合被强暴!"卫龙汉不耐烦地嘲讽了一句,用手抓住他微微内曲的腿,狠狠向两边掰开,嘴巴顿时圆成个鸡蛋。
这......
"看什麼看!"半晌,死过去的男人气焰又涨了回来,"没见过两个洞的!今天算你他妈走了狗屎运,癩蛤蟆吃到天鹅肉了!"一双眼红得更加厉害。
卫龙汉惊诧之余,哭笑不得。还没见过哪个男人因為自己是双性人而满满自得,自夸自擂的。
"是啊,你说得没错,我很高兴今天捡到个便宜,说不定他妈的还是个处女,不,是两个处女!"
周思作的气焰一下就灰飞烟灭,他咬著唇,两眼亮晶晶凶巴巴地望著他,不吭声。似有委屈,似有娇嗔。卫龙汉被他这如同小狗一般无害可怜的眼神一看,下腹不由自主地热了起来,他就喜欢这般绝对强势的背叛。
故意把男人的腿打得很开,快成一字,让他下面的私密部位全都露完,并用眼睛细细地琢磨起来。如同考古家在研究有半个地球大的恐龙骨架似的那样百般稀奇。
周思作只觉这人的目光像一根电棒,被它一触,骨头都麻到无底洞去了。浑身不禁微微地颤抖起来,特别是那人扒开他的毛发,低下头用零距离细细瞧那里时,他头一扬,眼一闭,紧紧咬住唇,憋住喉结才没羞愧地呻吟。
在疲软的阴茎下,垂著一墩厚厚的肉唇,跟女子的阴部无异,似乎还要饱满些。几片花瓣无意识地错开,软软地耷拉著,就像如来佛的耳垂,很是福态。今天真是捡到宝了,谁会想到这个生活邋遢,平时总是闯祸,口无遮拦,五大三粗的男子汉竟然是一个拥有女子娇滴滴的生殖器的双性人呢,感觉挺奇怪。
"真是报应啊。"卫龙汉呵呵笑著,用乖戾的语气补充了一句,"碰见你,也算是我的劫难。"这模棱两可的密语算是给他的定心丸。
"他妈的要上就上,未必你还要膜拜膜拜?"周思作其实还是怕的,由於自己身体与他人有所差异,从来没有碰过女人不说,就是洗澡,也不敢跟人同浴。当然,他觉得无所谓,与生俱来,有啥丢脸的,但毕竟是个男人,不可折了面子,对他来说这是小事,但弄到外面定是满城风雨。世俗这个东西,当之无愧与他势不两立。
元宵快乐~~~~~~~~~~~~~~~~~~~~~~~~~~~~.
明日又天涯(黑道美强双性)19总算H了~
卫龙汉轻轻一笑,在半空中活动活动了手指,就像准备做什麼大手术的主刀医师那般煞有介事。周思作的脸‘轰'地一下就被大火烧成灰烬,黑著一张脸,恨恨地瞪著他。
"没有人碰过你这里吧?"指著他上面的小洞,卫龙汉用肯定的语气慢慢摩挲著他的自尊心,撩拨著他的火气,"也是,恐怕你的小弟弟都没人照顾过,更别提你的小妹妹了。"说著,伸出手指,触上那花穴紧闭的圆心,戳住门户,用力转了个圈,又用小指顺手牵羊地拨了拨旁边低垂的肉瓣,呵呵笑开。
男人把头偏到一边,不理在自己身上偷腥的恶猫。但呼吸明显加重,睫毛颤得厉害。嘴唇都咬成了一块破布,卫龙汉像安慰小孩一样在他头上拍了拍,另一只手温柔地梳理著他皱得化不开的花瓣,两指将它们分开,拨弄了一会,又整个将花朵罩住,掌心贴著泄著湿热的中心推拿了几下。男人的腿根开始剧烈地颤抖,双脚想要合拢,却力不从心,像蒲扇扇了几下,又恢复大开的姿势,膝盖继而绷紧,小腿往上曲。在手指突然用力旋转的时候,腿倒了下去,气若游丝地微抖轻颤。
"什麼时候,出了这麼多汗?"卫龙汉宠溺地拍了拍他的脸颊,用一种连白痴都听得出来虚偽刻薄的语气:"我的技术很好的,思作,不要怕,没有人在床上不夸奖我弄得他舒服的,对你,我更是会尽心尽力。"
男人听闻嘴抿得更紧,眼皮里的眼球缺氧般地慌乱挣扎著,不知多少泪水不见天日地被关住。他知道周思作难受,但这就是他要的,皮肉之刑对这个男人来说,算不得什麼,只有心灵上的伤害才能起到虚妄退散的效果。
卫龙汉玩了会,改用手指夹著一抹花瓣,轻轻拉扯,再放到另一瓣上挤在一起揉搓。这样一来,男人很快就守不住防线了。一些湿液晕了出来,被沾在指腹上慢悠悠地四处涂抹。
周思作只觉那人手指所过之处,无不挑起酥麻之意,胀痛之感。身体内部,有一团火放出火舌沿著内壁细细麻麻地攀爬上来,如同毛茸茸的壁虎。"呃......不要弄那里......啊......"在那根手指突破层层叠叠繁琐的花瓣,刺入甬道左右扎弄的时候,他终於忍不住一声吟哦,身体绷紧又张开,也许是紧张过度,竟再也绷不紧,四肢越来越软,快化作一滩泥水浸入床铺。
"你到底在我脖子上扎了什麼......"為了分散注意力,周思作不得不找个人神共愤的话题来振作不断沉沦的意识。
男人伸出右手,朝他晃了晃中指上的戒指,周思作睁大眼睛,想要努力看清上面的陷阱。发现原来是上面耸立的那根刺把自己给扳倒的。
"肌肉松弛剂。"卫龙汉得意地笑了笑,继而又面无表情,发了狠一样,直接过渡到三根手指,重重地在那抹深邃的柔软里摆来摆去。
"啊......"男人小弧度地弓起身子,柔韧的细腰上下耸了耸,又瘫软下去,一会咬著嘴一会放开唇,怎麼也出不匀气。小麦色的胸膛上满是汗水,点点滴滴,或流,或转,或晕。上面的两点乳头,粉红粉红的,像两只果冻,跟著起伏的胸脯晃幽幽,秀著诱人犯罪引人遐想的弹性。
"瞧,一个前戏都搞得好像我在插你样,是不是嵌在男人身体上的女性器官要更加脆弱和敏感?"说罢三指扣拢,猛地向下压,花穴上方打开了一个口,卫龙汉低头看了看:"好深啊,黑洞洞的,怪吓人的。"一松手,被压迫的嫩肉弹了回去,封了空隙,在上下闭合的时候,一些透明的液体汩汩流出,之汹涌,伴随著男人的呻吟一下子就流满了股沟。
"混蛋......"周思作满脸涨红,忍无可忍地骂了一句,就是骂他个十句,也是不解恨的。刚才小小的高潮,在他脸上留下了羞愧和屈辱的痕跡以及情动的余韵,男人大概无法接受,心里长满了芥蒂,又是怒又是悲又是不甘心,"你混蛋!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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