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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蒋后拍案而起。但望着楼清羽清清亮,坦荡荡的眼神,却心中一颤,莫名的有些心虚。
楼清羽早已做好心理准备,面对这种质问并不惶遽,
蒋后渐渐沈静下来,重新坐下,道:"后宫不得参政。此事......你放心,炎儿毕竟是本宫的亲骨肉,本宫会与皇上分说的。"
楼清羽欣喜道:"多谢父后。"
蒋皇后侧首凝望着他,忽然道:"清羽,你说皇上若重新调遣前线粮草,派谁去比较好?"
楼清羽一愣,谨慎地道:"孩儿对朝中大臣所知不多,心中并无主见。不过听说前方粮草的守卫将军吴大人做得很好,一切还望圣上定夺。"
蒋皇后垂了垂眼帘,嘴角勾起一丝似有若无的笑。
这个孩子果然不简单,比想象中的更难缠!
楼清羽走后,重重幕帘后踱进一个人来。那人在蒋后身旁坐下,望着楼清羽刚才坐过的位子,微笑道:"子风,那个孩子和你很像呢。"
蒋皇后怔愣:"像我?"
那人点了点头,忽然叹息一声道:"娶到他,不知是炎儿的福气,还是......"
蒋后脸色发白,用力握紧手中的茶盏,力度之强,似乎要生生拧碎那青瓷。
那人握住他的手,道:"别多想。他是他,你是你。"
那你......
那人微微一笑,温柔地望着他,轻轻道:"朕始终觉得,娶到你,是朕一生最大的福气!"
蒋子风忽然觉得,双目有些氤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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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齐边关兰朔城
殿下,前面西岚守卫太紧,我们后线粮草不足,无法在十日内攻城。陈竟皱着眉,纵马来到迦罗炎夜身旁道。
迦罗炎夜驻马立在高高的山崖上,俯望远处的兰朔城,眼神冰冷,没有说话。
陈竟道:"吴连那个混帐已被殿下找借口参下,但朝廷迟迟不派新的后勤将军来,崔太守便有借口不放城粮,这样下去我们的大军支持不了几天了。皇上命您开春之前击退西岚人,可这些龟孙子偏偏扯您后退,岂不是故意为难您。"
迦罗炎夜淡淡地道:"不要急。开战前夕最忌心浮气躁和粮草不足,陈竟,你两样都占了。"
陈竟心中一凛,忙道:"是。属下明白了。"
迦罗炎夜望着远方嚣张的敌人,想到后方看不见的暗中力量,冷笑道:"我倒要看看,我迦罗炎夜想要攻下的城池,谁能拦我!"
33
饿谁不饿兵!这是任何一个国家都明白的道理。但是道理人人都懂,上令下行,却未必能做到。
返回临时驻守的边城,迦罗炎夜直接带人闯入太守府,命人将崔太守拿下。在参下原后勤将军吴连之后,迦罗炎夜毫不手软地将姓崔的立斩刀下。
二皇子,你不能这么做!我并没有触犯大齐律令!我是皇上亲封卢州太守!我......
吵死了!将在外军命有所不授!拉出去!砍了!
迦罗炎夜冷酷地看着亲兵将崔太守拖出去斩必,对其他呆若木鸡的官员道:"与西岚大战在即,崔太守懦弱无能,无法配合前线作战,还寻各种借口短我军粮。今日本王将他拿下,谁有不服,站出来说话!"
卢州府的官员们战战兢兢,无人敢答。过了片刻,一个官吏颤声道:"皇上已调了新的军城将军前来接替吴将军,后日便可到达,这个......"
迦罗炎夜道:"本王自有打算。你们都回去做好准备,十日之后开战。"
是。
众人领命,都惶遽退下,此后再无人敢拖这位二皇子的后腿。
殿下,你觉不觉得刘将军身旁那个副将有些眼熟?
在斩杀崔太守后的第三日,新上任的后备将军刘宣武到任,陈竟出城迎接,发觉他对身后的一个副将特别关注,因而也多瞥了两眼,竟也觉得有些眼熟,晚上在迎接朝廷命官的宴会上对迦罗炎夜偷偷嚼耳朵。
迦罗炎夜闻言,抬头往那个副将方向望了一眼,大厅之中将士众多,烛火也不是很亮,那人隐在阴影里低着头,一时看不清模样。不过迦罗炎夜心中一动,隐隐觉得他的身姿俊美,确实有些熟悉。想了想,随口道:"也许在京城里见过。或是从别的军营调拨过来的。"
陈竟不语。心道殿下您是没在白天的时候见过,虽然面容有些不同,可怎么看怎么觉得竟与......竟与您家里那位有七八分相像呢?
他在心里嘀咕了两句,但自己想想也觉得不可能,便转头继续招待几位将军喝酒去了。
迦罗炎夜虽在军中长大,却不太善于饮酒,酒过三巡之后有些头疼,便起身离席。
军中行动不似皇城中那么严肃拘谨,大厅里正在推杯换盏的将领喝得正兴,也无人多注意,迦罗炎夜走至门口,觉得头有些晕,回头望望,见陈竟正与新来的刘将军拼酒,便甩甩头,一个人向门外走去。
出了厅门,被夜里的凉风一吹,酒气竟隐隐上头。迦罗炎夜生性骄傲,除了身边亲信不喜别人亲近,因而无人敢贸然上前服侍。
他一人走至自己的后院,头越发晕的厉害,脚下晃了晃,忽然一只手扶住他的手臂。
迦罗炎夜正皱眉要甩开,耳边突然传来轻笑:"我的大将军,怎么才几杯下肚,竟连路都走不稳了么。"
迦罗炎夜瞪大眼睛,瞠目结舌地望着来人:"你、你......"
那人笑咪咪地道:"我扶殿下回去休息。"说着扶着迦罗炎夜回到卧室,此时他的酒也醒的差不多了。
你怎么在这里?迦罗炎夜推开他的手,望着他身上的军服,灵光一闪,道:"你是刘宣武的副将。"
楼清羽帮他解开衣服,脱下靴子,道:"你这里怎么没人伺候?"
迦罗炎夜坐在床上,按住他在腰间为自己解裤带的手,恼怒道:"我问你话呢,别避重就轻!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想来就来?!"
楼清羽笑道:"当然不是想来就来。属下可有官职在身呢。"
迦罗炎夜扯住他的衣服,指着上面的官衔叫道:"谁给你封的副将?姓刘的?他可有这本事?!"
楼清羽笑笑,将他推倒,翻身压了上去,扯下自己的衣物道:"我的本事比他大。有话明天再说,咱们现在办正事要紧。"
迦罗炎夜吃了一惊,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处境。身上一凉,衣物已被楼清羽扒了个干净。大概是喝多了,又或是别的原因,迦罗炎夜竟突然一句咆吼:"他*的!你要冻死我!"
楼清羽噗哧一笑,道:"那属下这就给殿下暖暖。"说着扯下自己的衣物,往迦罗炎夜身上一覆,还不忘扯过床上的大被为他们遮暖。
迦罗炎夜脸涨得通红,暗骂自己头脑错乱,竟冒出那么一句话。可是他又觉得自己忽然变得晕晕乎乎,全身无力,想要夹紧的双腿不知怎么被楼清羽跻身进去,身上被他乱摸,燥热难耐,双手想要反抗,却又好似欲拒还迎。
我喝醉了,真的醉了......
迦罗炎夜闭着眼迷迷糊糊地想着,感觉楼清羽将药膏状的东西挤进他下体的入口,手指在他双股间秘处来回揉按。
呜......你快点......迦罗炎夜皱眉喃喃,抬了抬腰,将早已涨立的分身在楼清羽身上蹭了蹭。
楼清羽倒抽口气,本已肿胀的分身让他这么一挑拨,更是不知‘天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