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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在青石地面上,冷硬的石头,竟然让他热到快要着火的肉体,产生了瞬间的清凉舒适。萧墨存忍不住贴紧地面,轻轻摩擦自己快要失控的身子。
“哈哈哈哈,如果此刻有人路过,看到美名远播的晋阳公子,跟条狗似的赖在地上想要交配,真不知该多么有趣啊。”
耳边传来一阵男人的低笑声。萧墨存一听,如见鬼魅,心中大骇。是那个人,那个抓自己,害自己的坏人。他头皮一紧,已被人揪着抬起头,眼前一双青色官靴,再往上,一身编外侍卫的服饰,再往上,是那张令他如堕噩梦的平板的脸,还有那双闪烁着嘲弄、鄙夷、愤恨、嫌弃的黑眼睛。
萧墨存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烧毁一切的欲望夹杂着恐惧,令他如缺氧的鱼一般,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那人声音低柔地道:“萧墨存,给你安排女人你不要,莫非,你真的只能跟男人睡?既然如此,我就勉为其难满足一下你,改改那个药的药性好了。”
他猛的一下拉开萧墨存的衣襟,露出里面雪白精致的肌肤,从腰间囊袋里摸出一个盒子,打开来,捻起一根金针,迅速地扎在他身上数处。
萧墨存已经无法开口了,只睁大着眼睛,恐怖地看着那个男人在自己身上施为。那人呵呵低笑,摸着他的肌肤道:“真不错,真不错的身子,连我都要差点为你意乱情迷呢。只可惜啊,我生性好洁,碰了你,会腌臢了自己。别担心,我知道用金针封了你数处穴道。今晚上啊,你靠着前面恐怕不行了,还非得是男人从后面操,才能满足你。”第27章他说什么?今晚上,你靠前面恐怕不行了,非得靠男人从后面操,才能满足你。
一种前所未有的羞愤及屈辱涌上来,萧墨存死命咬紧嘴唇,闭上眼睛,半响后,他募的睁开双眼,迷蒙流转的一双美眸里,少了一份脆弱和畏惧,多了一丝坚定和愤怒,他狠狠地瞪着那个人,从齿缝里迸出声音,一字一句地骂:“懦——夫!”
那人眼眸颜色转黑,骤然一把掐住他的喉咙,将他从地上拽起,收紧五指,恨声道:“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萧墨存再度阖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入美好的弧形。他呼吸逐渐紧促,一股窒息的痛楚瞬间袭来。这样也好,这样总好过被人凌辱,好过受那等不堪的折磨。他的脸涨得通红,却也不挣扎,甚至在嘴角,浮上一丝绝美的微笑。
哪知在没顶来临的前一刻,那人手一松,萧墨存如破布袋一样跌落到地上,蜷缩身子大口大口地呼吸着,随即咳个不停。
不是因为那人良心发现,而是因为,旁边突然来了个人。
新来的人道:“先生请住手,这人不能死,莫要坏了鄙上的大事。”
死死钳制住他喉咙的手骤然松开,萧墨存如垂死之人,蜷在地上只低头喘息着,毫无动弹之力,却竖起耳朵听着那人与新来之人的对话。他们对谈声音甚低,但在寂静夜里,仍有只字片语传到萧墨存耳朵里。
“皇上已经起驾……估摸着……”
“把他……务必……”
他还待再听,却已什么也听不到。四下寂静,只听见自己的喘息声,如残破的拉风箱一样,一下下地响着。那双令他惧怕的青底官靴悄然无声地来到他身边,紧接着,他的下巴被人捏起,那人紧紧瞪着他的脸,黑如深夜的眼眸里,闪烁着复杂的光。
片刻之后,他只觉天旋地转,已经被那人抗上肩头,身边树木房屋倒飞,也不知那人施展了什么神奇轻功。耳边传来那人不怀好意的声音,低柔地道:“公子爷,小的送您回尚书处吧,皇上下了宴,竟然顾不上那新进的美人,急急忙忙地要摆驾去你那里。啧啧,这可真是天大的恩宠啊。”
萧墨存头朝下,又热又不得解放,再加上失重,早已颠得七荤八素,只觉自己快要死过去一般。那人宫里道路颇熟,七拐八拐,很快,萧墨存便见到熟悉的庭院和花草楼台。“尚书处”前面已经熄灭大半的明火,可内间他将息的处所却仍旧灯火通明。估计他还未返,锦芳领着底下的奴才们都不曾将歇。
那人身法轻巧,即便背负一人,仍然如负无物。萧墨存只觉几个跌落,已经悄无声息地从后面影壁旁半开的窗户,跃入里间内房。那人熟门熟路将他丢到他平常睡的那张雕花围屏架子床上,在他惊骇未定的时候,伸手一点,令他本已酥软无力的身子,更加动不了分毫,他张嘴欲呼,也完全说不了话。那人笑着摸他的脸道:“公子爷猜猜,小的会给您配个什么样的男人呢?”
他一路说,一路顺着脸颊的曲线往下走,轻佻地揭开他覆体的衣物,划过他赤裸的肌肤,低笑道:“公子爷,被王公贵族睡惯了,您想必没有尝过下等奴役的滋味吧?呵呵,我告诉你,就那事而言,做粗活的,比养尊处优的要行得多,绝对能满足你这具淫荡的身子。怎么样,小的今儿个让您尝尝鲜吧。”
此时,窗棱上传来三声轻微叩击,那人道:“来。”跃到窗边,将一个男人从外面提了进来,“啪”的一声扔到床上。萧墨存睁大眼睛,见那被扔进来的人浑身赤裸,身形瘦削,形容委琐,胯下的丑陋根早已高高昂起,赤裸猥亵的眼神直直地盯在自己雪白的胸口,一副想扑过来,又不敢扑过来的模样。
萧墨存虽然浑身颤抖,满脸酡红,可到了此刻,却忽然唇线上勾,笑容中有说不出的嘲讽意味,似乎在嘲笑那一手操办此事的人,如何的愚蠢和无聊。
就在此时,一声杯盏打破声自门口传来,那人视线一转,急速扑了过去,拽回屏风后一个脸色苍白,可神情冷峻的少女,不是锦芳,又是哪个?
那人疾指如风,已点上锦芳的哑穴和周身大穴,冷笑道:“好极了,又多一个看客,今儿个你好眼福,好好观赏一下你家公子在男人下发浪的骚样!”
萧墨存嘴角那丝嘲讽的微笑消褪了,眼睛中的愤恨几欲喷出。他浑身剧烈抖动着,盯着那个假侍卫,绝美的脸上交错着屈辱、难堪、愤怒和恸人的哀求。那人眼神微眯,板过锦芳的头,强迫她正视床上,低声道:“给我睁开眼睛,不许放过任何一个动作,否则,我就当着的你面,杀了你家公子爷!”
锦芳听闻此言,果然睁大了眼睛,清亮的眸子包含熊熊怒火,以及对着萧墨存的坚定柔和,唯独不见一丝女子该有的眼泪。萧墨存与之对望,顿时明白了义妹的意思,她是在告诉自己,留待性命才能报仇,大丈夫能屈能伸,此番受辱,他日必当加倍奉还。
萧墨存眼眶一热,眼泪差夺眶而出。好一个临危不乱的女孩,难道自己七尺男儿,还不如这小姑娘豁达开明么?他重将视线投到那假侍卫身上,因备受药性折磨而迷茫含水的美眸,却折射出一种敏锐凌厉的光,似要将这假侍卫的一切都铭刻心底,永世不忘一样。
假侍卫微转过头,避开他的视线,朝床上的男人低喝:“还磨蹭什么,这等尤物,你寻常可是连想到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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