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在场人类都觉得自己在生死之间徘徊ing(2/4)
裕很想捏住对方那带刺儿的舌头让它没办法在品尝似地舔自己的手,但又很怕对方张口直接咬断自己的手或者向后退——
要么手直接没了,要么手上的皮肤血肉都被舌头上的倒刺刮掉。
“对了,今天——……”
檜那边很快就炒完了土豆丝为主的菜,盖着盖子放一旁防止热度散去以后,他就开始擀饼了。
此时的檜拿着擀面杖和揪下来的一小团面从厨房向外看,看到的是自己那个么有血缘关系的小弟正在默默地哭着,而‘他’的手正被一只不小的豹子咬着。
(※之后就不加引号和解释了,在别人眼里称呼裕的时候就是他,所以写裕为他的时候大多都是描写别人眼里、认知里的裕的情况。)
“那个……”檜抓着擀面杖的手微微颤抖,但他很理智地没有立刻向那只黑豹抡过去。
因为按目前的情况来看,裕的手还么有断掉。
但如果自己动手的话就不一定了。
“……哥,怎么办啊……”
裕听到檜的声音后,求救一样地发出了她自己都想不到的委屈声音。
虽然这只豹子连她的半根手指都还没有吃掉,但……架不住压力大啊。
[要咬就咬得快点啊……]
舌头上的倒刺,贴着柔软的掌心和手指腹上,像在舔又不是很像,不知道是不是一只想优雅进食的豹子……慢慢咬断什么的。
猜想有很多,但她完全不知道它到底想怎样。
“那什么,你冷静一下……!”檜连忙把擀面杖塞到围裙前的口袋里,摸摸裕的头发,“你也、冷静下……”
他哆嗦着向那只豹子的脑袋伸出手。
那只黑豹抬眼瞥了他一眼。
“我、我没有恶意的——”檜极力地露出自认为很和善的笑容。
黑豹还是在那叼着裕的手,没有松口,所以檜倒是没被阻碍地摸到了黑豹的脑袋……
看起来像是长毛的品种,摸起来却不是特别的毛绒绒,有种……怎么说呢。
像是在曾经的冬天里,穿着或黑或白的那种摸起来有些硬但又绒得令人还想再摸的那种衣服。
檜反正是不清楚该怎么形容,情不自禁地顺着边上的一圈揉了揉它的脑袋。
“……”
豹子松开了口。
裕得以收回了手。
黑豹是一点一点增加两颚的力度的,所以裕的手腕即使被尖利的獠牙抵着,也没有出血,只是被牙怼着的皮肤很红而已。
手心倒是被豹子舌头上的倒刺给刮得破皮了,有些地方同样变得通红起来,还有些地方已经能看到血了。
黑豹扭头盯向了檜。
檜伸展着手臂将裕护在自己身后,特别紧张地看着这只豹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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