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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吧?他经常打KING,花掉了十几万,所以总说自己鼻子值十几万!”
我们恍然大悟,静也不敢提她喜欢的东西了。
“SB一个,他以为很光荣啊!人家卖他的粉子里面不知道掺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加墙灰我估计都有可能!还每次那么陶醉”他说的时候特别激动。
“每天用化学东西麻醉自己,等到有天老了,就算身体还行,人已经变成一个白痴了。”君的话我听得很有道理,看了一眼静,她好象没事似的,继续吃着东西。
君又开始讲他知道的故事,最好笑的还是如做出假摇头丸。
“缺货的时候,听说贩子都是在家自己做,把止痛药磨成粉,掺些头痛粉,加上凝固剂,倒在模具里去微波炉转,做出来最后还用‘必扑’一喷”君会声会色的讲。
“我知道‘比扑’,打蚊子蟑螂的,喷那干什么啊?”静岔嘴问。
“不清楚吧?喷了后药丸一来好看,有光泽啊!一看就象高档货,二来吃了也容易打头啊!”
我们两个都被他逗笑了,不管说的是真是假,故事够幽默,在加上他手语(特别是装成拿着杀虫水罐子喷药的动作)表现,让我实实在在开心的笑了一次。
结帐时,我把服务员叫了过来,君非不让我给,可还是倔不过我,仔细看过帐单后,我付了一百二,君凑过来小声在耳边说我太厉害了,而且今天他很没面子。
出门后,静说晚上有人请嗨,得回去化妆换衣服,打了个招呼就匆匆走了。君执意要送我到公司。
路上他问我以后有什么打算,我回答很肯定,“暂时没打算”。(因为遇到太多事情都是变化比计划快)。
不经意的我问君有没有谈朋友,他回答也很肯定“有过”,然后就很快扯开话题。
“改天等你有空一起到酒吧喝两杯?”
其实我不是很愿意去酒吧和KTV场合,可能是心里有阴影吧!但我还是没有拒绝君。
“好吧。下礼拜换中班了,哪天能提前一点出来就跟你打电话吧!”(其实说不定马上我就休息了)
他听到我的话好象很开心,还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
不知不觉到了公司楼下,我看看手机,时间还早,要君陪着聊一会,这个点正是林姐晚饭过后回公司的时间。
还没和君说两句话,就听见林姐的声音“晶晶,你老公啊?”
我吓了一跳,当时看君的表情很有些尴嘎。他笑着和林姐打了个招呼,很快走了。
我告诉林姐君是认识的朋友,林姐笑着说“还以为是呢!看你们聊的那么亲热!”
边说边从包里掏出准备好的钱,塞到林姐手上,“林姐,端午节快乐!”
她很习惯的放在包里,然后笑着说:“改天我请客出去宵夜!你通知大家啊!”
没有和林姐一起上楼,她坐电梯,而我,依旧爬楼梯。
到了休息室,看到桌子上放着一束很漂亮的玫瑰,火红火红。感觉很奇怪,因为大家都在议论着什么,就不敢凑过去看了,直接走向柜子。
三号幽灵似的跑到我旁边,小声说:“老八新男友送过来的花,大家都在说她妒忌你哦!故意鬼做。”
我倒是没觉得,玫瑰总是只能代表爱情吧!看了一眼正聚精会神发短消息的姗姗,走到老八面前:
“老八,你赢了,但是今天我很开心”
她永远都不会理解,我的快乐。
----挚爱流星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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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六月十二日星期天晴
星期天,不再是黑色,而是灰色……
中午起床后,胸部很疼,一种涨痛的感觉,以为是好事快来了,并没太在意。
晚上身上出过很多汗,感觉有些粘,走进浴室准备冲个凉,脱完衣服无意中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惊呆了。
右边乳房肿得很厉害,不对称的可以说有些畸型。受到短暂惊吓后,有点点发蒙,用手摸了摸,右边乳房里有个明显的硬块,一碰就很疼。
出来到床上坐了半天,两腿已经有些无力。在告诉自己要镇定后,理智的跑到楼下诊所,找到平时感冒发烧会帮我看病的医生,声音几乎有些颤抖地告诉她情况。
医生要我到屏风后面,简单诊断了一下,得出结论:马上到医院进行更系统检查,并鼓励我不要害怕。
上楼后,我开始有些胡思乱想:“如果是癌症,就不治疗,免得浪费钱,留给父母,在病发前去一趟云南,看看向往的香格里拉,万一疼得受不了,先吃止疼药,不行了就搞些鸦片麻醉自己,葬在那片真正的蓝天下,会让灵魂净化……”
越想越怕,到了自己不再能够承受的地步,突然想到了风,算了,告诉他只会让他担心,就是死了给风只能是痛苦和回忆,什么都不让他知道最好,君,对了,那个为我档雨的人。
打通了君的电话:“君,我很不舒服”(声音几乎小得自己都无法听见)。
“病了吗?哪里不舒服?”
“能陪我去看病吗?我很害怕!”说着,我快要哭了出来。
“到楼下老地方站着等我,马上来”
刚到楼下没几分钟,君来了,他坐在出租车后面座位,我一头钻进了车厢。
君告诉司机开车到一六一医院,一路安慰我会没有事的,还告诉我一六一医院是军医院,今天会比其他医院人少些,不用排很长队。军医有军人作风,比起那些所谓大医院,起码不会把小病当成大病治疗……
一路上我都没讲话,只是沉默。
下车后,走在去门诊的路上,我告诉了君病情。
他很鼓励的告诉我,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不要自己吓自己。
挂号,买病历都是君帮我做的,而我要做的是做在椅子上等,他很快回来,告诉我已经问到内科的位置,要我跟着。
才想起昨天把身上的钱花得差不多了,慌乱中根本没有想到去取,很不好意思的对君说:“身上忘记带看病的钱,你帮我垫一下,回去我取给你”。
没想到他火了,那张总是挂着笑容的脸激动得有些红了:“能不能不谈钱?除了把你当朋友,起码我还是个男人吧!”
我不敢再做声,一路跟着他。
到了内科诊室,一个头发花百的老医生在坐诊,是个男医生,我开始有些发慌,君看出来我慌乱的眼神,很熟练的对医生说:“郭医生,麻烦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