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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上的强大,也不表现在能操纵他人、掌控全局。某楼认为,一个人的强大,更多的表现在精神方面,逆境能自乐,困境能自救,遇到挫折不低头,面对困难不放弃,这才是一个真正的强者。
晋江上太多万能女主和女尊文,但说白了,实际上是许多在现实生活中遭受压抑的人,在寻求一种精神上的YY和慰籍。某楼也承认,看这些文能让人轻松和得到精神上一种隐性的放纵。但是,如同一个人有一个人的气质,一篇文也有一篇文的风格,抱歉,此文中,没有万能女主,只有一个性格坚强、勇于直面惨淡境地的江慈,如果有对此不满的读者,请直接点右上角叉叉。
2、某楼也知道,JJ上现在讨喜的是FH女主、流氓女主、万能女主或心机女主。但某楼认为,一个角色,塑造得是否成功,并不是看她做成了多少事情,而是这个角色具备多大的真实性和打动人心的地方。
江慈善良,她具备着一个少女应有的纯真和温柔;她也不蠢,虽然无力改变什么,但她能冷眼旁观,看清楚许多事情;她遇到的都是世间权势薰天的人物,但她从来没有去迎合讨好过这些人(当人家的丫头或是被逼,或是出逃的权宜之计),她始终还是向往着自由清淡的生活,这个优点,请大家不要忽视。设想一下,现实生活中,不说住到咱们敬爱的“温爷爷”家里,就是能与省部一级干部拉上关系,只怕很多人会顺竿子爬吧。但江慈并没有趋炎附势,也从未想过要呆在无数普通人向往的相府,还屡屡对权威发起挑战,这样一个有着独立人格和精神追求的少女,难道不值得敬重吗?
某楼从不觉得江慈“弱”或者“白”,相反,这个人物,在精神层面上,胜过两位男主太多。她既不会象卫昭一样,为仇恨扭曲自己的人格与精神,也不会象小裴一样,为权力摒弃最基本的喜怒哀乐。不是她‘配不上男主’,而是两位男主配不上她。她活得真实,也活得坚强,现在欠缺的只是一份成熟与稳重,但某楼早说过,此文较长,后面的故事还很多,如果没有耐心追文的读者,可以在文完结后再来看。
3、某楼认为,一篇文中,人物有其自己的性格,作者要做的便是让这种性格推动她走向必然的命运。而不是为了达到某种命运,去改变人物的本来性格(这是某位资深编辑对某楼说过的话,当时不是太明白,现在才能深切体会,谢谢蓝蓝)。
正如简老师所教诲的:人物有他自身的命运,有时作者也做不了主,作者不必为了取悦读者,为了改变人物的命运而强行改变人物的性格,所以,某楼不会人为地令江慈变得所谓的“强大”,也不会去改变她应有的本性。
现实生活中,某楼也希望自己变得精明强干,但这是不可能的,虽然很羡慕这样的人,但某楼永远也成不了这样的人,本性如此,天赋有限,这不是你想改变就能改变的,FH这种东西,是性格使然,也是天赋使然。
此文中,阴谋诡计、朝堂政局都是在男主们的计划和掌控中进行,但唯有江慈,是不在他们的计划和意料之中的,这是一个出现在历史大舞台中的小意外,也是不被强大男主们所能强行掌控和改变的人物,当这样一个小意外出现,男主们会做出怎样的抉择,这是某楼在写这篇文时最感兴趣的一件事情。
某楼会按原定的设想写下去,如果人物不能赢得大家的喜爱和认同,是某楼功力不够。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
五一、圣殿深深
卫昭向来睡得不太踏实,第二日便早早地醒转,醒转的那一刹那,有些想不清楚身在何处。恍惚间还觉在十余年前的“玉迦山庄”,仿佛姐姐的手正轻柔地抚过自己的额头。
他心中暗凛,不知是快要重回星月谷,一路上睹景思人,还是因为练功求之过急,丹药之弊隐现,真气有紊乱的先兆。在炕上打坐片刻,待心境澄明方才出门。
此时天际露出一丝浅白,雪已收住。平叔迎了上来:“少爷,可以上路了,干粮我已备好。”卫昭点了点头,望向西边屋子。
平叔道:“晚上没动静,看来暂时是不敢逃的了。”
卫昭接过他手中的人皮面具戴上,又扣上青纱宽帽,道:“盈盈她们怕是等急了,咱们得抓紧时间。”说着推开房门,大步走到炕前,正欲俯身将江慈揪起,手却停在了半空。
土炕上,江慈与两名幼童并头而卧,三张面庞一般的纯净无邪,她被烫伤的右手搭在被外,握着身边男童被子一角,显是怕夜间被子滑落。
卫昭长久凝望着炕上三人,平叔进来:“少爷,得上路了。”
卫昭长呼出一口气,俯身将江慈提起来。江慈睡眼惺松,被卫昭青纱下的假面吓了一跳,知要赶路,忙将外袄软靴穿好,跟了出去。
寒风扑面,江慈缩了一下双肩,见卫昭与平叔行出很远,忙提起全部真气,跟在二人身后。
她轻功虽佳,但练的都是在小空间内腾挪转移之法,要这般提气在雪地中奔行,非得内力绵长不可,不多久,便被拉下很远,情急下险些跌了一跤。
卫昭听得清楚,脚步便有些放缓,待江慈喘着气追上,他又发力。江慈追得极为吃力,数次想趁他们遥遥在前,干脆溜之大吉,但卫昭说过的话又让她终不敢冒这个险。这只没脸猫太过厉害,说不定真有着猎豹般的鼻子,自己无论怎么逃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的。万一出逃不成,被他抓回来,可就会受大罪。
念及此,她只得再度咬紧牙关勉力跟上,卫昭忽快忽慢,平叔始终跟在他身后半丈处。雪地中,三个身影如黑点般飘忽移动。待晴阳冲破厚厚的云层,洒在茫茫雪野,江慈大汗淋漓,双脚酸软,卫昭终在一处峡谷边的山道前停住脚步。
远处的谷内,隐有青烟升起。
雪后放晴下的山峰,闪烁着银辉,漫山的雪松银妆素裹,寒风呼啸过山峦,冷冽刺骨。
江慈喘着粗气,立于卫昭身后,望着峡谷下的一片洁白,不停用未烫伤的左手拍打着被寒风吹得冰凉的面颊。
卫昭向平叔道:“让苏俊他们来见我。”说着转身向峡谷一侧走去。江慈见平叔往相反的方向而行,想了想,仍跟在了卫昭身后。
二人沿狭窄湿滑的山道而行,约半里路后,卫昭折向路边的树林,林内雪深及膝,江慈勉力跟出这么远,早已力竭,便摔了一跤。再抬起头时,已不见了卫昭身影。
她心中嘀咕,终是不敢趁这个机会开溜,只得大声呼道:“三爷!三爷!”
一粒松子射来,江慈经过与卫昭多次交锋,对他有了一定的了解,早有准备,低头避过,却脚下无力,扑倒于雪地之中。
她爬了起来,抹去面上的积雪,见卫昭正双手环胸立于自己面前,隐约可见轻纱下他的眼神满是嘲弄之意,不由狠狠瞪了他一眼。
卫昭也不说话,带着江慈行到一棵参天古松前,“呛”地抽出身后长剑,用剑柄在树干上敲了数下。过得一阵,轻微的“咯嗒”声响起,那棵古松竟缓缓向左移动,积雪纷纷掉入树下露出的一个地洞内。卫昭当先跳下,江慈只得闭上眼,跟着跳下。
风声自耳边呼啸而过,眼前一片漆黑,江慈大呼糟糕,这地洞看来甚深,若是落下去没人接住,岂不是会摔个粉身碎骨,正胡思乱想,身形一顿,已被卫昭抱住。
黑暗中,隐约可见那双闪亮的双眸,江慈笑道:“三爷,多谢您了。”
卫昭并不说话,将她放落。江慈觉四周漆黑阴森,隐有暗风吹来,心中有些害怕,摸索着拽住卫昭的左手,轻声道:“三爷,我看不见。”
卫昭下意识想将她甩开,江慈却再伸右手,紧拽住他。她被烫伤的右手伤痕斑斑,卫昭犹豫片刻,终牵着她沿暗道慢慢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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