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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要怎么跟学生解释他的笔迹变得不一样。
“欧阳老师，这个是你的，填好了再交给我，”
又是一年一度的教工信息采集，填写的东西其实都大同小异。欧阳接过表格，认真地每项都写上工整的钢笔字。
教龄比去年多了一年，论文得奖比去年多了一条，其它的都维持原样。
“有无配偶”那一栏，欧阳总是放到最后填。
这次笔尖游移了一会儿，他终于微微颤抖地写上一个“有”字。
虽然他仍然不知道，这次是不是真的。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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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要怎么跟学生解释他的笔迹变得不一样。
“欧阳老师，这个是你的，填好了再交给我，”
又是一年一度的教工信息采集，填写的东西其实都大同小异。欧阳接过表格，认真地每项都写上工整的钢笔字。
教龄比去年多了一年，论文得奖比去年多了一条，其它的都维持原样。
“有无配偶”那一栏，欧阳总是放到最后填。
这次笔尖游移了一会儿，他终于微微颤抖地写上一个“有”字。
虽然他仍然不知道，这次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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