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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诺排在第一位,夜阳随时被牺牲,这就是你的喜欢。何必在骗我,你说什麽我都不会再相信你。”夜阳淡然的说道,“毛瓜,你不去演戏都可惜了你这个人才。”
毛瓜深吸了一口气,摸摸鼻子,原来我在夜阳心理就是个两面人,伪君子。毛瓜深知夜阳与他之间完了,他想要问夜阳最後一个问题,也是他此行的目的:“你既不和我走,我也不强迫你,师父说你练成了无心诀,要我从你这里套出无心诀的修炼方法,否则他就杀了乔诺。怎麽说乔诺也是你的师弟,看在从前的情分上,你救救他吧。”
毛瓜近乎於哀求的口吻,夜阳回忆起自己的多少年前听到过一次,那是毛瓜恳求自己原谅他们的陷害,成全他和乔诺。如今又是旧事重现,心中百味参杂。
“无心诀很容易修炼到顶峰,只要师父肯自己自废武功从头练起,保证一日千里,不出一年就能修成无心诀。先破而後立,就是无心诀的要点。你去告诉师傅吧,当年他废了夜阳的武功,反而成就了夜阳,我对你们感激不尽。”夜阳微笑著说道,“你来这里就是为了这个吧,你现在可以走了。”
毛瓜转身走了几步,又跑回来,夜阳和白燕要回自己的院子去,被毛瓜的举动弄蒙了,他想做什麽。白燕握紧短剑,毛瓜笑著问夜阳,他还想最後表白一次:“我没有骗你,我是真心要接你回去。”
“我不会相信你的话,你走吧。”夜阳没回头,潇洒的走回自己的院子,!当,将院门插上。白燕站在门前,不友善撇著嘴看著毛瓜,她打心眼里讨厌这个大胡子。
“额。。。真的不想跟我回去了。。。”毛瓜耷拉著脑袋,肩膀也垮下来,深受打击。这次真要和我诀别了。。。
“毛老爷,您真没精神,白燕帮帮你打起精神怎麽样。”白燕顽皮的一笑,运足劲儿,尖声叫道,“来人啊----------有贼---------------------”踩鸡脖子的尖叫声刺耳难听,比那破锣使劲敲的声音还大。枫叶山庄一瞬间沸腾了。毛瓜一看不好,赶快跑吧,身形一展,迅速的穿过竹林,山庄中充满了叫嚷声,护院保镖打起火把,吵吵嚷嚷中传来狗叫声,管家嚷嚷著,“贼人在哪里,贼人在何处!”
“在这里----------”白燕接著喊道。
忽然管家高喝一声,“放獒犬,咬死他!”护院将獒犬放开,獒犬向白燕的方向冲来,一边狂叫,一边奔跑。
毛瓜就听身後一震犬吠,听声音就是大型的獒犬,绝对没参假。心道,好你个龙渊,真够狠毒,毛瓜今日领教了!
龙渊站在枫叶山庄最高处的天啸搂上,一边赏月一边饮酒。笑看毛瓜被獒犬追的到处逃窜,前面是人奔跑,後面跟著好几只獒犬,真是狼狈之极,龙渊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端起酒对著毛瓜逃窜的方向敬了一杯酒,“毛老爷,祝你晚上有个好梦。”
望京城中热闹非凡,车水马龙,一派繁荣景象。望京城的百姓脸上洋溢著幸福的光彩,他们的幸福来自於皇帝将要大婚,各国商人云集旅客众多给他们带来商机和财富。望京城是座新兴的城市,原来的先皇想要建造一座坚固的城市,聚集天下的奇珍异宝,积满十年吃不完的粮食,搜集众多美人。就在这里建了都城,望京城之坚固在於它的抗打击性,敌人无论多麽猛烈的进攻,也无法打破牢固的城墙,他们就算闭门不出战,挺个几年也没问题。望京城的繁华是天下商人梦想之地,学子游客必到之处。
宁小白陪著自己的夫人走在热闹的街巷,他的夫人想要买些胭脂水粉,自是要买些好的,以便自己在宫宴的时候,成为那些大臣夫人中最美丽的焦点。宁小白显得心不在焉,左顾右盼,他总觉得有人在监视他,一回头看不到那个监视他的人,到底是谁在监视他?最近他每晚睡不著,这是一种对睡眠的恐惧感。每晚程秋平都会出现在他的梦中,指责他,折磨他,他的精神快要崩溃。无精打采浑浑噩噩,惶惶不可终日,这种日子什麽时候是个头。
“官人,你又在发呆。”宁夫人责备自己的丈夫又开始魂游天外,这些日子以来他吃不好睡不著,每夜都在噩梦中惊醒,看来他要看看郎中。
“没什麽,我的头有些晕,不舒服。”宁小白掐掐额头上的肉,听说这样可以缓解头疼,宁小白无奈的说道。
“要不要看看郎中,你总是这样也不是个办法,还是找郎中开个方子调养一下。”宁夫人有些担心,扶著宁小白向前走,宁夫人一抬头,前面不远处有个药铺,里面有坐堂先生给人看诊,她扶著宁小白走向那个药铺。
药铺里的坐堂先生是个白发老人,一身洁净的布衣,双目有神,长须飘然。宁夫人扶著宁小白走进这间药铺,坐在白发郎中对面,宁夫人微笑著对白发郎中说道:“先生妙手回春,小妇人十分仰慕,我家官人病了,彻夜难眠,经常在夜里大叫救命,您老给他瞧瞧。”
“哦,老夫给你看看。”白发郎中伸手给宁小白把脉,一边把脉一边观察宁小白,仔细的观察了一阵,然後点点头,提起笔开了一个方子,苍老的声音就像一根银针戳入宁小白的痛处。“这位公子得的是心病,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老夫给你开个方子,先给你安神。你要是心中有什麽不能说的心事,就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倾诉,慢慢就会好起来。”
宁小白像是被踩到痛处,脸色变得苍白,满脸的惊慌失措,站起身就拉著宁夫人向外走,“什麽郎中,满口胡言乱语。我生平未做过任何亏心事,我还怕半夜鬼叫门吗。我没有不可告人的心事,你真是老眼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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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夫人不明白宁小白为什麽会这麽失常,宁夫人被他拖著走,她的脚步跟不上宁小白仓皇逃跑的步伐。她奋力挣脱宁小白的钳制,“官人你这是怎麽了!”
“那个郎中满嘴胡话听的我头疼,我实在忍受不了。”宁小白吼道,他这一声吼叫引得街上的人纷纷向他看去,宁小白的眼中这些人都在怀疑他,他们的目光在质疑他,宁小白疯狂的吼叫,面部表情极度扭曲,“看什麽看!没见过人发疯吗,没见过人发脾气是吗,看什麽看有什麽好看的!”
“这人疯了。”
“我们离他远点。”街上的人纷纷给他让开道路,好像挨上他就会传染疾病。宁小白抛下自己的夫人,跌跌撞撞发狂似地向望京城外奔跑。“官人。官人!”宁夫人在他身後追了一阵,她焦急之下,被石块绊倒在地。宁小白似没有听见夫人的呼唤,没有看见夫人摔倒在地上,一直向前面奔跑。途中撞到了好几个人,也不道歉,眼睛直视前方,目光呆滞,所有的路人都以为他疯了,纷纷给他让开路。
这条路宁小白不知走过多少次,高兴也来这里,不高兴也来这里,噩梦连连的他几乎隔两天就来这里一次。荒凉的坟地,几棵半死不活的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