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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了管云的为难,白桑韵拍拍床,“管云,过来。”然后瞪了眼沉默不语的刘淮烨,这人,明知管云的身份还刁难他。
收到了白桑韵的责怪,刘淮烨只好开口道:“管云,在朕面前不必如此拘谨,你们聊。”起身走到白桑韵身边吻了他一下,“我就在隔壁,别聊太久。”在白桑韵变脸之际,刘淮烨心满意足地出了房,蓝阙阳看了上官云一眼也走了出去,并带上门。
“白...白庄主...”上官云被刚才看到的那幕惊得晕了脑子,刘...刘淮烨...刚刚...刚刚亲了白桑韵...可白桑韵不是...不是和蓝阙阳...上管云的脸一阵白一阵红。
白桑韵也是一脸的羞恼,上次上官云瞧见他和阙阳在一起,就已吓得不轻,如今又看到自己与淮烨亲近,这...这叫他如何解释,上官云毕竟只是个孩子,想到那个罪魁祸首,白桑韵有些哭笑不得,真不知该拿他们怎么办。
“管云...真是对不住,让你瞧见这些,你还小,这些事本应避着你的。”定定神,白桑韵开口道。
上官云搓着床褥,抬眼见白桑韵一脸的歉疚,喏喏地问:“白庄主...你...嗯...你和他们...那个...”
“管云...你若不介意,就叫我桑韵好了。”管云的脸上有的只是疑惑,并无丝毫的鄙夷,白桑韵感激之余还有着几分心疼,这么好的孩子,怎会有人惹他伤心。
“白庄主...我...我能喊你声白大哥么?”这人和他一样温柔,他...已经不要自己了,可他知道,眼前的这个人...这个人不会不要自己。
“好,你想喊我什么都成。”疼惜地摸摸上官云的头,白桑韵应到。
“白大哥...那个...”上官云没忘了刚才的事。
白桑韵没有立即回答,见上官云衣衫单薄,他自责地掀开被子让上官云进来,天这么冷他竟忘了要照顾这人了。白桑韵的举动让上官云感动地红了眼,有兄长的感觉是不是就是这样...他...他以前也是这般的...脱鞋上了床,上官云觉得自己马上就暖和了起来。
“怎不多加些衣服?”暖着上官云冰凉的手,白桑韵问道,他明明给他置办了衣服的。
“我...我不觉得冷...”这几日他总是做噩梦,害怕刘淮烨认出他,也怕白桑韵出了事,根本无心去管自己。
看出上官云的不安,白桑韵把人搂进怀里:“管云,白大哥没照顾好你。”这孩子...真让他心疼。
“白大哥...我...我没地方去了,你...你能收留我么?”到了京城,他就真得远离泽湮,真的是孤身一人了。
“说什么傻话,我既是你的大哥,哪能放着你不管。”擦掉上官云脸上的泪,白桑韵轻柔地说,“管云...淮烨他...是我的男人,只要你在惠耀,就无人能动你,知道么?”
上官云闻言有片刻惊呆,过了会儿他惊讶地问:“那...那蓝阙阳呢?”他们两人...难道不是那种关系?
“阙阳他...”白桑韵的脸红了,“也是...”刚说完,上官云的脸变得比他的还红,“啊...原...原来是...是这样...唔...我...我...”语无伦次的上官云快把手下的被子搓破了。
“管云...你不在意么?我同两个男子...”白桑韵打破了上官云的无措。
“我...我不知道...”上官云低下头,“白大哥...你是好人...我只要知道你不会丢下不管我就行了,其他的...其他的...我不懂...反正...反正你不会丢下我就行了...”上官云脑中只想着不想被人丢下不管,话语间早已有些混乱。
裹紧上官云,白桑韵放心地一笑:“管云,你是个好孩子,今后,会遇到一个把你捧在手心,真心疼你的人,在那个人出现之前,我会替他把你照顾地好好的。”出生宫里,却有着比常人都美好的心,这样的人,本就该被疼着,宠着。
“会么?”想到他,上官云又流下了泪。
“会...一定会...”上官云的伤心传给了白桑韵,红着眼圈,白桑韵擦着那源源不绝的泪水。
.........
“桑韵,这又是怎么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回屋的刘淮烨看白桑韵心情低落地坐在床上,眼睛也红红的,担忧地抱着他问。
白桑韵搂住刘淮烨,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有些难过地开口:“淮烨...我想求你件事。”
“桑韵,对我,你哪需用‘求’这字,今后不许再说。”刘淮烨有些不悦。
抬头,白桑韵伤心地深吸口气,“淮烨,无论如何,我想你保住上官云,若可能的话...帮他夺回泽湮...那孩子...真让人心疼,你能不能派人去查查,泽湮究竟出了何事,让他一个人逃出来。”
“桑韵,我不是说过了么,你心里不准再有其他人。”按住欲反驳的唇,刘淮烨继续道,“桑韵,上官云的事我自会安排,我答应你会尽全力帮他,可你若再为了他伤神,回了京城,我就不让你再见他!”这么多年,除了失意的那一年这人从未真正开心过,如今,横亘在他们之间的问题已经解决,这人还为别人操心,他哪里会允。
“淮烨...谢谢你...”
“桑韵...再和我这般客气,我就让你在床上多躺两天...”
第三十三章淮之韵
心里的失落被这句话吹散了许多,淡笑地投入这人的怀里,白桑韵轻语:“淮烨...你何时...变得如此霸道了?”
“呵...我发现,对你,不霸道一些不行,不然的话,你这脑子里又不知会有些什么不好的念头,我可再也经不起折腾了。桑韵,我一直很后悔当初对你太过君子。”刘淮烨颇为懊悔。
“君子?”白桑韵笑出声,“既是君子,为何会趁我酒醉之后亲我?”他虽醉了,可还没醉到不省人事。
刘淮烨眼瞳微张:“哦?这么说...桑韵一早就知道我的心思了?而你竟装作什么都不知,让我独自一人煎熬...”语气虽透着几分不满,可一手却怜惜地顺着那头白发,他再也见不到这人乌发轻扬的样子了。
“你哪里是独自了?我可是喜欢了你好些年呢,又不能让你知道,得知你也对我有情,更是管不住自己的心,那时,心里又有着阙阳,就怕被你二人察觉,当时只想着找个无人的地方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