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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却顿了顿才怯怯伸出手,手指细长,指甲盖莹玉一般,而且都还留了约一分在外,男孩子多不留指甲,长在他手上倒也不觉得女相,还意外地好看。
将那手握住用力拉起,少年耳根似有些紅意,乖乖跟在他身后离开鹤苑。
鹤苑内其他少年看他离开,有几个不由得流露出艳羡之色。都说这表少爷宽和呢。
出了鹤苑,薄兰起先还跟着走,可是平日也不出来,出来也是晚上,这会儿大白天他一步三摇,外间的小厮看得眼珠子都不转了,他腮帮微微鼓起,有些不自在,却也不说话,只更放慢了步子。
男人觉着了,摸摸他头,特意凑到他耳边:“哥哥我抱你回去?”
薄兰头埋得更低,耳垂都红透了。
脸这么嫩啊……男人有些高兴,有些得意:“那怎么办?可要走一阵呢。”
“我走不动。”少年细细说道。
男人眸色一深,走不动?难道昨夜被弄得……心里有些不舒服,却也不再逗他,将他拉到一边草丛茂密处,命道:“解了纽带。”
啊?少年四顾,脸涨得通红,难道他要在这里……但他仍照着话做,俯身解内袍的纽带。
男人站在他身侧瞧他一个个解着,里边细白长腿若隐若现,真还有些动念,那孩儿以为他要在这外间吃了他么?呵呵。手都有些颤了,却还是听话照做。真是个乖巧的。
“老爷不在这动你。”他轻轻道。
少年羞窘得腿都有些软了,这会听了他话,才松了口气。
“待回去再收拾你……”声音狎昵,手也在少年腰间掐了一把。
薄兰被他轻薄,却只低头,还几不可闻地答了声:“嗯。”
李屹闻声,立时身下便起了反应,这般老实么,怎好像是故意诱他?他声音有几分暗哑道:“走吧。”
解了纽带,走起来便轻快得多,薄兰显得有些高兴,但他步子仍不能跨得太大,腿会露出来呢……
男人在前边走着,也没再说话,少年悄悄吐了吐舌头,眼里露出些俏皮来。
到了薄园,候着的小厮看了看李屹身后的薄兰,倒也没有很诧异,识趣地退到外间。男人见状有些好笑,这时已近晌午,民以食为天,他可不像他那老舅,食色如命,饭都可以不吃。
他回头瞧了瞧乖乖的薄兰,轻轻招他到身边,搂住他细腰,说:“先吃饭罢,饿了么?”
薄兰轻轻点头。
“传饭吧!”李屹扬声对外说道。
“是,表少爷!”小厮真还有些意外,瞧那侍童的神情,脸颊晕红,还以为表少爷立时就要用了他哩。
男人吩咐完,便在榻上坐下,轻问:“我是南方人,喜吃南方菜,吃得惯么?”
薄兰没言声,只是靠过去,跪着替他捏腿,手势熟练力道均匀,显是做惯的了。男人大是受用,眼微微眯起,突地又问:“平日吃些什么?”
他那老舅的名堂可多得很呢。
少年一边捏腿一边答道:“粥汤小菜。”
“怪不得瘦成一把骨头。”男人低笑,这些侍童多要用那处甬道,饭食都不会多,唉。他将跪着的少年搂过来,放到膝上,轻得很。
“肉多些好。”故意呵气在少年柔嫩的耳畔,手同时滑入解了纽带的下袍,入手处光滑如凝脂。
不过还没待他再多动作,小厮在外报道:“表少爷,饭来了。”
男人索性搂了少年坐到厅中桌前,看着小厮布菜——却都是他先前点的饭食,留给薄兰的只有一碗米汤和一小碟什锦菜,他微微皱眉,看向怀中的少年,一瞬间似乎瞧见了丝不满,嘴都嘟起来了,可顷刻间却平静如常。
小厮退下后,李屹开始进食,他本就不饿,前晚又宿醉,这时稍用了些就觉得饱。反倒是被他安排在下座的薄兰抱着那碗米汤喝了半天,也不见少。
饭量怎地这般小,跟猫儿似的……
“可要多吃些,不然——”李屹凑到他耳边,魅惑道,“怎喂得饱你哥哥?”
薄兰头埋得低低,有些害羞,却还是听话地夹起鱼肉来,不过吃得还是不多,男人好心情地瞧他吃东西,看两瓣粉唇一张一合,心里就燥得紧。
等不到晚上了。男人一把将少年抱到膝上,右手接过筷子替他夹菜,一块鸡脯肉夹到他嘴里,左手却早从下袍里探进……
薄兰全身轻颤起来,眼中露出些嗔色,可回过头看向男人时,眼神却羞怯又透着顺从,大有任君采撷的味道在。
男人的呼吸立时沉重起来,拿起桌上的丝帛轻轻替少年拭嘴,动作很慢,而身下的活物早已硬硬顶在他后处。
薄兰微微咬住下唇,也不见多大动作,臀瓣悄悄腾空,男人低笑,直接从后面掀起他衣袍,一层层直到露出白生生鼓翘的小屁股,亵裤都没穿呢!
猛地将他抱起,翻转来面对自己,两条长腿大大地叉开坐在自己膝上。手在臀后用力捏那两团粉嫩弹挺的臀肉……
薄兰轻垂眼帘,却还是伸了手臂绕在男人的颈脖上,还支撑着用自己下处去摩男人的衣袍下硬起的分身,只过程中,眼睛却始终不敢往上看一眼,眉梢眼角都漾了红意。
李屹都搞不清这孩子是羞怯还是胆大,下处被他翘臀摩来弄去,浑身都燃起火来,又见他既羞且媚的美态,下身猛地上顶——
“啊——”薄兰轻呼,眼不由瞄上来,盈盈然,怯怯然……
以李屹的耐力都大感吃不消,托起他的细腰,掀了自己下袍,昂然之物立时就长驱直入。
进入那刻,男人想到初次的夜晚,那处所紧致却不干涩,仿似天生可以容物,哪来这等的小妖精呢?
“乖孩儿啊……”男人闷吼着,极快地抽插起来。
薄兰的两条腿挂在李屹的胳膊上,整个人几乎是对折起来,即算他身体柔韧,这样的姿势也有些吃力,可他始终柔顺,任男人作为。
不过李屹经验老到,自己享用的时候并不忘了怀里的少年,两手拇指隔着衣袍按上他胸前乳珠,薄兰敏感,稍稍揉捏下,两小颗便已硬起,衣料柔软却仍与手指直接捏弄不同,麻酥酥的感觉下,薄兰细吟出声,后处顿时收缩。
男人那处被夹得爽极,动作更是忘形,整根撤出整根杀进,“啪啪”声不绝于耳,薄兰的小屁股都被拍得粉红。
“啊——啊啊——表、少爷……”
“怎么?叫什么?”李屹一边粗喘一边猛地刺向甬道的那处突起,“这就忘了?”
薄兰似是风中飘絮,一上一下被顶起又落下,本就饿着,这番作弄下又没了劲道,乖乖地便叫了声:“哥哥……”声音轻得很,叫完脸都要扭过去。
男人兴起,突地从椅中站起,少年立时惊喘,那硬热雄物又插入不少,都怀疑里边要被弄坏掉,他拼命勾住李屹的脖颈,紧张之余,后穴不断紧缩。
闷笑着,李屹箍住少年细腰,几步跨到了床边,将他按到在床,就着紧连着的姿势又开始动作起来。
少年的两腿被分得极开,腰都快折断,被弄得浑身酸痛的同时,说不清的快感也层层涌上,他闭着双目不敢看头上男人的脸,只断断续续求着:“好了……哥哥……哥哥……”
李屹做着的时候也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