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西汉养崽日常[游戏] > 58、第五十八章

58、第五十八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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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弇正在自己屋内,闻言推开窗,趴在上头笑着说道:“是什么快活主意?”

蔡绪宁刚经过弹幕的荼毒,面对耿弇这单纯的小郎君竟有些不忍出口。

蔡绪宁:呔!

他的思想原本很纯洁的!

刘秀出了门,一身常袍在身,看来风清月朗,轻笑道:“怎情绪如此高昂?”近来蔡绪宁的低落,刘秀可是看在眼里。

蔡绪宁见刘秀提问,便说道:“我看外头这般,怕是不死不休。然如此缓慢的进度,盖因对战双方皆有优劣,互相抵消后反而胶着无法分明,只得拼着消耗到最后,或许要被起义军给摘了桃子。”

这话却是没错。

然而蔡绪宁这番激情的话语刚出口,就得到了一堆臭鸡蛋。

【直播间】

[ID不做肥猫:小绪子什么时候也这么文绉绉了!]

[ID么么哒:主播你被同化了!]

[ID浮生长恨欢娱少:啊这,刚唱了段词?]

[ID风之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听起来有点好笑]

[ID春燕:和阿秀口水吃多了?]

蔡绪宁:?

滚犊子!

他咳嗽了两下,那浑身抖擞的气息又软趴趴下来。

“……差不多那么回事吧,我想着这拖着也不是个事儿。既然这桃子已经摆在那里了,那给谁吃不是吃?为啥偏得给起义军吃?”

蔡绪宁这话一出,耿弇的眼就亮了亮。

但也只是一瞬,他的情绪低落下来:“我们现今无兵无马,怎么插得进手?”他不会破坏自家阿耶与马作义的合作,只不过现在这处境,他却憋屈得很。

蔡绪宁笑着说道:“马作义能让你阿耶答应,自得有些本钱。若是城内的争夺,县兵落在下风,难道领兵之人还会强行要与之合作突围吗?”

马作义本人,可还是在城内的。

耿弇蹙眉:“我不懂你的意思。”

蔡绪宁刚要开口,看了眼耿弇沉默了几秒钟,诚实地说道:“我想说的事儿,你可能不太合适听。毕竟我是想搅混水,与你阿耶的谋划可能会起冲突。”

耿弇:“……那,我现在也知道你想搅混水了……”小郎君的眼神有点懵懂迷茫。

蔡绪宁有些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你要是听了不高兴,那也没辙。只能在做事前先劈晕你了,对不住了兄弟,见谅见谅。”

【直播间】

[ID春雨贵如油: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或或]

[ID蚕茧:耿弇:?????]

[ID草鱼不好吃:小小的脑袋大大的问号]

[ID天下无敌:我就看着耿弇的眼神越发奔着迷离去了]

[ID咸鱼包:主播你说的是什么屁话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ID无可奈何花落去:哈哈哈过分了]

耿弇茫然地看了眼蔡绪宁,再看了眼刘秀。

“……蔡兄你这是,在笑?”小郎君有点委屈了,怎么连蔡兄弟都在偷笑?

刘秀轻轻咳嗽了两下:“阿绪应当是在说笑。”

耿弇自顾自沉默了会,然后撑着手从窗内跳了出来,他抿嘴说道:“我也要加入。”

蔡绪宁挑眉看他:“你阿耶……”

“我阿耶的选择是我阿耶的事情,我想做的事情,是我的事情。”耿弇坚定地说道。

他着实是看马作义太过不顺眼了。

县兵在城内之所以能如此横行,多少有他的放纵。

三人一起进了屋,坐下的时候,蔡绪宁若有所思地看了眼刘秀。

“你近来,就没什么打算?”他试探着问道。

刘秀好暇以整地看着蔡绪宁,反问道:“阿绪认为我应当有什么打算?”

蔡绪宁嘟哝着:“坐以待毙可不是你的习惯。”

刘秀悠悠地说道:“消磨三日,不管是哪一方的精神已经紧绷。若是想插手其中,正是合适的时候。”

蔡绪宁摇头说道:“你这是等着我往里面跳呢?”

刘秀摊手,轻笑道:“阿绪污蔑我。”

蔡绪宁懒得理会刘秀这般模样,去与耿弇说道:“马作义与起义军肯定有个协议,可不管协议内容是什么,都不可能迟迟三天都不动手。不然马作义怎么能有把握对叛军动手?我怀疑他的盟友,这起义军已经单方面撕毁了协议。”

叛军的作战能力可比县兵要强悍许多,输就输在不熟悉地形,且不擅长巷战。

耿弇蹙眉:“此话有理,现在他们就想着作壁上观,等两败俱伤之后,就摘取胜利果实。”毕竟他们的人数虽参差不齐,可明面上来看,三万之数,可谓赫赫。

蔡绪宁想了想:“一家独大,两家内耗,且叛军看起来是最势弱,看起义军那边的做派,烧杀抢夺的行径也没有少做,而马作义这里又是放纵恣意,任宰杀百姓。矮个里拔高个,我就数那叛军最顺眼。”

“阿绪待如何?”刘秀问道。

“也不如何,马作义既然想要和起义军合作,一举歼灭叛军,那我们便把这潭水给搅浑!”

蔡绪宁笑眯眯地说道。

是夜,太守府灯火通明。

马作义背着手站在庭中,他的身上披着薄甲,崭新地得如同刚从库房里面起出来,没留下半点的痕迹。

“别驾,叛军已在前街出现。”

马作义狠狠蹙眉:“照着今日的法子,去,今夜无论如何,都要把叛军一举歼灭!”

他是个有些肉乎乎的胖子,薄甲挡不住马作义微凸的小肚子,肩膀过于宽敞让他看起来横向发展,走起路来还有点挡眼。

倒是浑身哪里都白,跟涂了粉似的。

“喏!”

副官领命而去,马作义这胖子的脸色却不好看。

胖子容易出汗,哪怕是在春夜,短短的一小段时间内,他已经用帕子擦拭了好几次额头。身旁的幕僚忍不住说道:“别驾,那起义军……”

“别同我说张怀德!”

马作义厉声说道。

那幕僚住了口。

张怀德是起义军的领头,当初就是他面上同马作义点头哈腰,转头这王八犊子居然这般陷害他,硬是如何都不肯出兵!这蠢物当真以为让他们内耗完了,就能任凭窃取果实吗?笑话!

马作义早就做足了准备,倘若四天之内城内都给不出结束的讯号,他在城外的那几千人就会立刻攻城。

他们距离新博亭也不过是一天的路程,这一算,也就是后日的事情。

定要来个先下手为强!

尽管他们开拔,久之必然会引起其他两支的注意,攻击新博亭更是会伤及城内无辜的百姓……可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情。

马作义想,谁让这叛军怎么都不愿意屈服呢?

也怨不得他。

他原是想与张怀德合作,先拿下叛军,再放出探子去城外,尽管张怀德必然与他是同样的动作,但是马作义的人马距离新博亭更近,定会比张怀德的人先到。

这一抵达,再加上他那旧同僚支持的人马,就算张怀德那所谓三万的兵马抵达,也破不了新博亭。

毕竟马作义比谁都清楚那三万到底是多乌烟瘴气,不过是狗鼠辈聚集在一处,如何能与他们抗衡?担心这个还不如担心一下叛军后至的人马……但是这也不是大问题,毕竟他们的头领谢金据他所知,其实也在城内。

擒贼先擒王,灭了城内这波,城外就容易乱了。

偏偏这该死的张怀德……

马作义气得不知摔掉了多少杯子!

他不仁我不义,既如此,那就只能强攻了。

马作义本来一直避免被前后夹击的倒霉事,可如今也顾不得这么多。城门的人虽然三处都有,但是等他的人赶到,抓紧时间差里应外合,应当是不难。

张怀德……

马作义磨着这三个字,恨不得生吃尔肉。

“哈湫——”

同一时间,在新博亭的另一处,有位年轻人打了喷嚏。他岁数不大,看起来泯然众人,就算随手抛到哪个人群堆里面,一下子就找不着的那种普通。

他抬手揉了揉鼻子,嘀咕着说道:“难道是我着凉了?”

“还是有人在背后骂你?”有人哈哈大笑接了一句,“我赌太守府那死胖子这三天肯定天天诅咒你!”

这普通的年轻人笑起来,摊手说道:“如何能怪我?是他主动寻我合作,我只不过是每件事都点了点头,可点头就代表我同意了吗?我不过是脖子痒上下活动了两下,可没亲口答应过他。”

他这赖皮的样子赢得哄堂大笑。

张怀德笑嘻嘻地说道:“他打着甚主意,我是不知道。但他们拼得两败俱伤岂不是好事?现在这城内就属我们的势力最大,岂不是我们说什么就是什么?”

“是啊,还是头儿做得有理。”

有人吹捧起来。

“有人偷袭——”

墙外突然有人惨叫了一声。

院内的人当即就冲出去,他们的速度并不慢,但是外头的人速度更快,已经砍杀了几人后翩然而去。

等张怀德带人赶出来,正看到几个弟兄们躺在血泊里。

他狠狠蹙眉,究竟是谁?

不多时,连续几处传来消息,都说是被一队人马偷袭,而且并不恋战,都是砍杀了几人后就立刻立刻。如此骚扰再三,让张怀德心生怒意,“这他娘究竟是哪里来的人?”

这速度这么快,而且还是好几处地方,难道城里除了他们几家外,还有人藏着这么多的人手吗?

张怀德跟耍猴一般给拽着跑了几处后,总算隐隐窥见袭击者的踪迹。

但是他们熟知地形,速度太快,几乎没法追上去抓住。

那带队的人似是看到了遥遥赶来的人中有这张怀德的踪迹,沉沉笑道:“这是谢金为您送上的大礼——”

话罢,他们的身影速速消失在尽头,就连追都追不上。

晦气!

张怀德浓眉皱起,这些袭击的人怎会比他们还熟悉地形?

“头儿,谢金不是那叛军的头领吗?难道这次袭击是他……”

“不,应该不是。”

张怀德打断他的话。

“谢金他们都是军队出身,刚才那几个的身手敏捷,但是我看他们的动作,不像是军队出来的那种整齐划一,应该是有人故意陷……马作义!”张怀德说到一半,眼里如同冒出了火花,“定然是他!这贱人……他故意隐瞒了自己的实力!”

不是叛军,又会陷害在叛军,这城内除了马作义不做他想!

“头儿,那你打算怎么做?”

“打算个球,都被人袭上门来,难道还当做没发生吗?”张怀德看着受伤的兄弟就来气,尽管这一回被扰的只不过是几处与好些个弟兄,可这让刚才还信誓旦旦,剑指新博的张怀德如何能忍住这份气?!

“去,把睡下的人都给我们拖起来!”

张怀德的眼神狠厉下来。

“我们现在去太守府——”

与此同时,就在太守府。

马作义一把推开来报的人,气得双眼通红。

“张!怀!德!”

这王八犊子……居然趁着现在来偷袭太守府!

马作义的脑子急急转动起来,叫了一声:“赶忙派人去,把剩余的人手速速撤回。先不管叛军,且据守太守府,切莫让张怀德那王八蛋成事!”

太守府易守难攻,且藏着的粮食还是足以供应,总好过跑出去挨打。

吩咐下去后,马作义的脑门几乎是嗡嗡叫。他背着手来回踱步,好不容易才压下了一点焦躁的情绪,还是忍不住骂了一句:“是得有多蠢,才会说自己是谢金送来的!果然是张怀德才能想得出来的混主意!”

是不是叛军的人,难道他们没长眼吗?

这军队里带出的痕迹,那是怎么都掩饰不住的!

谢金有些茫然。

染血的士兵们挨在他的身旁,好些人身上的伤势都是这几天层层叠加的,但那锐气不减,只不过他们眼中也同样是困惑。

“校尉,他们是疯了?”

谁能想到刚刚还在和他们殊死拼搏的县兵会突然退去,而且就在他们离开不久后,一直按兵不动的起义军突地骚乱起来,带着几百人就气冲冲朝着太守府去了。

而赫然挡在他们之中的叛军残部,仿佛都在一瞬间得了隐形术。

竟是左也不理他,右也不理他。

叛军:?

谢金擦擦脸上的血污,严肃地说道:“暂且不管他们怎么会突然撤离,先带伤者回去!”他一声令下,众人皆动起来。

等他们退回西街,便看到在入口处徘徊着几十人。

叛军残部当即亮刀!

“是何人?”

“且等等!”

对面同样有人高声叫道。

谢金闻到了血腥味。

他按下了身旁人亮起的刀刃,率先跨出了步去,“你们是何人?”在暗色中,看不清楚来人的模样。只不过从他们戴着蒙面巾的举措,怕是不想见人。

“谢金?”

他一说话,对面就有人认出来他。

“你就不想知道,今夜这虎头蛇尾,究竟是如何吗?”

谢金眼神一厉:“此事是你们所为!”

“嘿嘿,确实如此。”对面有人这般轻轻笑起来,看起来还蛮快活。

太守府几乎是奋战了一夜。

直到天明的时候,起义军还是没有退去。

马作义忙得焦头烂额,再加上偶有几处守备不足,就会让起义军的人冲进来搅杀,再生生被他们给逼退回去。

简直是难上加难。

“别驾,出事了!”

正在此时,底下有人跑来,气喘吁吁地说道:“上谷连率的那小郎君不见了!”

马作义刚挨到坐具的屁.股立刻弹了起来,手掌都忍不住颤了颤。

“不见了,什么叫做不见了!”

马作义目眦尽裂。

“方才,那外头的贼人突破的点,正在耿小郎君的宅院外,等我们赶过去的时候……那院里已经没人了。”也不知道都被杀了,还是被那贼人们给掳走了。

马作义听完这话如遭雷劈,整个人呆坐了下来。

“完了完了……”

耿况有多疼爱他这长子,马作义可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西街。

“咳咳——”

耿弇咳嗽了几声,总感觉喉咙痒痒的。

然后就被蔡绪宁捏着鼻子灌进去一大碗姜汤。

耿弇皱着脸,喝完后差点没吐出来。

“现在可没什么药,要是着凉了就多喝点姜汤暖暖身子。别的或许没有,姜还是给够的。”谢金板正地说道。

此时已经是天明,昨夜乱糟糟的西街已经安静下来。

这个时辰本来应该是百姓们醒来的时辰,可如今太守府外围着那些喊打喊杀的人,到了天明也没有停止。就算是胆子再大的人,探出来查看情况后,也只会立刻缩回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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