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程序（1/2）

“什么意思？”司景明眉心微微拧了起来。

光脑只能主人打开着的确是帝国的常识,但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司景明今天根本没有必要带季灵过来。

现在从韩天枫的口中说出这句话，事情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除了密码之外，光脑还有另外一层防护程序,如果外人开启,光脑内的资料会自动销毁。”韩天枫的脸色也不太好。

他一向自诩为天才，但是看到这个光脑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从光脑的型号可以看出这东西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了,那个时候就已经出现了这样的自毁程序,而他却完全没有办法解决。

“很麻烦？”季灵也没有想到会这样，这个领域他并不擅长,所以也不知道程序的厉害之处,只能从韩天枫和司景明的表情来猜测。

“是非常,”回答季灵的是韩天枫,“光脑里面的东西急着要？”

“不急。”季灵摇头,十多年都过来了，不差这一会儿，虽然以前他并不知道光脑的存在。

“这种程序,你没有办法做出来？”比起季灵，司景明却一眼就看出了关键的地方。

韩天枫是他手下最厉害的黑客，其能力更在四个近卫之上，没有一直带在身边,一是因为年龄,二是因为韩天枫主攻文不会武。

平时能够让韩天枫高看一眼的程序或者防火墙都极为少见,更别说这样能够让韩天枫感到棘手的存在。

“……没有。”虽然不愿意承认，韩天枫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现在并不能做出这样的程序。

“这样。”司景明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但脑海中的心思却千回百转。

韩天枫是从名门，家中也基本依靠开发为生，一手技术说是出神入化也不为过，能够让韩天枫直言无法攻破的程序，技术水平在帝国已经能够说是金字塔最顶端。

而光脑是季灵亚父的，原本司景明还在猜测季月怡会不会随便拿一个光脑出来忽悠季灵，但现在司景明却知道这样的可能性不大，甚至说根本没有。

季家有几斤几两司景明再清楚不过，别的不说，就是这样的程序季家也没有办法做到。

可如果是这样的话……

季灵的亚父又是什么人？

司景明眯了眯眼，和皇室成员成婚，不说门当户对，但家底必须干净，虽然季家是帝国勋贵，但在两人订婚之时也受过一番调查。

当时的调查结果现在甚至还在司景明的光脑中，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季灵的亚父只是一个普通的平民，手中怎么会有这样的程序？

“不知道这个光脑的主人是……”韩天枫看看司景明，最后看向了季灵，他没有忘记，光脑是从季灵的手中拿出来的。

“是我亚父。”就算季灵再不懂，这个时候也明白了这个光脑恐怕并不简单，看了司景明一眼，见司景明没有阻止，还是说出了光脑的来源。

“如果是这样的话……”韩天枫点头，表示自己已经知道了，拿着光脑走到了一旁的操作台上。

季灵只能看到韩天枫面前的屏幕上闪烁着各种让他看不懂的字符，而韩天枫的表情也非常的严肃。

“是不是很棘手？”季灵悄悄问司景明。

“有些麻烦，但具体还要等等才知道。”术业有专攻，最后结果如何，司景明也不能肯定。

季灵脸上划过一丝失望，原本还期望能够打开光脑找到一些关于这具身体亚父的一些情况，现在看来可能希望要落空了。

“你在季家，”司景明这个时候却突然开口，“有听你父亲说到过关于你亚父的事吗？”

“没有。”季灵摇头，语气笃定。

他并不傻，甚至前面十八年的记忆也非常完整，再加上在季家见到季斯伯的时间并不多，所以每次见面季灵都有印象。

他很肯定从来没有听到季斯伯提起过林云深。

“其他人呢？”司景明语气有些迟疑，“姜芸倩、季月怡或者说是家中的下人？”

虽然现在机器人已经能够胜任所有的工作，但为了彰显自己的地位和身份，很多世家都喜欢用人力来替代机器人。

机甲也不例外，季家上上下下的佣人不说五十也有三十。

“没有……”季灵摇头，这个时候才发现不对：

虽然在林云深去世后没多久姜芸倩就进门了，但家中却没有一个人提起过林云深，连闲谈时也没有，就像是从来没有这个人一样的反应，就太奇怪了。

司景明显然也察觉到了这一点，才会问季灵这样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