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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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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事的人说起这话,不免有些唏嘘,任谁昨天见的活生生的人,今天就死透了,死状还很凄惨,心里都会生出些感慨。

鹿云舒思索着他刚才说的话,顿了顿,笑了:“听你的意思,这人莫不是和我们有什么渊源?”

“瞒不住二位。”管事的人斟酌着语句,选了个相对平和的说法,“这位杂役弟子,正是昨日内门弟子选拔后分派到偏峰伺候那位的。”

九方渊与鹿云舒对视一眼,明白了管事的人之前的犹豫是从何而起,他们两个昨日大闹内门弟子选拔的擂台赛,重伤段十令,现在沧云穹庐恐怕传开了,十年前的天灵根与六灵根奇才看人不顺眼,直接废了宗门大师兄的一条胳膊。

昨天安排去侍候段十令的杂役弟子,第二天就死在他们的房间里,怎么看都不像是巧合,无怪别人猜测。

管事的人心思活络,见他们不说话,连忙问道:“二位师兄准备如何处理这人,可要通报给长老?”

宗门里出了人命案子,按理是要向长老们知会一声的,若是情节恶劣,照宗门的规矩,还要在刑司备案。眼下九方渊与鹿云舒风头正盛,管事的人不想和他们作对,便卖了个好,意思是自己可以将这事隐瞒下来。

九方渊像是听不出他的意思,瞟了眼不成样子的尸体:“备个案吧,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鹿云舒也是这样想的,待管事的人离开后,他蹲下身,和冰冰三更一起打量着躺在地上的尸体:“受了那么重的伤,还能来到这里,是邪祟上身了吧,生前受了苦难,死后多少要让他的家人知晓。”

共情力强的人,更容易知晓他人苦处,鹿云舒向来如此,九方渊早已经习惯了,他记得之前他们对一件事有争议,聊天时,鹿云舒说过一句话:“清清白白的来到这世间,我便希望清清白白的离开,无论是你我,还是世人。”

这些都是弥足珍贵的回忆,过往与当下重合,九方渊心中微动,顺手摸了摸鹿云舒的头:“放心吧,宗门里查明后,会给他的家人一个交代。”

鹿云舒身形一僵,摆了摆头,小声嘟哝:“不知道不能摸男人的头吗?”

“在说什么?”九方渊俯下身,手沿着他头顶往下,插进他的发间。

鹿云舒余光瞥了眼旁边缩成一团不挨着他的冰冰和三更,偏头看向九方渊,清了清喉咙:“你是受,你得给我留点面子,不能随便摸我的头。”

九方渊还记得昨天鹿云舒告诉他的攻受之分,小殿下想保护他,他乐意之至:“行,不随便摸你的头。”

鹿云舒十分欣慰,自觉保住了攻的尊严:“这还差不”

“那么,能随便摸你吗?”

鹿云舒一个“多”字卡在嘴边,对上九方渊笑盈盈的眼,旁边两个毛绒团十分有眼力见,循着门缝蹿出屋子,不在房间里阻碍他们联络感情。

九方渊也蹲下身,肩膀抵着鹿云舒:“怎么总是发呆?”

还不是因为你总是语出惊人!鹿云舒没把这话说出来,这话太丢攻的面子了,他不再和九方渊对视:“没什么,在思考事情。”

九方渊抚着他头发的手慢慢下滑,搭在他肩膀,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太放肆,又问回刚才的问题,打算借此来转移一下注意力:“思考完了吗?刚才的问题,有没有答案了?”

平心而论,他的语气十分正经,正经到鹿云舒回忆了一下刚才的问题,才后知后觉的脸红起来:“你……要做就做,为什么还要问出来?”

九方渊觉得,自己刚转移的注意力瞬间又转移回来了,那问题只是想逗逗鹿云舒,是开玩笑,想看看鹿云舒面红耳赤的可爱模样,没想到他会乖乖地回答,还答得这么可人疼。

“你可真是……”九方渊叹了口气,及时将后半句咽了回去。

鹿云舒说那话时头脑发热,心跳快得不行,他脸皮薄,只觉得热气烧得整张脸不舒服,却也没挣开九方渊搭在他肩上的手,只低了低头。

太乖了。

九方渊脑海中浮现出这几个字,乖到他都不忍心做什么了,喉咙发干,说出来的话有些哑:“我记得了,下次一定……不问你。”

鹿云舒被他逗笑了,两个人都是头一回谈恋爱,笨手笨脚的,大概要归功于脸皮厚,九方渊表现得不成熟,鹿云舒心里诡异的有了底:“行,那你下次别问。”

他笑弯了眼,在试探的边缘反撩:“只做不问。”

问完管事的人,知道这杂役弟子大概是从偏峰来的,九方渊与鹿云舒便有了打算,准备先去偏峰走一趟。

如今两人修为小成,因为三更吸收了泗允,九方渊的力量受到一定影响,现在堪堪在结婴阶段,他闭关时结了金丹,因为后期换了修习功法,故而没有经历雷劫。

在鹿云舒提起自己的劫雷时,九方渊没有多说,他修炼至今,只经历过一次雷劫,就是在望梅峰筑基的时候,九九雷劫,死劫。

“我筑基与结丹的时候,雷劫都很小,劈了那么几道就停下了,跟意思意思似的,连曲师兄都震惊不已。”鹿云舒说起这个,颇有些哭笑不得,“当时我还没觉出什么来,天上的劫雷就停了,后来曲师兄帮忙找三槎剑峰的长老看过,我的修为并没有因为劫雷太轻微而受到影响,简而言之,就是我运气特别好。”

九方渊敛了笑意,想起些久远的事,当时鹿云舒魂魄融合的时候,苏长龄提过一嘴,说他从小无病无灾,健康得很。

“阿渊,你现在修为应该与我差不多吧?你经历的劫雷是什么样的,快给我讲讲。”鹿云舒不想放过一点能了解九方渊过去十年里经历过什么的机会。

“没什么好提的,和你差不多。”九方渊不想把死劫的事说出来,平白惹鹿云舒担忧,“不过修为要比你高一点,我快进阶元婴了。”

男人该死的胜负欲,鹿云舒顿时被带偏了思维:“我也快了,本来以为这段时间就能突破境界,结果一直拖了大半年,都十年了,我还没结成元婴。”

冰冰和三更一脸冷漠,他们不是修者都明白,修炼境界越高越难突破,普通人悟性不强,可能一辈子都无法筑基,就说四大仙山的修者吧,十年里能够结成金丹,就是了不得的,更不必说快要突破元婴,人比人气死人,要是让宗门里其他修者听见,怕是又要议论纷纷了。

九方渊倒不觉得鹿云舒说的有什么问题,主要是他们两个修炼速度差不多,没有对比的落差感:“很快的,不着急。”

之前没见到九方渊的时候,鹿云舒一门心思都是修炼,现在看到心心念念的人活得好好的,没有受欺负,他也就不过分追求修炼的速度了。

“等我突破元婴的时候,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运气。”

九方渊知道他说的是雷劫之事,没表现出异样的情绪,笑着应下。

三更默默抠了抠冰冰的毛,主人有事都藏在心里,殿下也是心大,就将雷劫这事拿出来说了,殊不知一个筑基经历的是九九死劫的人,心里会怎么想。它知晓九方渊做的一切,心疼自己主人经历的事,不过人家小两口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也轮不到它瞎操心。

一路到偏峰,见到与记忆中相差无几的风景,九方渊有些微的凝滞,虽然已经过去了很久,又重来了一次,那些藏在记忆中的事,还是没有消泯过,一直都存在,让他无法释怀。

“之前你问过我,挑战段十令会不会是无理取闹,我当时回答了你,但是现在想起来,好像有件事没有告诉你,当年误入雾林,我并不是无缘无故从剑上掉下去的,是段十令打了我一掌,将我从剑上推了下去。”

九方渊只是想起擂台上段十令的表现太过异常,所以想起这件事,提了一嘴,但鹿云舒瞬间变了表情:“所以当时是段十令故意害你?”

“别着急,我不是没事吗,只是觉得段十令有些不对劲,又想起这件事了。”九方渊解释道,“我后来问过泰和真人,证实是段十令自作主张,但当时太忙,也没再和段十令提这件事,不过我们一起从淮州城回沧云穹庐的时候,段十令对我十分热情,像是根本就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

鹿云舒没听进去,脸色不太好看:“雾林那般凶险,昨日擂台上,我就不该手下留情,一枪捅死他才对。”

九方渊失笑,不再多说,与他一同往屋里去。

眼下的偏峰还未修阁楼,与九方渊曾住过的地方不一样,这偏峰本就是人迹罕至的地方,单一间房屋有些寂寥,显得孤零零的。

鹿云舒想起原文,九方渊一个人在这里住了三年,还为泰和真人点那劳什子的长明魂灯,他气瞬间就不顺了,推开门的动作大了不少,差点直接将那年久失修的木门给掀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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