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1/2)
陆言跟在兰波身边,兰波也没问他走不走得了,直接抱起来向冷凝塔爬了上去,依靠电磁悬浮上升,根本不用费力。
上升速度实在太快,陆言只能紧紧抱住兰波的脖颈,头埋在他颈窝里紧闭着眼睛避风。
兰波指尖转着陆言挤在裤子外的兔尾巴球玩,发现兔子尾巴居然可以拉很长,它不是一个球,是一个卷成球的条。
可爱。明明可以坐拥陆地上无数毛茸茸,却选择钟情小白,兰波就觉得自己是个很伟大的王,伟大的王在感情上一定是专一的。
陆言把脸埋在他颈窝里,闷闷抱怨:“我叫了哥这件事白楚年能说一年,烦死了!杀了伽刚特尔就很厉害吗?”
兰波轻声回答:“436号伽刚特尔,a3级特种作战实验体,研究所的王牌之一,真的很厉害。”
陆言:“……”
兰波:“使者实验体得到驱使物会增强,小白不会,只会削弱,即使这样也能打败a3实验体。”
陆言:“……”
兰波:“他只花了十分钟就干掉了伽刚特尔,厄里斯和黑豹是做不到的。”
陆言:“……”
兰波:“他的眼睛很漂亮。”
陆言:“我们蚜虫岛特训基地的训练生们有个关于白楚年的夸夸群你要不要去当群主?”
兰波:“。”
攀上冷凝塔最顶端,白楚年趴下来,朝兰波伸手。
兰波递给他一块水化钢十六倍镜。
夜幕降临,白楚年闭上一只眼睛,默默向灵缇世家望去,打开通讯器,轻声道:“韩哥,萧驯,给我报位置。”
蚜虫市郊。
与陆上锦年少相熟的两位老板常在酒庄偷闲小聚,品品红酒聊聊天。
毕锐竞点了支雪茄,闭上眼睛品了许久才缓缓吐出来。
夏凭天开口打趣:“这是多久没抽了。”
“我家那口子根本不让,嘴里沾点味儿都得跟我作上好一阵儿,你嘱咐嘱咐你弟弟,别找比自己小个十来岁的,磨死人不偿命的。”毕锐竞笑着掸了一下烟,蹭了蹭无名指上婚戒,免得烟灰落上乌了,“对了,你那招可真有效,我把揽星往特训基地一送,这孩子精气神都不一样了,以往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似的,就是缺少一点刺激,咱们年轻的时候多刺激,陆上锦追言逸那一阵搅和得我们一块跟着乌烟瘴气,我现在还记得。”
夏凭天勾唇笑道:“嗨,你知足吧……我家裁冰倒是不作,天天一头扎在实验室药剂室里,想听他说句好话比登天还难呢,对自己学生倒是齁好。”
“哎陆哥过来了。咦,好像带了个omega过来。”夏凭天隔着落地窗往酒庄外的车旁眯眼瞧了半天,“不是言逸啊,是个小的,这么眼生呢。”
陆上锦带来的omega恭恭敬敬给陆上锦拉开了门,然后跟着走进来,看上去很懂规矩。
正端着高脚杯在窗边与人谈笑风生的夏凭天等了许久这张新面孔:“哟,几天不见我陆哥家庭地位见涨,如今出门带的人都换了,啧啧,这小身板,能经得住言逸踹上一脚吗。”
毕锐竞靠在窗边:“这话说的,言逸的一脚他自己也接不住啊。”
陆上锦懒得听他们瞎打岔,回头朝身后的omega抬抬下巴:“叫人。”
渡墨连忙鞠了一躬:“毕总、夏总。”
陆上锦往沙发里一坐,跷起腿:“给你们讲个逗乐事儿。”
两人无聊透了,纷纷凑过来听。
“看这个合同。”陆上锦从渡墨手里抽出两沓纸搁在桌上,“看看我那个好儿子谈的生意。”
毕锐竞拿起一份扫了一眼,乐了:“这是小白弄的还是陆言弄的?”
夏凭天扶着沙发背笑到背过气去。
陆上锦也气笑了:“兔球也做不出这事儿来,小白干的。八十多个亿的nu营养药剂他上来开口给八亿,别人讲价抹零头,他直接给人家抹了一个零下去。”
“哈哈哈操,他可真会讲价啊。”
“别打岔,还没完呢,他拿二十个点定了六万的in感染药剂,然后呢,毁约,不要了。”
毕锐竞想了想:“你让我查的单烯宁就是这种药剂的原料吧,六万支感染药剂,估计把研究所整个库存的单烯宁都给耗完了……他一下子全不要了,虽说定金拿不回来,可感染药剂本来就不好卖,需求量小,研究所积压这么多卖不出去,资金又不够回血……真损啊……我早说小白有你的风范。”
“我的风范?这还没完呢,他找了个皮包公司,拿半价把那些感染药剂又买回来了。”陆上锦挑眉,“是我教他做商场流氓的?我陆上锦虽说不是什么慈善家,可在生意上也从没故意戏弄过对手,这一招给我脸都丢没了。有了这俩好儿子,陆氏集团一点儿未来我都看不见。”
半晌,夏凭天终于笑得喘过气来,混迹商场多年,这种小儿科的把戏他一眼就能看穿,并非研究所不够谨慎,而是在有陆氏集团这个名字背书的情况下,陆上锦把持国际商联已久,他的名字就象征着信誉。
“一顿饱啊。不过……虽说有你名字背书的成分在里面,但这种漏洞百出的合同是怎么谈成的?小白要真有这个本事,那也挺是个人才的。”
“是了,小白是出损招的那个,我们家小白就聪明在这儿了,想出一个馊主意然后指使别人干。”陆上锦抬手指向站在一边的低着头不敢出声的渡墨,“这个才是实地操作的那个人才。”
渡墨见提到自己,连忙摆手:“没有没有,能尽微薄之力是我的荣幸。”
毕锐竞叼起一根新烟,点火打量他:“小子,你家是做什么的?”
现在屋里坐的这三位渡墨是眼熟的,常常在国际级的商业杂志、商业新闻以及网络头条上看见,被三个商界大佬包围,渡墨简直像落进狼窝的绵羊,只能问什么答什么,于是如实道:“祖父以前在华尔街工作,我爸也是。现在家里只剩我一个了。”
毕锐竞给了他一个节哀和询问的眼神。
“吸可卡因过量。”渡墨默默攥紧裤子,手心里冷汗不停地渗,“我十六岁开始在国际监狱工作,今年二十四。”
不过问了一些基本情况而已,毕锐竞和善地安抚了他几句,叫来管家带渡墨去葡萄园透透气。
渡墨出去后,两人问起陆上锦的打算。
陆上锦托着酒杯,随意转着醒了醒:“小孩儿胡闹一次倒也撼动不了什么,就当是给小白练手了。虽然实在可笑了些……但言逸应该挺高兴的,研究所一倒霉他就高兴,这次不亏。”
“那这个叫渡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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